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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種珍稀,也是一頭聰明的老虎,腦子到底不像人那麼聰明,它的頭左邊歪過,又歪右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還是沒想到哪裡做錯了。
也許是它猜錯了,遲靜言是生氣了,但是卻不是生它的氣。
正要追上遲靜言,發現它蹲在原地不朝前走的遲靜言已經走到它身邊,以它現在的高度,遲靜言根本不需要蹲下來,只需彎腰就和它的視線相平。
遲靜言還沒有孩子,看著小白一天比一天大,心裡卻已經有了種孩子長得好快的感覺。
小白看遲靜言看著它,正要賣萌拍馬屁,鼻子忽然好癢,一陣刺鼻的香味從身後飄進鼻子。
小白是隻對香粉過敏的老虎,如果香氣不是太濃郁,它還是能控制得住,這一次的香氣,真的是太來勢洶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真丟臉,鼻涕都出來了,遲靜言拿出絲帛遞扔到它頭時說:“小白,你不是專業撿絲帕一百年嗎?怎麼這麼會兒就覺得這香刺鼻了呢。”
小白瞪大眼睛,一隻老虎露出委屈的眼神看著遲靜言,它什麼時候專業撿絲帕一百年了?它才五歲好不好?這是對它徹徹底底的汙衊。
要換了別人這樣汙衊小白,小白肯定不會放過他,就算不能真咬,也要對著那個汙衊它的人,虎嘯幾聲,以表示它是獸中之王,怎麼能被人汙衊。
眼前,完全沒辦法了,誰讓汙衊它的人是遲靜言呢。
遲靜言只朝小白身後的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去,來人根本不介意遲靜言是不是會多看她兩眼,沒辦法,她看中的人是端木亦塵而不是遲靜言。
遲靜言看女人扭著水蛇一樣的腰朝端木亦塵走去,連表情都是原來的樣子,雲淡風輕,處亂不驚,端木亦塵長成那樣,的確容易招蜂引蝶,這不是他的錯,她又何必怪他。
端木亦塵要不是從來不屑打女人,早一腳把使勁朝他拋媚眼,還隨時軟骨病會爆發的女人給一腳踹飛了。
現在遲靜言的身邊可是有兩個女人在的,遲靜言以為會是性格衝動,好打抱不平的謝丹丹出來解決使勁擠到端木亦塵身邊的女人,沒想到,這次出手的會是如意。
如意看著扭捏不停的女人,就想到了那些圍在張鶴鳴身邊的女人,心裡那個氣啊,當即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所以說,人其實都是有兩面的,平時看起來越是溫婉的人,一旦發起火,更嚇人。
當把那個舞騷弄姿的女人趕跑後,居然從路邊衝出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對著如意就跪下,“多謝姑娘的大恩大德。”
如意愣住了,回過神,立刻朝遲靜言看去,沒辦法,誰讓這一行人裡,她認為遲靜言是最見多識廣的那一個。
不得不說,這一次,遲靜言還真的沒讓如意失望,這個試圖勾引端木亦塵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她心裡大概已經知道。
作為曾經在現代生活過的人,遲靜言就算沒能把整本《水滸》讀下來,好歹裡面的經典片段她還是知道的。
那個女人在二樓那麼頻繁地朝下扔絲帕,和潘金蓮當年勾引西門慶的手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如果遲靜言真的沒有猜錯的話,很快,如意麵前跪的就不止眼前這一個,她看人看事還真的很準,轉眼間,如意麵前已經跪了一群人。
人雖多,卻有一個共同點,跪在她面前的都是綰著髮髻的婦女。
這些人異口同聲對如意道謝,如意很惶恐啊,又朝遲靜言看去,“七……夫人……”才喊了個“七”字,想到這是在外面,不能讓別人知道遲靜言的身份,隨即改口喊她夫人。
遲靜言接到如意求救的眼神,走到她身邊,對著下跪的一群婦女道:“各位,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你們與其在這裡跪著,還不如早點回家看著自家相公,要知道,寡婦門前為什麼會是非多,還不是因為男人多。”
一群婦女被遲靜言的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很快就散了。
最後走的那個,對著小樓的方向吐了口口水,罵道:“馬三娘,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總是有被人收拾的一天!”
事情都這麼清晰明瞭了,如果還要遲靜言解釋給一行人聽,剛才那個叫馬三孃的女人的絲帕一直從樓上掉下來,那麼他肯定也是個二百五了。
小白雖然不大清楚,寡婦,狐狸精,風騷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這次它做的好事,惹遲靜言生氣了,再也不敢擅自去做好事,牢牢跟著遲靜言,生怕她不要它似的。
經過小白很熱心的幫助一個寡婦一事,遲靜言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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