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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英勇神武讓你爹看看你娘我生出的孩子天生就是龍章鳳姿給你娘我掙點面子呢?
無奈的嘆氣,秦長歌道:“好了說正事,再以明霜這個身份行事,只怕我難活上三個月,最起碼也永無寧日,所以她只好死了,反正她也死了,如今不過推遲半年而已。”
“死法?”言簡意賅的總是楚非歡。
“推給蕭琛。”秦長歌淡淡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畢竟多年親王,就算被幽禁,留下的勢力想殺一個小小宮女也不是難事吧?這是個大眾都能接受,於其他別有用心的勢力也會覺得合理的理由。”
“復仇,查證,最好的辦法是敵明我暗,敵暗的話我便要更暗,”秦長歌道:“我讓明霜這個身份主動拋頭露面,指正趙王,當庭叩閽鬧得沸沸揚揚天下皆知,目的就是為了麻痺那些真正殺我的人,以為兇手落網,從此他們高枕無憂,然後,以明霜之死掐死線索,拔掉他們已經在明霜身上投放的注意和追蹤,同時放出”皇后未死“的風聲,試探出所有沉不住氣有異常動向的勢力——現在,明霜這個身份的歷史任務已完成連同這個棺材店,很快就要消失,趁他們還未及發覺,我要換個身份和角度,重新開始。”
“大隱隱於朝,”秦長歌笑容裡別有深意,“何況將來的這個朝堂,一定有很多料想不到的收穫,尊敬的陛下——”她微笑著湊近蕭玦,“很榮幸即將與您共事朝堂。”
“這就是你說的,‘以另一種合理並公開的方式留在我的視線之內’?”蕭玦愕然道:“做官?你要如何做?朕直接封你為女官好不好?”
“女官?”秦長歌挑眉,似笑非笑盯著蕭玦,“阿玦,你動的什麼心思?”
蕭玦立時微紅了臉,掩飾的輕咳了聲,訕訕道:“動朕該動的心思……”
好氣又好笑的看了蕭玦一眼,秦長歌想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坦白啊,大約因為她回來,兒子也無恙,他最近跑跑棺材店,長樂事變導致的陰鬱暴烈的陰影漸漸散去,昔年明朗少年的影子,最起碼在她面前,重來了。
有些感慨,有些悵然,有些無法言說的鬱郁,秦長歌負手看天際雲捲雲舒,目光變幻,意蘊深藏。
良久道:“山雨欲來啊……那天攔截容嘯天,讓蘊華可以脫身上朝的人,咱們查過,居然不僅僅是彩蠱中人,還有另一批勢力介入,對方聲東擊西,故佈疑陣,實是此中高手……啊……我怎麼覺得,這日子會越過越驚悚呢?”
乾元四年二月初六,春闈之期。
十年寒窗圖朱楣,且負書笈上京來。
滿城士子,住滿京城大小客棧,整日裡佔據酒樓茶座,紮成一堆堆,高談闊論,評說主考,大談八股,縱橫文章,畫出的銀子比佔用的時間少,濺出的口水比喝進的茶水多。
文廟裡更擠滿了燒香拜神祈求魚躍龍門金榜題名計程車子書生,磕頭無數,梆梆有聲。
在春闈的前幾天,二月初二,龍抬頭。
郢都最熱鬧的天衢大街上,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
靜安王玉自熙和趕考德州士子趙莫言在人來車往的大街上,幹架了。
主角靜安王,趙莫言,配角蕭溶,龍套祈衡。
其中蕭包子是出宮散心的,他和他的授課老師樑子結得很深,今天又在東宮以目光互殺了一萬次,蕭包子對那個滿口之乎者也的倔老頭忍無可忍,乾脆一拍屁股出來了。
說起兩人的樑子,結得那叫一個驚悚。
蕭太子元月初一登及冠華宮,祭拜天地,太廟告祖,司農壇拜社稷,大儀殿拜皇帝,再於冠華宮主殿接太子寶冊冠冕金印,一套程式做下來,包子本來就少得一咪咪的耐心早被磨得乾淨,要不是被老孃威脅說如果不好好堅持下來就扣一年零食的話,早爆發小宇宙了,饒是如此,在最後接金印的時刻,因為對接金印前主持禮儀的老頭子長篇大論搖頭晃腦一字三頓的讀詔書非常不滿,包子終於還是爆發了。
臭孃的教誨:人品,我所欲也;痛快,我亦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人品而取痛快也。
又有: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又有:壞人可忍好人不可忍。
牢記警世恆言的包子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大喝:“拜天地拜祖宗拜爹要跪也就罷了,為什麼你這個太子太保也要我跪?去逑!早知道這個太子這麼費事,我不如當個糕點店老闆!“
一腳踹開面前的小案几,衝上去直接抓了金印就走,一邊往口袋裡揣一邊頭也不回得道:“我放你假!你不用讀了!印我拿了,你敢攔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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