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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狀態,都讓他想賭一把。
攻擊一波波,金丹期修士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安坐在洞府內。
周圍到處是五顏六色的靈光,我毫不浪費的,把這些靈光收集過來,一部分自己用,一部分引給食人花。
這結嬰時候的靈光可是極為珍貴的,對低階修士來說,是大補之物。
外面的陣法上冒出一股股白光,我費盡心力佈置的防禦陣法,如果就這麼給人破了,我也不用混了。
我不屑地看著外面那金丹修士。
半天時間,他連最外面那層防禦陣法都沒突破,也就是個金丹初期的修為罷了。
只要不是元嬰期修士,我佈置的那層層防衛,足夠拖上一兩個月的時間。
一般來說,元嬰期修士都不會輕易出來。
我看著那彷彿漫無邊際的靈力漩渦,越卷越大,木憶正在結嬰的緊要關頭。
結嬰最難的,其實是闖過心魔那關。
雖然對於靈脩來說,這關可能並不難,但,凡事總有例外。
靈脩中,也有執念深,心魔重的。
感覺到外面的動盪,連沒有靈智,只憑著本能活著的食人花都有些異樣。
外面的修士來來去去,有的看個熱鬧就走了,有想趁亂撿便宜的就留了下來。
周圍的空中飄著許多的影子,還有一些躲在一邊的。
這一陣子,那血淋淋的四個大字,我又放出去了幾次,開始還能嚇唬嚇唬人,到了後面,大概也知道是個警告作用,那些修士就把這當成了紙老虎,一陣哂笑。
人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三個金丹期修士一起圍攻,其中有個陣法修為還不錯,輕易就把第三層防禦陣法給破了。
這讓他們越發的來了興頭。
那個中年壯漢一邊攻擊,一邊罵罵咧咧,滿嘴的不乾不淨,大概是被這層出不窮的防禦給弄煩了。
我摸著食人花,坐在洞穴門口。
那靈力漩渦,這幾日好像終於飽和了,不再膨脹,越轉越慢,跟吃得太撐的胖球一樣,懶洋洋的。
木憶的結嬰終於到了關鍵時刻。
過了,萬事好說,不過,我們大概也走不出這重重包圍了。
我居然一點害怕的念頭都沒有。
只不停的補充著陣法消耗的靈石,這麼猛烈的攻擊,四塊中階靈石,也僅僅能撐住片刻功夫就碎成了粉末。
這麼多天,靈石用起來和水一樣,積滿了幾個儲物袋的靈石,用完了大半,把我和木憶辛苦攢得那點家底也敗光了。
我一想起,就有些肉痛,可惜,什麼都能省,就是靈石省不得。
怏怏的把把四塊中階靈石又換了上去。
我原本預計最多來三個金丹期修士就差不多了,沒想到,第二天,又有兩道遁光過來,其中一個居然還有元嬰初期的修為,頓時一臉苦相。
這回棘手了。
原本以為還能撐個三四天的防禦陣法沒用上半天時間就破了。
滿地硝煙,這片樹林算是毀了。
我站在洞穴口,食人花化為了人形站在我身旁,看著那五個高階修士,不卑不吭地說,“幾位前輩,請後退。”
那個中年壯漢一聲長笑,“小兔崽子,耍了你爺爺這麼久,小命給我留下了。”
我看難以溝通,只好身形一閃,和食人花消失在了原地。
那中年壯漢一躍而起,“操他爺爺的,又是個幻陣。”
這時候,我和食人花其實是在洞府深處的。
面對這幾個修為高出我太多的對手,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也不敢真身站在他們面前,只怕光憑氣勢,就已經要繳械投降了。
我和食人花躲了起來,高階的斂息符,就是元嬰期的修為,也不易察覺。
我和他迅速的往既定的地方逃走。
留下那個空空的洞府任憑他們破壞。
轟隆,轟隆。
巨響聲不斷的傳來。
到了山腹中,我停了下來,和食人花並肩坐在狹窄的地道內。
逼仄的空間內,只隱約感覺到震動。
這些事其實是極冒險的。
我把頭擱在手臂上,聽到一聲清越的長嘯,騰的一聲站起來,是木憶的聲音。
外面巨響不斷,我不敢用神識去查探,就怕引起注意,讓木憶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