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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
眾人一驚。
“蓉兒!”尚書驚呼,連忙伸手想去扶住。
聽到動靜的冷祁宿和紫卓也腳步頓住,回過頭來。
見狀,冷祁宿臉色一變,人影晃動,頃刻就來到秦氏面前,伸手將秦氏抱進懷裡,“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滿臉滿眼都是急色。
紫卓看在眼裡,心中又是禁不住一抽。
這樣的擔心,他也對她有過。
今日之前,她以為,只有她才能看到他這樣的神色。
原來,不是獨她!
那頭,秦氏虛弱地抬起眼瞼,看向冷祁宿,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卻是發不出聲音,驟然,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秦心蓉!”冷祁宿大叫一聲,搖晃著懷中的女子。
可是女子一點反應都無,他眉頭一皺,抱著女子迅速起身,疾步往外走,走了兩步又頓住,回頭,臉色極為難看,“還愣在那裡幹什麼?現在是秦昭儀的命要緊,還是先去看珠子?”
秦尚書眉心微攏,與吳衛對視了一眼,又瞟了一眼邊上的紫卓,抿了抿唇,只得也拾步往外走。
“珠子等會兒朕會派人確認,反正就這麼幾個人進來,如若不在,誰也跑不了!”
冷祁宿眸光微閃,轉過身去,繼續往外走,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唇角微微揚起。
紫卓心口一鬆。
可看到冷祁宿抱著懷裡的女人疾走的背影,她又禁不住難過起來。
在他的眼裡,終究是那個女人比珠子重要。
一行五人出了皇陵,冷祁宿用掌印將玄鐵門關上,然後便直奔行宮,一邊走,一邊大聲喊著,“太醫,太醫!”
這時,外面的祭祀也已經結束。
眾人本來都在想,怎麼不見當朝天子?驟然看到幾人竟是從皇陵裡面出來,而且,他還抱著一個暈過去的女子,皆是一片愕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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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
秦氏躺在軟榻上,太醫在邊上凝神探著脈搏,冷祁宿負手立在床邊上,眉心微微皺起、面色冷峻。
“她怎麼樣了?”
太醫起身,跪在地上,“昭儀娘娘她脈象平和,與正常人無異,恕臣無能,看不出娘娘所患何疾?”
“脈象平和,與正常人無異,你的意思是她並沒有什麼病?”冷祁宿冷冷地睨著他,臉色黑沉可怖,“那她為何不醒來?”
“這個……微臣也不知!”太醫已經冷汗涔涔,勾著頭,不敢抬眼看面前這個處在盛怒邊緣的少年天子。
“不知?”冷祁宿冷笑,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靜默了幾秒,驟然朝邊上的侍衛吼道,“將這個庸醫帶下去,等候發落!”
太醫連連求饒,他卻不為所動,兀自上前,將床榻上的女子抱起,沉聲命令眾人,“速速回宮!”
說完,就闊步往外走。
屋裡的眾人見狀,趕快退至兩邊,給他讓出一條道兒來。
望著那抹心急如焚的背影,有人震驚,有人不解,有人羨慕,有人難過。
紫卓面無表情。
玲瓏微微苦笑。
十一諱莫如深地彎唇,看了看邊上一臉不可思議的夢如雪,輕聲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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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長長的儀仗便開拔回宮。
與來時一樣,冷祁宿依舊坐在最前面的輦車上,所不同的是身邊的女子。
來時,是紫卓,此時,卻是昏睡的秦氏。
眾人都不知在皇陵裡面發生過什麼變故,但是,卻明白了一件事。
一個帝王的寵愛,絕對不會是唯一,絕對不會是天長地久的事。
昨日可能會將你寵上天,今日便會棄你如敝履,所謂一夜失寵便是這樣吧?
不,有時失寵還不需要一夜,只需半日而已,例如,那個跟莫昭儀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半日都不到。
紫卓坐在原本秦氏的輦車內,微微笑著。
眾人或譏誚、或幸災樂禍、或不解、或憐憫的目光她不是沒有看到,只是她不在意。
那個男人在她面前和別的女人纏綿,那個男人說她是個妒婦,她都不在意,還在意這些人的眼光幹什麼。
垂眸,看了看自己交疊在身前的雙手,在她左邊的袖子裡,有他的蠟手,在她右邊的袖子裡,有他的寶珠。
前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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