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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的,也許有用。”
點點頭,蕭玦一拂袖,大喝:“夏侯!帶一幫侍衛保護好太子!其餘人隨駕去太陛天牢!”
發繩在絞緊……肺部空氣被漸漸擠壓,窒息……胸部炸痛……昏眩……眼前發黑……泰長歌努力掙動著,也不能阻止自己的思維漸漸模糊,一片混沌中她開始胡思亂想……自己是第一個被頭髮絞死的人是吧?還有誰有比較特別的絞死經歷沒有?唔……前世裡永曆皇帝是在吳三桂的弓弦下被絞死的,弓弦吱吱吱的絞緊,皇帝哀哀哀的呻吟……瞧人家韋爵爺形容得那叫一個形象,加入韋爵爺現在在這裡,他會怎麼形容自己的死法?頭髮噝噝噝的絞緊,睿懿磨磨磨的呻吟……?
磨磨磨……
這刀咋這麼鈍呢?……這頭髮咋這麼堅硬好比野豬鬢呢?……人倒黴,真是喝涼水也塞牙啊……
快死了……快死了……快……快!
唰!
烏光一閃,在空中劃出筆直的一道弧線,泰長歌的右手剎那間掙脫束縛飛抬而起,幾乎想也來不及想的,她用力將刀往鐵床上一擦!
摩擦生熱,火花飛濺!
立時燃著乾燥的稻草!
一把抓起燃著的稻草泰長歌就去燒頭髮!
這一連串動作一起呵成,快如閃電!
火起,映亮女子終於生出訝色的臉。
……先前那女子因為不願意靠近泰長歌做了手腳的鐵床,怕她還有什麼手段,一直遠遠地以一足立在鐵壁之上,只以靈活如臂的長髮,對泰長歌施展殺手,她自負武功絕世,束住泰長歌頸項的長髮中也灌注了真理,泰長歌這個沒內功的,就算拿刀子去割也割不懂的,所以見泰長歌刀光揚起,她只是含著一抹譏諷的微笑,不動如山。
不想泰長歌這個沒天理的,居然不走割發的老路,轉去燒頭髮,她發上哪有防火裝置?偏偏為了頭髮順滑便於使用,她一向都抹髮油。
泰長歌卻在一開始聞到她發上玉簪花香的時刻便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來叩閣,身上怎麼可能沒備有武器?太陛天牢進牢的時候蕭玦有心防放水,根本不許人對她搜身,而她在牆上刻字時故意用指甲,就是為了麻痺對方,不讓人知道她有武器。
先前那女子一出現,她就知道對方能施展群殺必非等閒,何況那女子精明厲害不在她之下,是以她重重往鐵床上一靠,觸動背後事先裝好的機關,機簧一動,一柄小刀立時順著她寬袍大袖的肩部滑落掌心。
她反掌背後,掌心握住刀,刀刃對外,對方髮絲捆上她的手的時候,正捆在刀刃上。
脖子被絞緊的時候,她緊緊貼著鐵床。利用刀刃和鐵床的相互摩擦,慢慢割斷那束捆手的發。
慢髮絲扯動驚動那女人,她故意裝作垂死掙扎,全身都在搖晃。
發斷!刀起!擊鐵!火濺!
油碰著火,那少起來是很快的。
幾乎瞬間,束脖髮絲就被燒斷,呼吸一得自由的泰長歌股不得自己頸部也被燒傷腿還被捆著,橫身一滾,先就火燒斷束住右手的發,而此時烈風一窒,那女子已經撲近。
鐵室不過丈許方圓,泰長歌滾無可滾,乾脆也不再避讓,躺在地上,手一伸,刀光直指對方那半張醜臉,大叫:“不是燒傷!”
風聲忽止!
那女子的手懸在泰長歌眉心前,不過寸許距離,目光變幻的看著她,緩緩道:“你怎麼知道不是燒傷?”
好溫柔的一笑,忍住欲裂的頭痛,泰長歌伸手在她歪七扭八的半邊鬼臉上一捏,忽的雙手支地向後一竄,大叫:
“非歡!蕭玦!我吃不消了!你們無論哪個,再不出現,這輩子你們就出局!”
卷一:涅槃卷第一百零五章幽禁
那女子一怔,隨即一笑,慢慢道:“緩兵之計?”
又道:“自己解決不了就喊男人?我原來覺得你夠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話聲雖然慢,動作卻不慢,伸手刷的抓向秦長歌天靈,七色彩光,富貴破圖般舒展開來,炫目如虹!
於此同時有人大喝:“將這個女子好生盤問了!務必將她底細摸清楚!再立刻殺了!”接著便是嗵的一聲,人體被狠狠摜到地上的聲音。
她一拂袖,身姿及其輕易的一轉,伸足一踏,人已在天窗外。
秦長歌仰首,也不見她作勢,只看見半空中長髮一盞紅衣一颺,她已如流星般電射出去,隨即慘呼聲不斷響起。
那呼聲速度極快,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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