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看見他的微笑才發現自己的擔憂是杞人憂天。擁有這樣笑容的男人,實在不需要任何顧慮和擔心。那種微笑是隻有超越一切困難並且永遠堅持自己信念的人才能擁有的。
騎士們揮起了手中的武器,那騎士之間的信仰,在骯髒的聖盃戰鬥中,散發著迷人的光亮。。。。。。
039:不容許踐踏的精神
槍尖對劍鋒,雙方舍下了那令人不快的東西。全心全意地,只為將利刃刺入對方的體內,奪得自己的勝利。然而,這樣的方式實在是不合某些陰毒的傢伙的心理內容,尊貴的凱奈斯主任,即使敗在了在他眼中無比低劣的衛宮切嗣手下,也無法動搖他那高傲的姿態,即使坐在輪椅上,依然是一副傲然的嘴臉。
“你在幹什麼,Lancer,還不快解決了她。”十分不耐那晃眼的刀鋒劍影,凱奈斯不悅地催促道。
“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那是一個冰冷的嗓音,刺骨的寒霜似乎將要透進了他的骨髓。以此身的狀況,自己現在根本是待宰的羔羊!緊緊地握著曾被他拿來射殺教會監督者的兇器,那曾被他鄙視的科學的東西,反而成了他此刻心中唯一的安穩。
他只有一個令咒,如果拿令咒喚回了Lancer,自己就真的輸了。推著另一架輪椅,建築的陰影中,衛宮切嗣緩步而出。凱奈斯見到那輪椅上之人,不由大驚,那正是他的未婚妻索拉!同時,也看清楚了那聲音的主人。。。。。。
明明只是愛因茲貝倫的一條惡狗。凱奈斯都快咬碎了牙齒,然而他沒有真的被自己那驕傲佔據理智,他明白,現在他是砧板上的肉,而衛宮切嗣則是揮刀的庖丁。
“你。。。。。。”凱奈斯此刻恨不得活剝了衛宮切嗣,吞其骨肉,噬其筋血。但卻不得不稍微放低自己的姿態。
衛宮切嗣的嘴角泛起不著痕跡的冷笑,從那成色老舊的大衣中取出了一卷羊皮紙,隨意地開啟後拋向空中。雖然羊皮紙的重量不是先前的信紙可以比擬的,但是簡單的氣流操作就能使其隨風飄動。羊皮紙像水母一樣慢慢悠悠地飄過虛空。。。。。。
寒芒閃過,一把小刀刺穿了那捲羊皮紙,將其釘在了一邊的柱上。衛宮切嗣一怔,立即將槍口對準了小刀飛來的方向,會是誰?誰會在這個時候介入這件事情?衛宮切嗣心中疑惑。
“自然是我,衛宮切嗣。”似乎知曉衛宮切嗣的疑惑,冷笑著回答衛宮切嗣,古河彥緩步走出。仍然是那副笑容,此刻卻刻上了殺意。。。。。。衛宮切嗣不由心中一緊,第一次啊,第一次從這個傢伙身上感覺到了殺意,這麼徹骨的殺意,至少,也是屍山血海中出來過的。。。。。。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你竟然沒死?你來做什麼?殺了我復仇麼?”衛宮切嗣冷冷道。
“來給你找些麻煩。”古河彥淡淡道,殺意內斂。
而凱奈斯則是被晾到了一邊,不加理會。凱奈斯現在說是進退兩難,如果趁機讓Lancer帶走自己,那麼毫無疑問索拉的安全不保,那麼給Lancer提供魔力的人就沒有了,自己的魔術迴路已然廢了,根本不可能復原。但是,全身心投入與Saber戰鬥的Lancer,根本沒有發現自己Master此刻的窘況。
“打的好算盤,用魔術師的什麼術式,來騙取某位大主任的希望。當Servant死時,你的目的也才算是真正達到。畢竟,只殺死Master,Servant還能找其他人簽下契約。當那位身為Lancer的迪盧木多退場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這些工具的死期了。你那位助手大概已經扛著武器瞄準凱奈斯的頭顱了吧。”
衛宮切嗣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古河彥,暗暗地警戒著。。。。。。如果用【固有時制御】的話,或許還可以成功逃走,但是抹去Lancer一組的行動就差不多宣告失敗了。。。。。。或許,如果讓舞彌直接射殺令咒持有者和魔力提供者的話,再讓Saber耗乾淨Lancer自身的魔力,也未嘗不可。衛宮切嗣心中思索,但是,眼前這個傢伙,會讓他如願麼?
“你要殺某個自大的魔術師,我不阻攔。不過這騎士之間的決鬥,可別破壞了。那騎士的精神,是不容許被踐踏的!”不知為何,古河彥忽然說出這樣的話,讓衛宮切嗣不由一怔。古河彥卻是轉過身,走向那戰鬥的場中。
即使多了一人,也沒有讓那兩位騎士停止手中的動作。在不斷地近身,揮砍,閃避之中,露出的那抹細微的笑容。在這個骯髒的規則下,唯一一場讓人覺得心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