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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睡得香沉。
她這才起身披衣下床,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一個木盒,開啟。
木盒裡面赫然是一盒溼溼軟軟的細泥。
她俯身將冷祈宿的右手臂從被子裡撈出來,抓住他的腕、攤開他的手掌,對著盒中的細泥重重按了下去。
再拿起時,細泥中出現一個凹痕,清晰的是一隻手的樣子。
她拿起錦巾將男人的手擦乾淨,又放回到被子裡。
然後,她又轉身來到桌案邊,同時點起幾根蠟燭,將蠟油滴進凹槽裡,將整個凹槽淹沒。
做完這一切,她又坐回到床榻邊,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男子,兀自失著神。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猛地回過神來,去看木盒,裡面的蠟油已經凝固。
她輕輕地敲出,一隻蠟手緩緩地剝離而出。
將蠟手包好,連同木盒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底下,她才脫下衣服鑽進被窩裡面,朝男人的懷裡偎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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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南軒皇帝舉行了盛大的祭祖儀式。
這也是四王爺冷祈宿登基以來第一次祭祖,所以相當的重視。
長長的儀仗綿延幾里,三宮六院、各大王府,均是到齊,人人盛裝盛容,莊重肅穆。
紫卓和冷祈宿坐在最前面的龍攆上面,亦是華袍金冠、氣質雍容,只是臉色稍嫌黯淡。
她回頭看著長長的隊伍,抿了抿唇,有些心神不寧。
冷祈宿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一笑,“怎麼了?”
溫柔的極致也不過如此。
她垂下眸子,掩去慌亂,紅著臉嬌嗔道,“許是昨夜太累了……”
冷祈宿唇邊的弧度更深了幾分,曖。昧至極,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很快就到了,在皇陵的邊上有一處行宮,你可以先在那裡休息。”
“嗯!”紫卓勉力一笑,靠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
正文 火舌257寸:勾。引了他
祭祖是在巳時進行,他們到達皇陵外面的時候,才辰時。
說是皇陵,其實就是皇家的墓地,是一個龐大奢華的建築群,均用上好的玉石青磚砌成,做工精細考究、氣勢磅礴。
在皇陵外面的不遠處,有一個神壇,因為皇陵只有歷代的帝王才能進去,所以神壇是專門用來祭祀的地方。
神壇中間插香插燭燒紙錢,神壇周圍是用來跪拜的地方,此時已經被鋪上厚厚的地毯。
數個神僧已經身披袈裟倚著神壇打坐,他們都是從四面八方的名寺請過來的,專門為此次祭祖誦經。
聞著香燭的氣味、聽著木魚聲聲,紫卓看著肅穆的皇陵,不知為何,突然極度不舒服起來,雖是嚴冬,卻是豆大的汗珠往下冒。
很快,冷祁宿就發現了她的異常,忙宣來隨行的太醫診治。
太醫望聞問切了一番,愣是看不出什麼毛病,只好說許是太累的原因。
冷祁宿便將她帶到了邊上的行宮,讓她在裡面休息。
一番折騰下來,辰時將到。
冷祁宿讓她就在此休息,不要去祭祀了,因為跪拜時得一動不動地跪著聽誦經聽兩個時辰,怕她的身子受不了,而且她又不是皇后,不去也不會遭到眾人的非議。
她小貓一般窩在他的懷裡,乖順地說好。
冷祁宿將她扶到一個軟榻上安置好,又讓隨行的宮女將屋裡的暖爐燃上,仔細交代了一番方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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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正式開始。
冷祁宿跪在最前面,身後是三宮六院、各個王府的人,均是按照身份、輩分、長幼依次跪開。
玲瓏帶著一眾女人跪在最左邊,在右邊的王府眾人中,十一和夢如雪也跪在其中,剛剛出生的小世子也來了,只是此時已經被人抱開,到時誦經結束,抱過來參加祭拜就行了。
數名神僧開始唱經,雖是來自不同名寺,此時竟也能異口同聲。
木魚之聲、唱經之聲,聲聲入耳,在如此神聖肅穆的氣氛下,如同敲在人的心口中一般。
眾人皆是雙目緊閉、靜心凝聽。
所謂聽經,講的就是一個心誠、心靜、心無旁貸。
更何況他們的少年天子在前,眾人更是不敢懈怠,於是一個一個跪得筆直、聽得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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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皇陵的側門口,一個女子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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