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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人美?
不過口香糖果然以龍捲風的速度,迅速在郢都飈紅。
上至達官貴族,下到平民百姓,人人以爭嘗口香糖為榮,經常有豪門巨戶派出小廝整包整包的購買以為炫耀,惹得懷才不遇做糖果不順利被人嫌棄很久的祁繁整天扶牆望天眼淚漣漣,“……我終於成功了啊……”
“成功的商業運作才能造就成功的商品。”秦長歌抱著兒子,嚴肅的灌輸生意理念,“你祈叔叔那個糖也就是說得過去而已,關鍵在於包裝。”
包子卻在神遊物外,半晌瞟一眼一旁好像在認真看書的楚非歡,神秘兮兮湊到秦長歌耳邊,“我看見父皇身邊的老於海來買糖……”
秦長歌咳嗽,正色道:“他買糖有什麼奇怪的?”
“他牙都沒剩下幾顆了,能吃那麼粘的糖?他吃完一顆糖要是還剩一顆牙我就跟他姓。”
“我們繼續,”秦長歌瞟一眼楚非歡,翻開手中的書,“今天學蓋茨是如何煉成的……”
“你說我爹買口香糖要做什麼呢?”包子根本不管她岔開話題的意圖,俯在她耳邊咬耳朵,“他要口氣清新,討誰歡心呢?”
“……”
“他那口香糖的香味兒,是想誰聞見呢?”包子不怕死的繼續撩撥。
“蕭溶,你好像好久沒有回宮讀書了吧?”秦長歌笑得陰測測。
“不要惱羞成怒嘛……”包子膩老孃膩得更緊,這回聲音更低了,“我再說一句就走。”
“嗯?”
“乾爹今天對那糖出神很久了哦……”
啦!!!
西梁國高貴的太子殿下,被某人惡狠狠地一屁股踢出了門外。
龍章宮御書房的玉瑙沉香的味道本來是很好聞的,如果不是在被迫留下來加班的時候聞的話。
尤其當被迫加班的那個人明明很困,還得加不屬於自己管轄的班時,那香氣令秦長歌很想揍人。
揍上座那個一本正經看奏章的人。
“幽州因為今夏雨水極少,今年報大旱,武威公自請賑災。”
半晌,皇帝陛下抬首,神情還是很嚴肅的,正色問:“諸位以為如何?”
一邊問,一邊牙癢癢的盯著多出來的那個人。
玉自熙。
最近這傢伙天天上朝,每次上朝一定要挑趙侍郎秦長歌的錯處,秦長歌哪裡是好對付的?再明來暗損,都自有對策,兩人碰撞多了,幾乎一見面就有火花,朝臣們早已把“靜安王vs趙侍郎”作為每日朝會必看橋段了。
今日蕭玦下朝後召秦長歌“議事”,玉自熙硬跟了來,說有要事請見,結果進來半天了,他也沒說清楚,那要事到底是啥。
蕭玦只好真的議事了。
為什麼看起來最風情的那個,卻偏偏最不解風情呢?
他咳嗽,看著秦長歌,“趙卿以為如何?”
“陛下,微臣是刑部侍郎。”秦長歌正色回答。
言下之意:你弄錯了吧?
“你當知道此事與你有關,”蕭玦意志堅定不為所動,“幽州旱災,朝廷已經撥下賑濟,但被刺史烏南番侵吞,災民因此暴亂,殺官奪庫糧,鬧得不堪,今日朝會,朕本打算讓御史中丞何晏去賑災撫民,緝拿烏南番一干無恥官吏,不想武威公李翰卻跳了出來,自請撫民。”
他說到此處,頓了頓,似是不知道怎麼措辭才是合適,玉自熙卻已心領神會的笑了笑,道:“幽州都督曹光世,當年是武威公軍中悍將,深愛信重。”
“何止是當年信生?”蕭玦冷笑,“如今也交情匪淺,私下鴻雁往來,熱絡得很。”
“幽州是邊境重鎮,曹光世手下重兵三十萬,”玉自熙眼色明媚,隱隱有興奮之意,“麾下還有許多武威公舊部,國公此去,想必舊部們都歡欣得很。”
微微一笑,蕭玦道:“你覺得怎生處置較好?”
“陛下不是已經在朝會上準了麼?”玉自熙淺笑,“聖心獨運,智珠在握,微臣不過一介凡夫,何敢擅自揣摩?”
“你少來,”蕭玦將奏摺往龍案上一扔,目光灼灼看著秦長歌,“文正廷觀風使的職司還沒結束,朕讓他立即趕去幽州,會同李翰督辦賑災事宜,朕給了他密摺暗奏和相機行事之權。”
餘下話意,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自然不用說出來,督辦督辦,你辦我督,相機行事,有事必上嘛。
“陛下,”秦長歌思考了一下,淡淡道:“李翰必反,您放虎出押,必有後患,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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