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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暗暗搖了搖腦袋,看樣子,捱了天雷還是有後遺症的。
“兄臺,小弟聽到了,這個避雷針非是什麼寶物,而只是一種可以用於各種建築物上,使得我大漢的民宅宮殿不再受那天雷之厄的一種機關之術罷了。”竇琰斟字酌句地道。
“賢弟你莫不是唬我吧?天底下哪有這等奇物?”陳須一副你把老哥我當二百五的表情和眼神。
“我說兄臺,小弟是何等樣人莫非你還不清楚?那種信口開河,胡言亂語的非君子所為,小弟自然是不屑去做的。”竇琰忍不住用鼻子哼了一聲以增加說服力,當然,更大的說服力來自於身邊的竇芷,這位喜歡賣瓜的小蘿莉。
“我哥說的肯定不會錯,方才我哥就說過我們肯定不會挨雷劈,果然那天雷只在周圍肆虐,根本不傷我們分毫。”竇芷的這話,讓陳須看向竇芷的眼神又多了幾許敬畏。“賢弟啊,你妹說的是真的?”
“兄臺,拜託你現在咱們出來是遊園踏春的好不好,別老扯著我站在路上問這種問題行不行?”竇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今天中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就讓陳須這貨給拖出來踏春,這會子還扯著自己嘰嘰歪歪個不停,莫非這傢伙嫉妒自己比他帥,想把自己餓得不成人形以襯顯他的風度不成?
“呵呵,是為兄大意了,走,為兄帶你去個好去處,賢弟不知,曹壽等人早已到了,如今正在那邊擺宴賞景。我等若是不去招呼一聲,就顯得太失禮了。”陳須看到了竇琰的動作,打了個哈哈,看著竇琰的手就走,看樣子很明白自己的賢弟是為何而鬱悶。
“不是吧?”竇琰不由得咧開了嘴。“天子在此,平陽世子居然還在此宴飲?”
“這有何不可,諸侯子弟來此遊園,常常一來就是一日,若是連些吃食都不備下,餓著肚子吟賦鬥樂,豈不失了體統?”陳須笑道,當先引路而去。
而竇琰下意識地抬起了頭,衝那邊天子所在的地方望去,卻又見到了方才那位少女牽著那黑膚小正太的靚影旁若無人的直往那處而去,竇琰亦不由得一愣,不過一想到陳須兄妹這樣的勳貴子弟也去拜見天子,也便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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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湖畔而行,在湖的另一頭,那山林掩映之間露出的臺閣里人影綽綽。不過可能是遠處有天子在的原因,所以臺閣之內的勳貴子弟們喝酒談笑都稍顯節制,畢竟誰也不願意在這裡喝醉了撒酒瘋,萬一裸泳裸奔啥的讓天子看到,誰知道天子會不會尋個由頭讓這票吃老本的紈絝子弟變成平頭老百姓。
嗯,作為東主的曹壽不愧是大漢的萬戶侯,家裡邊錢多,反正今天又是這貨請客,大魚大肉,美酒佳釀,甚至連樂女和侍候的下人都拉來了一大票,並且已然在這間臺閣上佈置下了羅帳,風屏,以及許多竇琰叫不出名字的裝飾品,將這空曠的臺閣佈置得猶如一間繁華的廳堂,這等奢侈程度需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光是想想就令竇琰暗暗咋舌不已,這貨的確也夠敗家的。
至少竇琰不認為自己會為了在外邊請客佈置成這樣,畢竟是野遊,就該席地而坐,整起燒烤架子,擺著一箱啤酒,呼朋喚友這才痛快,哪像現在,佈置的跟個國賓晚宴似的。
除了曹壽、蕭嘉這二位印象較深的紈絝之外,那日宴飲的參與人士今天也來了不少,至少竇琰就瞅見了另一個熟人,曲周侯世子酈皋,這位跟竇琰有過節的紈絝此刻正跟身邊的同伴吹牛打屁,指著自己腰上的環佩,唾沫橫飛的表示自己前兩天又一擲千金,購得幾件寶物云云,嗯,正在擺顯自己的富有。
曹壽仍舊相當的熱情,看樣子這傢伙還真屬於那種只談感情不談錢的高雅人士,不過想想也是,在他們這樣根本不缺錢花的勳貴子弟眼裡邊,錢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而蕭嘉同樣很熱情,甚至他的熱情超過了曹壽,第一眼看到了竇琰起,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就一直沒離開過竇琰,盯得竇琰渾身不自在,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我說兄臺,那位武陵侯怎麼老盯著我?眼神實在是讓人不放心得很。”竇琰衝那坐於身畔的陳須低聲相詢道。
陳須竊笑道:“誰讓賢弟你詩賦之才過人,伯玉(蕭嘉的字)兄,別的不感興趣,卻對於詩賦之偏愛,長安人人皆知。至那日宴飲之後,伯玉兄可是對賢弟的那首《滾滾大江》推崇倍至啊,今日巧遇賢弟,想必是伯玉兄與賢弟多多結交吧……”
竇琰正跟陳須一面對付著那案几上的酒食,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扯瞎吹,而坐在一旁的竇芷與陳阿嬌此刻已經跟好些同來踏春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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