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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人在叫木憶的名字。
就看到一個青年“蹬蹬蹬”的從樓下跑上來,邊跑邊喊,“木憶,我在下面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原來真是你。”他是個滿臉機靈氣的靈脩。
“喬章。”木憶輕輕的回他。
這個叫喬章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就拿過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抬手做了個手勢,說了一句,“請。”
他噗嗤笑了出來,“這娃娃是哪家的,這麼小就充大人。”他伸出手想捏我的臉,我聽了他的話,臉早就黑了,剛剛那成人化的動作話語配上我現如今這形象,確實是有些滑稽,不過自己心裡清楚是清楚,被人說出來,總還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木憶把他的手撥開。
喬章喊了一聲,“這不會就是那木頭吧。”他使勁的點點頭,“一定是,除了那木頭,我還沒見過你對其他東西上過心,失蹤這麼久回來了也不告訴我們這些師兄弟一聲,哎,你還真是。”他搖搖頭,“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不告而別,你不知道梓師叔知道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他打了個哆嗦。
修士之間原本就很難建立長久而又深厚的感情,除了極少數異數之外。
木憶把我嘴邊的殘漬用指腹擦掉,輕描淡寫的說,“遇到了些事,我才脫困不久。”
喬章吶了一聲,“總之,回來了就好,梓師叔人挺好的,肯定不會為難你。”
我又喝了一杯酒,這是我未曾參與的木憶的生活。
他們說的那些名字,那些事,我都一片茫然,所以也就只能悶著頭喝酒了。
這個時候,木憶也不好直接回絕,他基本上的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兩個人匆匆談了幾句,喬章大約是下山來辦事的,急急忙忙的就又走了。
木憶抱起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他身上帶著股淡淡的酒香,寬袍廣袖的,走起路來如同行雲流水一樣,我喝多了酒,腦子就開始迷迷糊糊的,趴在木憶的肩頭,看著他腳下的木屐濺起一些水花。
一時間有時光在此停住也不錯的感覺。
31、玉牒
外面淅淅瀝瀝的飄著細雨,打溼了地面,白色的刺海棠開滿了枝頭,累累的花朵壓彎了枝頭。
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還帶著些睏意的眼睛,每日的功課已經做完,修煉也如同學習,不進則退,所以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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