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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摺子遞上去了?”十一阿哥連吃著菜邊問四貝勒道。
“沒有,我正愁著回去怎麼向皇阿瑪稟報呢,昨個晚上,方百歲在牢裡自盡了,他這一條線就斷了。”四貝勒道,雖說語氣中有些鬱悶,但那神色卻似早有預料一般。
方百歲死了,文茜先是一驚,隨後又釋然,他不死才不正常,那些女子已在近日陸續送回原籍,細兒家離蘇州不遠,昨個兒已讓人送回去了,估計此案也就到此為止,誰也不想深挖,再挖下去,弄不好就是皇家醜聞。
“這回到是老八了得好,那蘇州官場刷了一遍,反倒是那個姚如府沒事,還站穩了腳跟。”十三阿哥道。
“那姚中和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蘇州的事估計他早就心裡有數,故意裝糊塗,這回借咱們的手把太子的勢力拉了下去,他便把持住了蘇州的官場,這一手玩得漂亮啊。”四貝勒冷著臉道。
這次事件,官面上,八爺沒出面,卻是最後的贏家,而私下裡,文茜認識自己這一邊收穫也不小,尤張兩家合作的新布坊她們這一邊佔三分之一,有了珍妮機,預計著這個收入可不少,算是得了實惠。
晚上,文茜同十一阿哥躺在床上,大半個身子都被擁在十一阿哥的懷裡。
“文茜,明天,四哥和老十三就要回京了,皇額娘也來信催我們回去了。”十一阿哥輕摸著文茜的髮絲道。
文茜好一陣子沒發聲,隨後才有些失落的道:“是該回去了。。。”
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第六十七章 回京
端午節,天氣很有些熱了,文茜這幾天有點小忙,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做好,本來,這些應由十一阿哥出面,但前幾天,十一阿哥為了她的事奔波操心,再加上這人之前還病著,所以文茜就很強硬的告誡他必須休息,反正,張尤兩家那邊也就是去道個別,並沒有什麼。
關於新布坊的收益,三家談妥,屬於文茜她們這邊的一份子,每半年一次著人送京裡十一阿哥處,而戴名世那邊,文茜也要去告辭了,而很巧的,這一次去,戴名世正同那張錫祚一起定那《南山集偶抄》的稿。
文茜很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然後不著痕跡的將一些特別需要避諱的地方提出來,也就是後世因些獲罪的地方,然而戴名世這樣的人,自有自己的風骨,對文茜提出的地方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傲然的道:“這年號,歷史即然存在,我就必須尊遁,怎可因為當今避諱就摸掉,還有那些個忠肝義膽的義士,他們拋頭顱灑熱血,身死而不惜,這種忠義和氣節又怎能因為某個朝代而摸掉,他們是縱貫歷史的精神所在。”說到後來,那神情很是激昂,那看著文茜的眼神竟有一種絕決。
這一刻文茜無語,她突然明白,戴名世並不是不知道那種避諱,甚至可能產生的後果也預料到了,可他還那要那麼寫,那麼記錄,為的是貫徹歷史,儲存一種精神,這或者就是文人骨子裡地那種氣節。
這一刻,文茜覺得自己有些瞭解這戴名世先生了,但也正因為這樣,使得文茜更加堅定要改變戴名世命運的決心,戴名世這一關不行,不是還有尤雲鄂那一關嗎,她現在的話語在尤家來說多少還是有些份量的。
告別戴名世,文茜在蘇州便了無牽掛了,帶著淺綠走在街頭,一路過去,都能聞到一種藥香,其中夾雜雄黃的味兒,這時文茜才醒悟,今天是端午節了。果然瞧各家店鋪,那門和窗上,都插著幾根艾草,而那藥香,便是各店裡燒的藥頭,功用當然是驅蚊驅蟲,而雄黃側是驅蛇避邪,這時代,端午節,很講究喝雄黃酒
“側福晉,我們也買些雄黃去弄雄黃酒喝吧,那位十三爺這兩天天天都來蹭飯,他可是無酒不歡的。”經過一家藥店的時候,淺綠道。
“好,就買點。”文茜說著就帶著淺綠進來,藥堂味道她聞著很熟悉,她一直想開個藥堂,可卻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一直沒開成。
買了點藥頭,這是屋裡燻的,再買點雄黃,兌酒喝,隨後看到那邊上還有一堆艾,文茜也要了兩根,雖說馬上要回京,可不時要下午才起程嘛,正好中午吃了端午飯再走,算是應應景,那十三阿哥最近老往她們住的客棧裡晃,每回來總要看著那牆頭,說起小耗子的時候,那牙直咬,眉眼卻都是笑意,弄得文茜都有些糊塗,他過來的這麼勤,到底是因為她的菜好吃,還是因為小耗子。
那蓉婆子見到文茜。連忙行禮道:“民婦見過側福晉。”那小六兒模樣長得一般。面板很黑。嘴唇也厚。看著挺憨厚。但眼睛瞅著挺機靈。行事也機靈。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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