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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百合羹,文茜便接過來道:“爺,你還是歇會兒吧,來喝碗熱湯。”十一阿哥點點頭,然後將小鳳兒交給金嬤嬤。
不一會兒,淺綠便上了飯菜,只是這天,十一阿哥的味口一直不好,才吃了幾口便停了筷著文茜道:“文茜,我想過了,這事兒若真要發大不了被罷了差事,可是怕,大清學社的路就到頭了,弄得不好,所有的社員都會被牽連,那就是我的罪過畢竟是我將大家招集來的,我想過了,若真到了我最不願看到的那一步,我就算拼死也要保全一二。”十一阿哥說到這裡,那神情中有一份絕決。
文茜不由的握緊他放桌上的手道:“爺,不管到哪一步茜都同你站在一起,可是畢竟還沒到最壞的一步,我們可以及早做打算。”
“什麼打算。你有什麼辦法?”十一阿哥些急切地道。
“爺。昨天去藥堂幫你抓藥地候。夏大夫跟我說起了一個事兒。那就是小麥冬想出洋遊學冬自從看了那本《解剖學》後。便有了這個想法為一個醫者。而且是一個執著於醫道地醫者有什麼比醫道更能吸引他地。小麥冬想去看看所謂地西醫是怎麼回事。夏大夫找了我。你也知道。我七叔叔在廣州做買辦。據說認識不少洋人。夏大夫託我讓我七叔叔找路子。送小麥冬出洋。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以遊學地方式送社員們出洋。一來避禍。二來。外面地世界很大。這一趟遊學絕對會讓他們大有收穫。或許。會對國家地未來產生不可估量地作用也未可知。”
聽完文茜地話。十一阿哥陷入了沉思。然後道:“這倒是個不錯地辦法。這樣吧。先以遊學地名義讓他們去廣州。靜觀這邊事情地發展。若是一切都是我們多慮。什麼事也沒有。那麼。他們要出洋還是回來就隨他們。若是事情真地發而不可收拾。那就再直接送他們出洋避禍。”
文茜想想。這樣行。有個緩衝。畢竟故土難離啊。大清學社裡面。除了那些去年雪災時十一爺收留地孤兒。其他地都是有家有業地。不到萬不得以。誰願意離開呢。
然而這世上。事情往往是往最壞地方面發展。
剛吃過晚飯不久。便有下人來報。納喇家地文仲少爺和年山姑爺來訪。
說實在的,納喇家自從上次家禍,便一直低調做人,而文茜這邊,除了過年過節的互相問候,平日裡並不太往來,所以這次文仲和年山的來訪便讓文茜味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兒。
文仲和年山在下人的帶領下進了風荷院,抖落了一身的雨水,外面的雨較之前又大了,譁拉啦的瓢潑而下。
“文仲哥哥,你怎麼來了?是家裡發生了什麼嗎?”文茜遞了綿巾給文仲和年山,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怪她擔心,這個時候,又再加上大雨,若不是有什麼事的話,文仲不會這個時候來。
淺綠上了茶,幾個坐下,喝了口熱茶,去了一身春寒,文仲才開口道:“是有重要的事兒,這事兒讓年山來說吧。”
這時年山放下了茶杯,然後道:“今天,我們刑部接到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是由順天府遞上來的,是關於一本《南山集偶抄》的書,說的是一種文字違禁,但裡面字字句句都影謝大清學社,其中有句誅心的話是說:大清學社集朝野內外名士,意圖將朝堂變成大清學社的一言堂,那矛頭直接指向十 一阿哥。”
說到這裡,那年山頓了一下才又接著道:“說實話,這種文字官司並不少見,但是,直指當今皇子,卻決不是一般人所敢為,所能為的,尤其這個告狀的趙二所投狀子的路子走的是內部路子,我查過這個趙二,他似乎就是前幾天,十一阿哥府要捉拿的逃奴,若沒有人指點,他如何知道這路子,又如何走通這路子,這些都頗上人費解,今天,我把這事兒同文仲兄說了,我們商議,還是要告知一下十一爺,好及早有個防備。”
年山本來在兵部,原來一直都是由文禮照應著,文禮離開後,年山因為太直得罪了人,那兵部就呆的不舒服了,便找了人花了錢,從兵了調到了刑部,很巧的,今天接待趙二的人就是他,可以說目前這件事,他最清楚,也最知道這裡面的兇險。
十一阿哥邊聽,那手不斷的敲著桌面,他在想這趙二後面的人是誰呢,他後面若沒有個強勢的人,就算是知道內部路子,也絕對走不通的,是太子還是八哥?看來目前也只能靜觀其變了,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只是這樣一來,學社的成員必須馬上上路。
告知了一切後,文仲和年山披著雨衣又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時候,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等文仲和年山離開,十一阿哥便一臉的頹然,兩手重重的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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