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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抄家滅門之大罪。”信陽公主氣的銀牙差點咬碎,抬起了雙眸,看到竇琰呆呆地瞅著自己這邊,心中更是氣苦,這個竇家子還真是災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傢伙,自己方才怎麼會吃那麼大的虧,而後又遇上這麼倒黴的破事。
“郭某連命都快沒了,豈還能顧得上其他?”年輕人輕咳了幾聲,冷笑了起來。
竇琰此刻正陷在強烈的思想鬥爭當中,救公主,這是必須的,公主要是跟自己同乘一車出了事,這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自己別說是竇家子,就算是竇家女也得掉腦袋。
但是,怎麼救,關於這一點實在是太考智商了,首先,自己不是那種渾身緊身衣,紅內褲外穿的牛人,想要在那樣鋒利的劍刃下將這位嬌滴滴的信陽公主毫髮無敵的給救下來,這種難度不亞於焊**鋸燈泡,在刀尖上跳肚皮舞。
既然不能強攻,那就只有智取,但問題是自己既不是心理專家也不是談判專家,再能忽悠也得講講物件,對方完全就是一個亡命之徒、油鹽不進的滾刀肉,怎麼忽悠,嗯,怎麼智取,實在是太傷竇琰的腦細胞。
讓他把公主當成人質押走,不管出事還是不出事,竇琰很清楚後果,輕點流放三千里啥的,重點直接腰斬再次穿越。
“老天爺,你這次坑爹也坑得太狠了吧?”一時之間,內心無比糾結的竇琰有種熱淚盈眶的悲憤衝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竇琰此刻的表情一如那步上刑場的江姐,唔……應該是那個戴眼鏡的男支部書記,具體叫啥名忘記了,這一刻,黃繼光、邱少雲附體了。“你若是要挾持人質,那就來挾持我吧!”竇琰在信陽公主錯愕的目光,和那隱身於黑暗角落的年輕人警惕的目光之下,立起了挺拔的身形,語氣比先烈還要更先烈,悲壯的表情如同那革命黨人,昂揚的舉止十足的氣勢,再配上那大無畏的語氣。瞬間,竇琰看到了信陽公主眼裡閃爍的耀眼亮光。看來不枉自己一番醞釀培養出來的氣勢。
雖然自己是不得不站出來,那麼,怎麼的也不能白白站出來才是,總得讓這位信陽公主明白,自己是一位具有紳士風度,俠義心腸,為公主插自個兩肋雙刀的熱血男兒大丈夫才對。可誰能知道竇琰此刻心中的血淚幾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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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輕人不由得錯愕地低喝道:“你是何人?嗯,你既姓竇,又能與公主同乘一車,莫非是竇家的子弟?”
信陽公主點頭搶答道:“正是,他乃是長樂宮詹事竇王孫嫡子,大漢朝有史以來受天雷之厄而不死的人,一曲《大江東去》引得長安人人皆聞其名的竇家子竇琰。”
“……我說公主殿下,你什麼意思?雖然我捱過雷劈,但是你也用不著老拿掛在嘴邊吧?”這句無良的身份介紹讓已經作好了犧牲小我成全大家的竇琰差點氣歪了鼻子,可惡,可這個臭丫頭也太毒舌了吧?就算是想要增加自己這個人質的份量,也用不著拿挨雷劈這樣的糗事到處宣揚行不行?
信陽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黑睫,嘴卻如同那死鴨子一般堅硬。“本宮只是想讓這身後之人明白你的身份,又沒有別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位大名鼎鼎的竇家子,郭某倒是失敬了,聽聞長安竇家有異人,受天雷之厄,昏迷近半月復醒之後性情大變,才華令滿長安之文人驚歎,郭某甚異之,奈何未得見其人,今日,倒也真是巧了。”
異人你妹,受天雷你妹,你個先人的,竇琰心中狂罵不已,臉上卻帶著笑容:“我說兄臺,現在好象不是感慨的時候吧?怎麼樣,我這個人質好歹也算是有點份量,拿來換你身邊的這個公主,應該沒問題吧?”
“唔……久聞竇詹事人品忠耿,性情剛烈,一諾千金,汝是其子,想來也不差,不過……”這位郭某人還有點猶豫。這個時候,信陽公主咬了咬牙。“只要你莫傷了竇公子,本公主可以立誓,決不追究今日之事,可若是你傷了竇公子一根毫毛,本宮……”
“放心吧,公主殿下,這位兄臺應該也是一位重情重義,不會胡亂出手傷人的好漢子。”竇琰趕緊插言連續幾記馬屁甩過去,省得這個公主殿下給自己幫倒忙,激起了這個亡命之徒的殺心,那自己可真的要從救美的英雄變成烈士了。
從上車到現在,這個自稱姓郭的年輕人除了拿劍威脅住信陽之外,在沒有其他什麼不軌的舉動,也沒有那種喪心病狂之輩的兇狠殘暴,正是因為這一點,竇琰才會充能跳出來英雄救美。
“沒錯,郭某雖然不是勳貴達官,卻也是信諾之士,只要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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