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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卻是難得的好眠,一路上行來,體力被炸幹後,腦力沒了承載,自然無暇多想,就跟那常年勞作的農夫一樣,一晚總是酣睡到天亮。
下了馬車,就著山邊的泉水洗了臉,那小溝的邊上還有些冰削,三月的天氣,氣溫開始轉暖了,但比起京城仍很冷。
十一阿哥也跟了下來,彎下身子,掬著水在臉上拍拍,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站起身來,眺望遠方,突然驚歎的道:“文茜,你看。”
順著他的手勢,文茜看到不遠處的一坐山峰,全部籠在霧裡面,隱隱約約的,飄渺如仙境,是霧峰,一種特有的自然景觀,以前那時代,朝九晚五的時候,累了,倦了,文茜便常想著能到祖國各地去走走,看看各地奇景,當時就曾在網上看到東北一家攝影網站上的霧峰圖片,神往不已,沒想到這個願望卻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實現了。
侍衛們正忙著收帳篷,撲滅火堆。
而就在這時,一很尖銳的口哨聲響起,然後從四邊的林子裡突然衝出幾隊人來,俱是一身皮衣皮帽皮靴護膝護腕的俱全,背上揹著弓,手裡拿著刀和斧頭,而領頭的手裡,居然拿著一支火槍,這是文茜在這個時代第一次見到槍,那外形有些象農家用的那種土槍,當然,原來那個時代,她一個升斗小民,也沒近距離見過槍,不過電視上到是常見的。
這些人出現的太快了,文這邊人還沒完全所應過來被分割成兩塊,這邊,是侍衛和金嬤嬤護著十一阿哥和文茜。
另一邊,剛幾個家丁和朱文護著馬車,馬車上,卻是病著的雅娜和還未睡醒的小鳳兒。
美麗的風景以及快到寧古塔的迫切情讓人忽略了危險的存在,這寧古塔的路上了猛獸還有朝廷幾次進山都耐之不得的土匪。
文茜被金嬤嬤護在身後,可她的眼卻死死的盯著對面的馬車,心裡焦急萬分。
“發生麼事了?”雅娜聽到外面地響動出頭來一看。卻被邊上土匪手中明晃晃地刀嚇壞了。發出一聲驚叫:“天爺。。。”。隨後連忙躲進了車裡。
而緊接著。馬車裡傳來了小鳳兒地哭聲。
“錢財你們可以拿走。但不得傷人命。”十一阿哥冷聲地道。雙方對峙顯然。土匪一方人多勢眾。
“嘣。。。”地一聲。那匪頭舉著槍。衝著最前面地侍衛就是一下。那侍衛地胸口爆出一團血花。
“告訴你。老狼我從來都是即要財也要命地。要不然早就同那些講規矩地同行一樣被砍腦袋了。哪還能這麼逍遙。”那叫老狼地匪頭子陰狠地道後。手一揮。兩邊地土匪就開始衝了。
文茜這邊還好。畢意有侍衛和金嬤嬤。匪徒到是一時進不了身馬車那邊就危險了。幾個土匪地刀都朝著馬車刺進去驚險萬分。雅娜抱著小鳳兒由朱文護著下了馬車就眨眼地工夫。就有好兩個家丁死在地土匪手上文左衝右突地。象一個小豹。倒是唬地幾個人不敢進前。只是將他和他身後地雅娜小鳳兒團團圍住。
小鳳兒顯然嚇傻了,小臉兒白的可怕。
文茜看著,那心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兩眼紅紅的盯著朱文三人,不行,一定得衝過去啊,朱文畢竟還是個半大的小子,支撐不了多少時候吧。
這邊,幾個侍衛和金嬤嬤已放倒好幾個土匪,可那匪頭子老狼卻拿著那杆槍,遠遠的瞄著,雖然幾槍都沒命中要害,卻是傷了好幾個侍衛,連金嬤嬤的胳膊也掛彩了。
許是臺懷養成的習慣,文茜一慣喜歡把一些小藥瓶的應急藥放在隨身的小荷包裡,這時便掏出一些小白藥的藥粉,拼命的往那傷口上撒。卻無意間發現荷包裡另一個褐色的小瓶子,是燒烤用的調料,昨晚上烤子肉時,就順手放在荷包裡的。
“金嬤嬤,甘虎,小心點,往下風處站。”文茜衝著他們道,然後拉著十一阿哥往金嬤嬤處靠攏,同時,開啟瓶蓋,將整瓶的調料朝土匪那裡撒去,土匪們正在迎風處,調料的粉沫被風一吹,直往那群土匪的鼻子裡,眼裡鑽,一陣刺鼻的香辣衝立時在空氣中散開,土匪們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噴嚏聲不斷,大家亂做一團,攻擊也就停頓了。
老狼手中的槍打了一發,卻是沒打中人,不由的氣的大叫,這槍也沒啥用,只是唬人,每回填彈藥要好一會兒,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十一阿哥瞅準時機,指揮著侍衛衝向馬車那邊。
那邊的土匪見狀,攻擊加快了,一個土匪,瞅準了小鳳兒,一刀就要紮下去,雅娜大驚之下,一轉身,將小鳳兒護住,只
直病著,這一轉身,卻沒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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