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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若嬌裝成宮女混出宮,已經是背水一戰,這個時候,她怎麼願意被遲江拽出去,她一個女人的力氣當然抵不過遲江這個大男人,既然力氣沒法抗衡,她就開始喊。
遲江在遲府的這麼多年,幫著邱氏對付過不少不聽話的丫鬟或者妾侍,在對付不甘心,拼命掙扎的女人,他經驗可就太豐富了。
遲若嬌嘴巴被人捂住,像鐵箍在嘴上,根本連一個字都沒發出,已經被他拽到門外。
隨著遲若嬌被攙下去“休息”,偌大的正廳終於安靜了下來。
遲剛不愧是伺候過兩個皇帝的兩朝元老,反應速度果然很快,遲若嬌才被“扶”出去,他已經帶著韓藍羽跪到端木亦元面前,“老臣管女無方,還請皇上降罪!”
這話聽起來說得多真心啊,端木亦元卻在心裡發出一聲冷笑,遲若嬌已經是嫁給他做妃子的人,出嫁從夫,聽著他是在自責自己這個父親做的不好,其實,連帶著他這個皇帝也有責任。
端木亦元走下上座,來到遲剛面前,只在他和韓藍羽面前稍微站了片刻,就彎腰親自服氣他,聲線溫柔,不帶一點怒氣,“愛卿,今天是延庭和昇平的大喜之日,何必為了這樣的小事而壞了大家的心情。”
遲剛順著端木亦元的攙扶站了起來,一邊的韓藍羽看遲剛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
端木亦元讓太監呈上了送給遲延庭和昇平的新婚賀禮,很豐厚,也很珍貴,他像足了一個愛護妹妹的哥哥。
這些好東西,落到遲剛眼裡,卻是心頭一顫又一顫,這是御賜的東西,平時要供奉在家裡,不能有一點閃失,否則端木亦元是可以隨時給他們遲府治罪。
端木亦元又和遲剛閒聊了幾句,就起駕回宮,他看樣子是忘了遲若嬌,只是單純來賀喜,遲剛卻不得不提。
遲若嬌剛才的瘋癲舉動,讓遲剛順勢就給她戴上了頂條有病的帽子。
在遲剛的口中,遲若嬌自出孃胎就有病,只是經過後天的調養,好了很多,沒想到一受刺激,病又發作了。
這話說得巧妙啊,既讓端木亦元沒有辦法追究遲家明知遲若嬌生來有病,還把她送入共大為妃,原因很簡單,遲若嬌雖有病,經過後天的調養,早就不復發了;
也讓端木亦元吃了啞巴虧,讓遲若嬌為妃,可是他自己下的聖旨,這門親事是端木亦元自己定的,不是任何一個遲家人去求來的。
端木亦元看著對他雙手作揖的遲剛,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冷笑,“既然嬌妃身體有病,就讓她在遲府好好休養,等身體好了再回宮也不遲!”
遲剛把腰躬地更低,恭敬道:“老臣遵旨!”
他等的就是端木亦元的這句話,再怎麼不喜歡遲若嬌畢竟是他的女兒,到底不忍心看她跟著端木亦元回宮,很快就傳來她去世的訊息。
對端木亦元來說,早就想看遲若嬌不順眼了,與其讓她死在宮中,弄得晦氣,還不如把她退給遲家。
等端木亦元走後,正廳裡的人才俱都鬆了口氣,有個人卻已經是癱坐在椅子上站不起來了,這個人就是遲延庭,抿地鐵緊的唇角已經隱約可見溢位來的血絲。
從小到大,雖然他一直是被遲剛帶在身邊,邱氏再怎麼想照顧他,機會和次數也不多,感情不說多深,畢竟是親生母子。
遲延庭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從大婚當天就病了,於是外面很快就有了流言蜚語,為什麼他剛把昇平公主娶回家就病了啊。
可別忘了,遲延庭和京城那些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只知道鬥蛐蛐,上街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公子不一樣,他可是常年在外行軍打仗的車騎將軍。
昇平公主把這樣一個年輕有為的將軍都克生病了,由此可見,她的命到底有多硬;不管她是不是貴為公主,也是萬萬娶不得的。
昇平克得遲延庭臥病不起的訊息,傳到那個聽聞和昇平差點有了婚姻,不惜以改變性取向的某位名門公子耳朵裡,當時正摟著他新的的小倌,聽到這個訊息,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長長吐出一口氣,好險,差一點,躺在床上臥床不起的就是他了。
不對,他是見過遲延庭的,他那麼強壯的身軀都被克的躺在床上不起,就他這小身板,不是躺床上,而是可以直接躺在棺材裡了。
而對昇平來說,在決定嫁給遲延庭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要嫁入遲府後要面對的是什麼,所以,在心裡有了準備,對遲延庭沒有和她洞房,甚至新婚後一直沒出現,也沒覺得太大大的失落。
他的心不在她這裡,再怎麼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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