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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沉重。雖說遠坂時臣竟然把Archer交給他讓他有些驚訝,但是能掌握下英雄王這張好牌的話,大概能走到這場戰爭的最後。但是,自己缺少情報,有關於那個男人的情報,無論是什麼都好,自己現在連那人的名字都不知曉更別說要勝過他了。所以現在Berserker一組毫無行蹤判定,而剩下的Saber一組與Rider一組,如果貿然挑戰的話定然是被人坐收漁翁之利。
言峰綺禮很頭疼,這個局面,要怎麼開啟?言峰綺禮也很奇怪,Servant不是應該互相廝殺的嗎,為了奪得聖盃,但是在減去了三個Servant後,爭鬥一下就變得稀少起來,或者說,現在連Servant的影子都很少看見了。
到底是為了什麼?言峰綺禮很想知道,瞥了眼正舒適地躺在沙發上,搖晃著酒杯中澄澈的紅色酒液的吉爾伽美什。好牌雖然是好牌,但也要能夠利用得好,但現在言峰綺禮根本是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為好,或許,自己要先出手去打破這個偽作的寧靜麼?
畢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行蹤既定的,有衛宮切嗣和韋伯兩人。衛宮切嗣,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但是仍然不失為是一個可怕的對手,那麼,那個名為韋伯的少年倒是很好的目標,畢竟太弱小了,即使有著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樣的強力英靈助陣。
“英雄王,關於Rider的事情。”言峰綺禮轉向吉爾伽美什。
“哦,放心吧。那是個我要親自施以制裁的傢伙,怎麼,要拿他最先入手麼?”吉爾伽美什嘴角輕揚。
“我會去做出一些被人認為是狂妄的事情,這樣大概可以將他吸引過來,到時就麻煩英雄王了。而剩下的,就是saber和berserker,Berserker曾經在第一戰的時候,瘋狂地攻擊Saber,那麼大概是個認識Saber且又是Saber的敵人。這兩個組合大概見面後就會直接開戰。。。。。。”畢竟Berserker出現的次數不是很多,能夠做出推斷的論據很少。
“而且,在山路那裡,Berserker又再一次和Saber交手。”言峰綺禮似乎定下了決心。即使是那個男人,只要手上的Servant失敗了,那麼就算是失格,對於那個男人,突破口也只能是他手中的Berserker了。。。。。。說起來,那個Berserker似乎多次冒犯了英雄王,那麼自己也不需要擔心太多,該對付的敵人,都有了應對的方式。
而衛宮切嗣,毫無疑問他肯定得罪了那個男人,畢竟在前些天衛宮切嗣可是控制著Saber對那個男人使用了寶具,比起對付自己,衛宮切嗣大概會是他的首要目標,那麼Saber在一個Berserker以及一個戰力未知的Master的攻勢下,飲恨只是時間問題,而剩下的,就是除去了Rider的英雄王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知不知道遠坂時臣把吉爾伽美什轉交給他,那個男人只是廢掉了遠坂時臣的魔術迴路而不殺他,這種看起來根本就是要折磨遠坂時臣的方式,讓言峰綺禮覺得很有興趣,比起殺掉自己的師父奪取Archer,看著那個以魔術師為榮耀的師父變為凡人的度過一天又一天,言峰綺禮覺得心中湧現了莫名的情緒。
早就覺得那個男人礙眼了。。。。。。言峰綺禮第一次的正視著自己心中的想法,真實的自己啊,就在那聖盃戰爭的盡頭了。言峰綺禮的嘴角勾起了邪異的弧度。
那麼,就讓自己來收穫勝利吧。言峰綺禮起身,走向了教堂外部。夜,也快要完全籠罩上這世界的最後一點兒光了。。。。。。
而古河彥此刻又在做什麼?其實也沒什麼,繼續接受亞瑟王的挑戰,然後繼續用遠勝亞瑟王的技術虐待她。。。。。。說實話,能在聖盃戰爭中做出如此事情的,大概也就是他了。不過,他不知道,在往後的十年,他會深深覺得現在的自己弱爆了。。。。。。
“不過啊,阿爾託莉雅,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道是什麼?”再次擊殺了亞瑟王,古河彥忽然道。
“沒有,我是不是很失敗。。。。。。”一談到這個,Saber就有些沮喪,自己的王道沒想到連自己都不清楚,被一個外人多次點撥還沒有想透這看起來自己似乎真的是個失敗的王,曾被自己視為不合格的王的古河彥,都和征服王一樣還有成為了英靈卻還要追隨他們的部下。。。。。。
“王,沒有人類的情感。”Saber默默地念著這句話。
“不論是亞瑟王,還是阿爾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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