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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盯上她了,也不知這兩人何時看對眼的,便笑道:“有什麼不捨得的,人家兩人早就心心相印,我還能棒打鴛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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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灰濛濛,暗沉沉的,天空中的烏雲很厚,時不時一道閃電劃過,那雲層中便翻滾著一片紫金色。
京城南郊的官道上,一溜子的大車,有十幾輛,邊上還有一隊鏢騎似的護衛,外人一看便知是京裡哪家商隊送貨的,只是這樣的天氣,實在不適合行路,估計不一會兒,大雨就要滂沱而下。
雖然大家都明白這道理,只是此刻對於這商隊的人來說,京城已非久留之,道路難行點又算得了什麼。
被夾在這一溜大車中間的幾輛,並沒有裝貨,每輛車做坐了十幾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不捨之情。
淺綠提著小包裹,那臉上已是一片淚水,雙手緊緊的抓住文茜的手道:“側福晉,我不離開,我陪著你好不,我在這裡等承年回來。 ”
文茜輕輕的抱了抱她,心中也有一陣不捨,深吸一口氣道:“傻丫頭,承年這一去卻不知要多久呢,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再說了以後你可要照顧他的,莫在說這樣的傻話,瞧瞧你,連小麥冬都比不上。”說著文茜將淺綠帶到承年面前。
承年拉著淺綠,在文茜和十一阿哥面前跪下,嗑了三個頭,時間來不及了,沒能為他們準備一場婚禮,這三個頭就算是成婚的儀式吧。
這時小麥冬已經上了車,正揮著手向夏大夫道別,夏大夫也是一臉不捨,但醫道求索的路他最清楚,所以儘管不捨,他還是支援小麥冬的決定。
而文茜卻意外的看到本該在車上的朱文卻站在夏大夫身邊,她不是讓他也跟著一起離開的嗎?
走到朱文面前,文茜問道:“小文,你怎麼不上車?”
朱文面無表情了看了看那些大車,然後道:“恩即未了,我哪也不去。”說完,他便當先轉身回城了。
看著那瘦小的身形,文茜不知該說什麼。。。唯有隨他吧。
車隊緩緩的開撥了。。。。。。
天上仍是黑雲滾滾,風雨欲來。。。
第九十三章 患難齊心
蘇州,官驛。
戴名世小心的疊著一件件半舊的衣服,放在一個小包裹裡,然後在那上面小心的壓著一方石硯,包好,紮緊,提了提,便放在一邊的桌上。
開啟窗戶,外面細雨初霽,柳色清新,屋簷和驛道被洗得千塵不染,遙望前方,淡淡的晨霧下,籠罩著一絲蒼涼寒肅的氣韻。遠遠的似乎傳來奔馬的聲音。
“先生,你為什麼不跟尤家的人一起走?”他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道,這男子一身短打扮,看著很是幹勁,那勁挺的氣勢倒象是習武之人。
此人叫楊千木,他自幼好武,在外遊歷十餘年,很有一翻俠名,前不久,老父病故,楊千木深感這些年來,未盡孝道,曾聽友人說起戴名士之,便請他為已故的父親寫墓誌銘。這戴名士雖是文人,但卻有個狂生之稱,可見其性格豪邁而狂放的一面,因此,同這楊千木倒是有了氣味相投之感,對於楊千木的請求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一來二去的,戴楊二人便成了好友。
“我即寫了這書,便沒有退的道理,自古以來,因文字而獲罪的並非戴某一人,戴某若退縮了,豈不等於認罪,跪而求生,非戴某所願。”戴名世堅定的道,他仔仔細細的想過,這件事即然發了,就得有個了結,因此,別人可以走,而唯獨他,這個著書之人不能走,不然很可能是一個不了不休之局,那樣,說不定會牽連更多的人。
“先生氣魄,死則死矣,唯氣長存。”楊千木慨然的道,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子遞給戴名世道:“幹。。。”
戴名世也哈哈大笑杯一口渴,然後重重的將酒杯擲於地上,雖明知必死然胸中卻有一種淋漓的痛快之感。
驛站外,馬蹄聲已近前,刑部的衙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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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這段時間。朝堂內外乎一切都很平靜。然而這種平靜卻讓人心墜墜然。果然接下來幾天。刑部地一系列動作。震驚朝堂。首先裡一些清流人士被提審。比如去年直接參於殿試而被點狀元地汪繹汪玉輪。接著戴名世被押解到京。這時《南山集》案終於浮出了水面此時。一些有心人士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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