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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雖是普通,喝著卻爽口。
正吃著卻聽隔間傳來一陣蘇州的評彈調兒:
。。。。。。倚朱欄,望鄉關,月明中遠山重重,看不清古道幽徑,只聽西風兒吹得簷下鐵馬叮咚。。。。。。
調聽著有些蒼涼。此時隔間一個男聲道:“這調兒不好,聽得爺心沉沉的,換一來了,爺和四哥正喝酒,你就來說酒的祝祝興。”
十一阿哥聽到這聲音卻是十分驚訝,文茜也聽得有些耳熟。
這時,一邊的侍衛承年道:“主爺,隔間莫不是四爺和十三爺。”
十一阿哥笑道:“不錯。”說著拉起文茜:“走,咱們會會去。”十一阿哥雖說平日裡同兄弟都不太親熱,但異地能相遇,卻是不能不去拜見。
推開隔間的廂門道:“我說誰這麼有興致在聽曲呢,原來是四哥和十三弟。”
那四貝勒胤禛見了胤禌和文茜,便點點頭,叫了小二添了兩張凳,而胤祥卻是少年心性,整個人猴般的竄了起來,拉著十一阿哥道:“正好,來,陪我喝酒,跟四哥喝酒最沒勁。”
“你知道的,這酒量我比四哥還不如,跟我喝酒豈不是更沒勁。”十一阿哥胤禌笑道。
那胤祥想了想這十一哥的身體,最後無奈,一推酒杯道:“寡酒喝了最沒勁,不喝了。”說著,揮了揮手,丟了賞錢讓那個說評彈的女退下。
十一阿哥胤禌卻又問道:”四哥和十三弟莫不是跟著我的腳步來的,怎麼我才到這不久,四哥和十三弟就綴上了。”
“哪是綴著你,四哥是避難,咱是來玩兒的。”胤祥說著,朝天丟了顆花生米兒張嘴接住。
“這可說的是哪出,四哥還需要逃難。”十一阿哥胤禌笑道,這四貝勒,在兄弟中最是冷麵,一張嘴兒說起來也刻薄,往往是抓著理兒不放的,什麼時候淪到他來逃難了。
“十一哥你不記得啦,兩年前,陝西官員貪沒賑銀的事兒,這都查兩年了,這會兒才剛有眉目,揪出了好幾個大員,可這幾個大官卻是各有派系,這不,似乎,大哥,太,還有八哥都有牽連,查案的官員是不敢動了,得派個皇下去啊,現在最適合的人選就是四哥,可這差事若接了,還不把兄弟都得罪光了,正巧,蘇州知府上報,前些天,蘇州爆了踹匠(在織布的染色工序上,需要眾多的匠人,腳踹巨石,將染色布匹整壓光結,這樣的匠人就叫踹匠)罷工事件,於是四哥就自動請櫻,來蘇州處理這檔事,今天才剛到地面上呢,四哥說,先看看,不驚動地方官,沒想卻在這裡碰到十一哥,咱們兄弟有緣哪。”
胤祥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文茜和十一阿哥才把事情弄明白,原來是蘇州地面上出事了,四貝勒這回算是欽差,電視裡演得不差,這四貝勒果然喜歡暗訪。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一頓飯也就結束,各自留地址的時候才現,原來四貝勒他們也住在這家客棧,同住在後院,不過文茜他們住在南面,而四貝勒他們住在東面,都是才住進來,因此之前沒碰著頭。
***
蘇州自古就是最繁華富庶之地,而在蘇州尤其以閶門內外,最是繁華,用居貨山積,行人水流來形容是那一點也不過。即到了蘇州,這裡自然是要來逛逛的。
十一阿哥和承年將文茜和淺綠兩個夾在中間,這一路行來,人擠人的,很容易走散。
“爺,那邊有家綢緞莊,聽說蘇州的綢緞最好,我們去看看,這天轉熱了,扯塊料給爺縫件夏衫可好。”文茜扯了扯十一阿哥的衣袖道,要說質量最好,那自然是府裡那些宮中賞賜的綢緞,但到了這裡,不逛逛綢緞莊實在可惜,就如同後世,女人逛街不逛服裝店一樣。
“那自然好。。。你也給自己扯一身,瞧你這身素的,我那十三弟昨兒個還編排我說虧了你這個側福晉呢。”十一阿哥打趣道。
“十三爺那是打趣呢,你是知道我的,學了醫道,沾了佛氣,卻是覺得這樣更自在清爽些。”文茜說著,便拉了胤禌進去。
店夥計見有客人,便連忙過來招呼,聽說是做夏衫,便介紹了幾款料和花樣,文茜瞧著,很是不錯,正打算買之際,卻聽外面一陣吵鬧,然後是哭喊陣天。
“怎麼回事?”文茜正打算伸頭出去看看,卻被十一阿哥一把拉住:“快,躲起來,是暴民滋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文茜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一夥人有二十來個,全是青壯年,他們手裡拿著棍棒,甚至還有拿著關刀的,衝時店裡,便是一陣亂打,店家嚇的躲到了櫃檯下面,承年和十一阿哥拼命的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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