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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長歌愕然回身看她。咦,你也不穿越的?武俠小說看多了,誰告訴你中了迷藥就必須和女人嘿咻嘿咻否則就不能活?那純粹是無良作者們為了撮合男女主或者為了給男女主製造誤會故意編出來的虐心橋段嘛,其實迷藥不就是讓男人想發洩?可是,發洩有很多種渠道啊,誰規定一定要經過女人的?
何況這種落後時代的低階版本的山寨出產的迷藥,堅持堅持說不定也能等到藥力自動退散,無論如何都死不了人的。
算了,還是不帶壞小孩子了,想了想,秦長歌笑眯眯的道:“人家與眾不同,意志強大,咱們要懂得成全。”
她漫不以心帶開話題:“倒是好久沒見你啊,還好吧?”
“好什麼?”水靈徊立即被這個話題引發無限強大的怨恨,忘記自己打算追問的問題,煩躁的抓住頭髮,“我哥哥來了,硬抓住我不給走,我好不容易溜出來,結果……”
微微一怔,秦長歌眼色變幻,斂了笑容,緩緩道:“你哪個哥哥?”
“三哥嘛!”水靈徊大搖其頭,“真是奇怪,他難得出谷的,居然來了西梁,哎呀呀我真倒黴,就算來大哥也好啊,偏就是三哥,我最頭疼他了!”
“你逃家太久了,他也是擔心你,”秦長歌並不看他,漫不經心的道:“你畢竟是個女子,孤身在他國,不放心也正常。”
“擔心我?”水靈徊嗤之以鼻,“他那個人,擔心過誰?當年他最她的朋友白淵因推行新政在國內遭受反對勢力圍攻,東燕因此引發‘西京政變’。血流成海人心惶惶,謠傳白淵被殺,被圍,被趕下臺的流言飛得到處都是,咱們都以為他一定要收拾行裝奔去東燕了,至不濟也該查查人家死活吧?他好!他居然不急不忙,整日在谷中觀花彈琴養魚寫字,穩坐釣魚臺,還說無妨無妨——你看,就這麼個人,你相信他會成為我出門幾天而擔心?”
水鏡尖和東燕國師白淵是好友?秦長歌這回真的有點吃驚,為什麼無論是西梁隱衛還是息的凰盟,都一直不知道?
秦長歌心裡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實在也無法思索出哪裡不對,凰盟又不是萬能,不知道水鏡尖和誰是好友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失誤,何況他和誰是好友,實在也與她無關啊。
想了半晌想不出端倪,只好丟開,聽得水靈徊又一疊連身的纏問素玄下落,一攤手道:“我真的不知道,知道幹嘛不告訴你?說起來你今天也幫了我的大忙呢。”
“你知道就好。”水靈徊大眼睛一轉,上下打量著她,突然笑嘻嘻道:“所以如果將來我看上誰,你不許和我搶,我看上的那誰如果看上你,你還是不許和我搶。”
“你說的是素幫主吧?”秦長歌突然停步,看著天邊稀薄的曙色,和掙扎於厚重雲層中欲待跳躍而出的那輪日頭,一笑道:“他是他自己的,輪不到誰來決定,另外,你真的覺得,素幫主看上的,記著的,是我本人?”
蕭包子眼淚汪汪在棺材店後院撓牆。
他已經撓了半個時辰了,當他看見楚非歡回來時的模樣,他就和那牆苦大仇深的卯上了。
連外面哄傳吏部尚書突然跑到素來和他不對盤的郢都府尹衙門前長跪請罪,並當眾將他那個著名的惡少兒子鐐銬加身一步一個巴掌的扇到衙門前跪著的最大新聞,一向最愛看熱鬧的包子都沒理會。
街上人群蜂擁,腳步聲踏踏不斷,全城吃過惡少虧的人比例龐大,這下全部湧去找痛快了。
秦長歌就負手看著兒子撓牆,不勸不管,半晌道:“知道錯了?”
包子答:“沒想明白。”
“嗯?
“我覺得我好像哪裡錯了,但又沒想明白哪裡錯,”包子含著一泡眼淚可憐兮兮的看他娘,“你給我解釋一下?”
秦長歌唔了一聲,八風不動的道:“你錯在,一,不該沒有限度的玩惡作劇,導致你乾爹羞赧這下出了門,才有後來的事,二、你看見他出門,就應該立即阻止,最起碼也要立即喚你祈叔叔他們出來,但是你沒有,三、你沒有準確認識到你和你乾爹的實力,輕易任他孤身蹈險,而且你缺乏應急反應,你身止應該有凰盟為了以防萬一,隨時給你帶著的小火箭,為什麼不放一個預警?”
包子一拍腦袋,大恨:“怎麼忘記這個?就記得彈弓了!”
他沮喪的苦著臉,轉回身繼續和牆拼死奮鬥,“我罪大惡極……”
笑了笑,秦長歌彎下身,拍了拍兒子的大腦袋道:“好了,撓什麼撓,你不怕爪子疼我還心疼的我牆呢,你也不用這麼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