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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那宮女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瞬間想起按規矩自己不能擅自走動,咬著唇站住了,眼看文昌低頭看弩越走越近,額上已微微沁出汗來,映在著殿內光芒淡白的夜明珠,反射著幽幽暗光。
文昌行至殿角,隨意站住,輕笑道:“這弩,當年陛下還教過我使用呢,珍藏了這許多年,今日握在手中,不知怎的,竟突然很想親手再射一次。”
秦長歌行了過來,笑道:“這還不容易,奴婢將那箭頭用布裹了,工作便在這殿中試射便是。”
兩人有商有量言笑晏晏,根本不看身側那石青衣裙宮女一臉慘白如死,雙腿戰戰,想逃卻不敢逃的模樣。
文昌嗯了一聲,道:“也好,”手指扣上弩機,側身對身側宮女笑道:“彩曇,你看我這手勢可對?”
此時金弩後端,正對著文昌和彩曇兩人,文昌笑意滿滿,手指緩緩扣下弩機。
“不!!!!”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心懷鬼胎,被文昌和秦長歌兩人步步進攻的心理攻勢徹底壓垮的彩曇,發出了一聲摧肝裂膽的恐怖尖叫。
咣噹一聲,黃玉佛手同時滾落在光滑堅硬的嵌金雲磚地上,砸了個粉碎。
這聲音嚇得眾人都是一跳,付大全已瞪目喝斥道:“彩曇,你失心瘋了?這什麼地方,由得你大呼小叫!”
文昌差異的偏頭,看著彩曇。
“你怎麼了?好好的叫什麼?”
“我我我……我……”彩曇砰的一聲跪下,不顧黃玉碎片刺入膝蓋扎破肌膚,滲出殷紅血珠,只伏在地下,語不成聲,“奴奴奴……婢奴婢走走走……走神了……請公公公主……恕罪……”
“哦,”文昌憐憫的蹲下身,金弩仍然端在手中,弩柄正對著她的眉心,“……昨夜沒睡好麼?差事太忙了?……可憐見的,怎麼慌成這樣?”*非凡手打團*邇、很羙*
爬跪幾步,膝下拖出長長的血痕,彩曇驚恐的瞪大眼睛,慌亂的擺著頭顱,試圖逃離那恐怖的弩兵籠罩的範圍,“不不不……不”
她眼神驚懼慌張,行止倉皇失措,怎麼看,也絕不可能是因為什麼“走神”,此時殿中氣氛詭異,端著金弩的文昌,似笑非笑的秦長歌,涕淚橫流癱軟如泥始終躲避金弩的彩曇,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別說付大全,便是其餘宮人也都已察覺,不自主的都變了顏色。
斂了笑容,文昌淡淡道:“你是走神了,你走掉的何止是你的神智?你丟心失魂,連你主子都不認識了。”她嘆息一聲,揮了揮手。
秦長歌笑吟吟看著付大全道:“付公公,今日之事……”
怔了怔,付大全對上秦長歌目光,明明很溫柔很平靜,卻不知為什麼,那深黑瞳仁滲出一些晶光閃耀的東西,令老於世故的他一瞬間心跳如鼓,腿一軟,不自禁撲通跪下,“老奴……老奴看見了,但老奴以性命發誓,無論看見什麼,都爛死在肚子裡,夢話也不說一句!請公主看在老奴奉差勤謹的份上……不要……”
秦長歌淡淡道:“彩曇得了失心瘋,你們可沒有得,今日之事,大家都看見了,至於能不能忘記,就看大家願不願意好好活下去,諸位在宮中呆得都有時日了,有些事,想必不用我提醒。”
笑了笑,她指了指各人手中的賞賜,“公主善心人,只要一心事主,終究不會虧待你們,記住,公主榮則爾等榮,公主辱則爾等辱,出去吧。”
宮人們慌亂退下,步聲雜沓冤屈,文昌立即直起身來,很無奈的對秦長歌笑了笑,對自己今日出演的陰狠角色,很有些不習慣的樣子。
對著紗屏後面色沉冷欲待衝出的蕭玦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秦長歌接過金弩,微笑著抵在彩曇額頭,輕輕道:“彩曇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裡面的東西,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
彩曇癱跪在地上,仰起一張涕淚橫流的臉,不住抽噎:“……婢子……不知道……”
“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種,”秦長歌緩緩道:“對付包藏禍心的人的死法花樣很多,嗯……剝皮,梳洗,烹煮,抽腸……你喜歡哪一種?”
聽著那些殘酷刑罰的名字,彩曇的臉色便已發青,渾身顫抖如風中落葉,砰砰的磕頭,嗚咽:“求求你……殺了我……求求你……”
“殺你是便宜你,你這個要求太奢侈了,”秦長歌微笑,順手去過桌上燭臺,取下尖利的金針,拉過彩曇的手,端詳著她十指,嘖嘖讚歎:“何如玉節勝凝脂,拈花淡淡春風前,婉轉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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