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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而死。
對方只是巧妙利用了這個功能,把時間提前了一點點,因勢利導而已。
天衣無縫不落痕跡的殺人方式,得手真的是分分鐘的事情。
可惜對方不知道主犯是泰長歌,那個陰險毒辣,見識廣博,遇強更強,遇弱扮弱的腹黑狡猾人物。
幾乎在辨認出音殺之技的那一刻,泰長歌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黑暗中養精蓄銳了,這個時候要安靜聆聽,就會被黑暗和屏聲交織成德殺人之網籠罩,一步步被引匯入死亡陷阱。
必須找點事情給自己做,必須思考,分身,以自身思維的發散,將外來干擾拒之門外。
她在牆上揭露蕭琛,是思考,理清心中的疑惑和思路;胡言亂語,是為了銀髮自己對前世的回憶,資訊量豐富的錢是經歷,有許多事情可以慢慢咀嚼。
音殺?滾一邊去。
唯一可惜的是,睿懿同學太狠毒了,把牢房設定成一進一出的齒形形狀,每間牢房都隔音並有距離,聲音無法傳出去,否則泰長歌敲擊鐵壁發出聲響干擾,還能救救其他無辜的證人。
他們……都死了吧?……
泰長歌微微嘆息,唔……出去後,要撥點銀子照顧好人家的夫人兒子小妾情婦銀子莊園了……
剛才自己在牆上寫搞笑詩詞,大笑之狀,想必已經落入有心人眼裡。
他們定然摸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癲狂了,還是仍處於清醒狀態,最起碼現在自己還沒死,對方就決不罷休。
關窗,是下一步的暗殺計劃吧?
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呢?
黑暗中泰長歌一雙平日裡春水般的眼,閃著黑狐般狡詐幽魅的光。
長而幽深的密道,設計精妙的留著不為人發現的通風口,以至於明明不常啟用,卻不顯憋悶。
黑色的甬道鋪著結實的青石板,落足於其上的聲響,被放大了無數倍,在密道中迴盪。
足音響起之處,一團漆黑中,漸漸浮現出數條人影,當先的,小而圓。
自然是效法目蓮救母的蕭太子駕臨了。
包子殺氣騰騰一馬當先,雄糾糾氣昂昂行走在殺往皇宮的密道上。
他這回很從善如流的在腦袋上綁了根紅帶子,是偷的祈衡最近新換上的胭脂紅汗巾——大約又是他哪個想好送的,包子覺得那色澤不錯,很能體現他現在悲憤的心情,順手摸過來了。
他真的很生氣,非常生氣,因為乾爹告訴他,有人冒充他去騙人,娘去揭穿被關起來了,這還得了!這世道咋這麼顛倒呢?盜版的也這麼囂張?他公子這般玉樹臨風神采飛揚滿城春色關不住一樹梨花壓海棠,雖說難免被愛慕自己的人模仿,但模仿到欺負他老孃——有沒有搞錯?不知道要尊重原版?
他悲憤的惡狠狠走著,恨不得一步踩一個洞——踩在盜版身上。
祁繁推著楚非歡的輪椅,帶著凰盟手下跟著,剛才他在棧渡橋下看見密道時,頓時恍然當年楚非歡是如何逃得昇天了,不由心裡微微有些膈應——這麼重要的密道,先皇后怎麼從來沒和我們說過?
一轉眼看見楚非歡正怔怔地看著橋側桃林,申請裡別有幽涼,眉目間深深楚雲,淡淡星光,卻是人遠天涯近,宛如明月遙照空床。
……那年棧渡橋上,遲桃花下,你我共享的秘密,終將被更多人雜沓的步聲驚破。
我總在不斷失去……但望因此你能得到。
輕輕籲一口氣,楚非歡進入密道後,申請已經安靜下來了,依祁繁的意思,留下一部分人護送他們去見蕭玦,另一部分人就去救泰長歌,因為蕭琛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的。
默然半晌,楚非歡淡淡道:“救不了的。”
祁繁一怔,詫異的看他,“你的意思,不必去救?”
楚非歡默然……她現在是無恙……但是……接下來他不知道。
他已經錯過一次,卻是不敢再拿她的性命安危,去賭自己那份無可解釋的感應的準確性。
只是……太陛天牢的設定,她只在當年極其簡練的和他說過一次,他雖然記得,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實行的可能。
當年她曾和他說過那門戶在沒有鑰匙情況下的解決辦法——必須有兩個武功絕頂之人,內功一陰一陽,心意相通,使用手,肘,膝蓋,足尖同時開啟暗鎖,全身可以使力之處都必須無轉如意,當時她就說過,普天之下,大約也只有她和自己合作,方能潛入太陛天牢,如今她和自己一番磨折,一個在牢內,也沒了武功,一個肢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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