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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下了獄是很麻煩的……啊……要殺嗎要殺嗎要殺嗎?”
呵呵一笑,祈衡不動聲色的過來,在秦長歌遮掩下,伸指點了玉自熙幾處穴道,然後一把揪住秦長歌,惡狠狠大罵:“你這個狂徒!敢當街輕薄我家夫人!我宰了你!!!”砰砰碰碰的將秦長歌拽過牆角,悶頭苦打去了。
兩人一過牆角,立即用腳蹭起騰騰灰塵,大叫幾聲,然後閃身躲入旁邊小巷。街那邊百姓死命的伸長脖子要看,只看見灰塵滾滾,隱約有慘叫之聲,皆面露興奮之色,一轉眼看見靜安王依舊軟癱在牆角,不言不動,彷彿還在“回味”剛才的香吻,不由詫異——今天這魔王怎麼這麼好說話?被調戲成這樣居然還沒殺人?難道這事是真的?難道王爺真的一直是女扮男裝?有人想起前元著名的“奼風元帥”,那不就是個女扮男裝很多年,直到嫁人大家才知道的?
啊啊啊驚天秘密啊,給自己碰著了!
轉過牆角剛剛消失在小巷深處的秦長歌,站定指令碼,深深吸一口氣,恨恨罵:“蕭溶!”
“到!”
聲到人到,巷子那頭探出一個漂亮大頭,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一見她過來,張開雙臂立刻作歡騰狀飛奔入他娘懷——娘你好浪漫好瀟灑好解氣好流氓……
呃!!!
天地刷的掉了個個兒,髒兮兮的小巷地面突然衝到自己眼皮底下。剛才跟在屁股後面的一隻貓突然和自己大眼對小眼,“喵!”貓爆出一聲尖呼,對平地乍現的烏溜溜眼珠子表達出嚴重的不適應,夾尾逃竄……
“喂,娘,”包子努力地掉轉頭,對將他一把掀翻抓到膝蓋上頭下腳上的臭娘討好的笑,“你這是幹什麼?我不需要那個什麼……馬殺雞。”
“我殺殺你的太子威風!”秦長歌沒好氣,啪的在肇事的太子尊臀上一拍,“害得我給你擦屁股,害得我和那個妖孽直接對上,害得你娘我的韜光養晦不動聲色的以新身份出現的計劃泡湯,嗚呼……”
包子小心的瞅了瞅娘,正常情況下她都是懶洋洋陰絲絲的整治人的,今天鬱悶得要揍自己屁股,看來咱真是壞了人家計劃了,嗚呼……
“那啥,咱們的人也不是打不過嘛,打不過還可以逃嘛,你幹嘛要衝出來,我還以為你想占人家便宜咧……”
秦長歌將兒子往地上一墩,皺眉道:“便宜時時有,何必冒險佔?你當我是你啊?還有,你好像又犯了輕敵的錯誤,你以為你們那幫十指未沾人命鮮血的侍衛,是殺人無數的赤甲衛的對手?真要打,他們逃得出?你沒看見人家一步一行皆有章法?真要對上,他們死的機會足有八成,如果你的侍衛因為你一個胡亂指令就喋血大街,你要怎麼收場?”
“你現在不是棺材店老闆的兒子了,你是太子,你的一言一行,關乎朝局政體,”開國皇后秦長歌好無奈的蹲在小巷子裡教育新番太子,“我衝出來,不光是為這許多人命有可能因為你的指令而無辜死去,更多的是因為如果侍衛死在赤甲護衛手上,這後果影響無可估計。你要知道侍衛很多也出身官宦之家,這一死,輕則影響朝局,令朝中諸臣立起紛爭,到那時,拉幫結派的串聯的對陣的朝政非攪成一鍋粥不可,你要你老爹如何處理?重則會令開國從龍重將和四邊將士為在軍中深受崇拜的玉自熙抱不平,生出離心,以為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這是皇室陰謀,再被有心人一挑撥,煽陰火點炮仗……然後,扯旗,殺幾個當地官兒祭旗,放炮,昭告天下‘帝王無道,應天命者代之!’唔……請問你那時是去開糕點店哪還是開棺材店?或者直接用了棺材店裡那個三尺三寸最合適你身材的棺材?”
“……”
包子含淚望天,臭娘你不要這麼能延伸不要這麼恐怖好不好?明明不過是一起小小的破褲事件,怎麼給你三說四說就成了滅國危機殺身之禍旁聽的人還頻頻點頭覺得好有道理?
拍拍衣服上的灰,秦長歌又恢復以往的優雅懶散,淡淡道:“兒子,好好想想罷,為娘不是每次都可以衝出去強吻美男的,吻多了是要出問題的,總有一天你要直接面對世事。風起於青萍之末,綿延千里卷掠萬方。有些事情起初都是以極微小極平常的狀態出現,可當你忽視了,隨意的去處置之後,它所展現出來的強大的破壞力和影響,同樣是你做夢都想象不到的……政治尤其如此。你如果是一個平常孩童,你娘我今天根本懶得和你說這許多,但你是我未來的西梁之主,凡事慎行慎思,是你必須要記在心底的,如果你記不住,你娘我不憚於用鮮血來喚醒你,到時候你不要哭就是了。”
“我會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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