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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子,心裡邊也是懊惱不已,早知道這傢伙只是搭便車躲仇家,自己又何苦呢?
“公子何意?”郭某人一雙虎目之中滿是疑惑。
“我的意思是說我自己狗咬耗子多管閒事,唉,我就知道遇上那位公主殿下沒好事,沒曾想,還真遇上這麼件倒黴的事。”竇琰盯著那距離自己不足半尺的劍尖苦笑道。
聽到了竇琰這話,那位郭某人只是咧了咧嘴,並沒有多說話,反倒是靠著那車壁,陷入了沉默之中。竇琰自然也不會閒著蛋疼去跟威脅自己生命的人吹牛扯蛋,乾脆就閉上了眼睛裝瞌睡。
車外傳來的急促蹄聲卻止不住的往竇琰的耳朵裡邊鑽,過了小半個時辰,隨著那位馭手的呼喝之聲,馬車已然停了下來,竇琰猛一睜眼,正好聽到那位郭某人放鬆似地吐了一口氣。“我們到了,下車吧。”
“我說兄臺?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一起下車?”竇琰不由得一呆。“也對,兄臺既然要離開,竇某的確應該下車相送。”
“我行動不便,還要煩勞竇公子陪我走上一段路。”這位郭某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閃閃的好牙,這是他第一次在竇琰的面前首次表示善意,不過,聽在竇琰的耳邊裡,再加上那柄亮晃晃的寶劍,怕是威脅的意味更多一些。
“算了,正所謂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捨命陪你走上一遭。”竇琰也懶得再多想,大赤赤地道。不過竇琰更希望跟前這位郭某人的下場跟第二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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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精神上支援你,堅持住!
下了馬車,郭某人喝令那一臉驚訝與恐惶的馭手快滾,待其跑遠之後,利劍一轉一撩,馬車與那健馬之間的挽具被其斬開,在喝斥聲中,那四匹健馬嘶鳴著向著狂奔而去,轉瞬之間消失在了黑暗的盡頭。
“走吧,竇公子。”郭某人一手搭在了竇琰的肩膀上,實沉的力道讓竇琰不由得咧開了嘴,這狗日的還真沉。這一刻,竇琰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一位賣苦力的民工,半扛著這個拿劍威脅著自己生命的剽形大漢,吭哧吭哧地轉進了一小漆黑的小巷子,藉著那黯淡的月光,朝著行去。
“喂,我說這位兄臺,到底要我陪你走到什麼時候,本公子雖然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可好歹也是書香門弟出來的,你能不能自己給力一點,別全壓我身上行不行,我對同性可沒有任何的興趣。”竇琰一面扛著這個郭某人,滿懷怨念地碎碎念道,要不是這傢伙手中的那把劍,竇琰恨不得一個連環腿揣過去。
耳邊,那位魁梧漢子的呼吸之聲越發地粗重起來:“放心吧,你只需將我扶到前邊不遠的那個小院前,郭某自會放你離去,今日公子助我郭某,來日,郭某必有厚報。”
“拜託,偏宜話誰不會說,我還說我明天會請你吃飯你信不信?”竇琰憤憤地道。
“哼……我本以為公子與竇詹事一般肝膽照人,信義無雙……”那個郭某人不由得語氣輕蔑地道。
竇琰雖然被挾持,但是並不妨礙他彈弄著自己的毒舌進行著有力的反駁:“我當然跟我父親一樣,可問題是有拿劍逼著對方跟你肝膽照人的嗎?有本事你試試。”
“……”那位郭某人悶哼了一聲,看樣子也等於是預設了竇琰的說法,想想也是,肝膽照人,那是對朋友的信諾與坦誠,並不代表讓人拿刀子威脅了還要露自己的肝膽,那樣的人除非是躺在手術檯上的病人,要不就是智商指數堪堪標註在二百五十上的蠢貨。
老半天才那郭某人才嘆了口氣,手中的劍柄倒轉,嗆然之聲中,利劍已然還鞘。“罷罷罷,說來,的確是郭某有過在先。嗯,竇公子放心,我郭某好歹也是個人物,方才的行為,也是不得以而為之,還望竇公子恕罪,來日,郭解會親自登門賠罪。”
“哼,我相信你我就……嗯?你說你郭解?”竇琰不由得一愣,眼珠子頓時鼓了起來。
“自然,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正是河內郭解。”郭解身子一立,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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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竇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這位二十出頭,比自己高大半個腦袋的剽悍年青,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讓那些地痞流氓追得猶如喪家之犬,最後不得不猥瑣地潛上公主車駕的傢伙居然是那位日後名揚天下的黑社會頭子郭解。
看到竇琰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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