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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
接過了那竇伯訥遞過來的,準備一會拔箭桿時堵在嘴裡忍痛的毛巾,左右掃了一眼。“你們誰來給我拔箭?”
這話一出口,所有家丁全都一呆,看著那仍舊插在血淋淋的傷口之內的箭桿,都有些猶豫,竇伯訥咬了咬牙。“公子,您還是等醫者到了再取箭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您要是出了什麼事,主人和夫人……”
竇琰有些無語,靠,拔一根箭而已,用得著這麼緊張嗎?竇琰目光一轉,落在了那聽到了竇琰之言,已然顯得有些躍躍進欲試的郭芙身上。“不知郭姑娘……”
“我來幹這個我在行,要知道我師尊可是鼎鼎大名的淳于神醫。”竇琰話還沒說完,郭芙已然迫不及待地挽起了袖子,可竇琰怎麼看都覺得這丫頭不像是醫生或者是護士,倒像是那種貼廣告在電線杆子上,滿嘴牛B哄哄,叫囂專治天下各種疑難雜症的軍醫,而且是女軍醫。
“呃,那多謝你了……啊我x啊你這個瘋女人啊……”竇琰話音未落,郭芙便麻利地一手竇琰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捏著那已經穿過去的箭頭,狠狠一抽,一股子血箭頓時飈了出來,疼得還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竇琰連聲慘叫不停,驚得一屋子裡的竇府家丁全傻了眼。
“喂,說好了讓我拔的,居然還敢罵我?信不信我不拔了,把這玩意戳回去,你讓他們來拔。”郭芙一臉不滿地叫道,不顧手上的血汙,居然還拿著那杆滿是血汙的箭桿示威地衝竇琰晃了晃。
疼得差點昏過去的竇琰很及時地閉上了嘴,不過心裡邊的濤天怒火足以讓能夠埋葬龐貝城的火山遜色。“你狠臭女人,你等著,老子傷好了,非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不可”
在連吼帶罵的竇琰的指揮之下,竇伯訥等人一頭臭汗地先是拿那鹽水給竇琰沖洗著肩膀上的傷口,然後又把府中窯藏得最久最烈的一壺酒拿來沖洗了一道,接著又用那鹽水又衝洗了一次之後,竇琰抄起了郭芙丟在榻上的那小瓶傷藥,一時之間,又不由得有些猶豫了起來。
剛剛讓竇琰罵得份外委屈的郭大姑娘忍不住撇了撇嘴道:“這藥可是我師尊親手泡製調配,就是怕本姑娘哪天有了傷,好能夠治傷的,要是其他人,我才不會拿出來,你要是不願意用那就還給我。”
“用,既然是緹縈姐姐親手調配的藥,我自然要用。來,給我敷上。”到了這地步,三拜九叩的程式都過了,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莫非就看著藥傻等那位不知道何時會來的醫者不成?想來郭芙再怎麼的,也不可能害自己。
不得不說,這藥效果還真不錯,竇伯訥散上去之後,不大一會,原本還泊泊地流著絲絲血水的創口已然止住了血,而且傷口透著一股子淡淡的灼熱,而不再是那種扯得讓人頭皮發麻的疼痛感。
竇琰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讓竇伯訥他們將那些已經幹得差不多的白麻布條拿了過來,指揮著他們先給自己拿些白麻布條疊成了一小塊蓋在了傷口之上,然後再慢慢地纏繞住前後的傷口。
“那個,竇公子,你拿那些鹽水和老酒沖洗傷口有什麼用?還有煮那布條幹嗎?”等到了這會,看到那竇伯訥將傷口已經包裹得差不多了,心裡邊正自憤憤的郭芙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開口問道。
“這叫消毒清創,不然,傷口裡邊留下異物的話,肯定會發炎化膿的,而酒和鹽水都有消毒的效果。開水也同樣有這樣的效果。”竇琰忍不住擺顯起了自己領先這個時代一千多年的醫學護理知識。
“真的假的?”郭芙忍不住又湊近了些,一雙黑眸好奇地打量著那包紮的式樣很奇怪的白麻布。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跟你開玩笑嗎?”竇琰有些哭笑不得地反問道,雖然這臭丫頭偷襲了自己一把,害的自己大丟顏面,不過看在她給的傷藥看起來似乎有些效果的份上,這筆帳就先記著,以後再跟她算。
而包雜好了之後,總算是覺得身子似乎又恢復了點自主權的竇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那竇伯訥再給自己尋一件外披來穿上,要不然,自己穿著一身給剪破的衣物,再搭上一條纏著繃帶的膀子,怎麼看都像是在和諧社會大街小巷流竄的乞丐。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哼,要是我師尊在,肯定知道怎麼回事。”郭芙小聲地嘀咕了句,不過倒也覺得竇琰應該不會傻到拿自個的傷口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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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一更到達,大夥慢瞅,看來小傢伙不在身邊鬧,果然碼起來都感覺輕鬆得多。
另感謝毛毛頭哦、黑黑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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