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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遠坂時臣冷聲道。
“警視廳衛隊。”全副武裝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人,回答了遠坂時臣的問題。
“我們要逮捕這位非法持槍的先生。還有遠坂先生,請跟我們也走一趟吧。”
如果反抗的話,大概在這個地方也是難以立足了。但是不走的話,反而情況會更加被動。衛宮切嗣稍加思索,做出了決斷。畢竟過去的自己,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公民。
Berserker一躍而起,在武裝人員愣神間重踏在地,造成輕微的晃動。衛宮切嗣趁機在Berserker的掩護下逃離了遠坂宅。
“隊長,怎麼辦?”
“照片拍下來了吧?”
“是的。”
“釋出通緝令。”
073:拉網(三)
翌日,衛宮切嗣等人頭像進入了新聞當中,被標註為通緝犯。古河彥看後,默默地關閉了電視,無聲一嘆。而掩著臉下的嘴角卻輕輕地勾了起來。果然,想用被魔術師所忽視的力量來擊敗魔術師麼?這當真是一個好方法,魔術師大多是瞧不起常人的,但僅僅只是魔術師的話,還能和一整個龐大的機構對抗?而信守著魔術不可外洩的規則,魔術師協會也不一定會提供幫助,甚至還會為了封口親自滅殺。
所以衛宮切嗣一組已經沒有再爭奪聖盃的辦法了,形同於退出。
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就像過去衛宮切嗣用魔術師所輕視的槍械奪去了魔術師的生命一樣。
古河彥已然有了個大概,然而就是疑惑為何那人能這麼自信僅憑這樣就能對付他?對付他的變招又會是什麼?如果自己反抗了這股勢,那麼大概會漸漸被佈置得不被冬木市,乃至是不被‘世界’所容納。古河彥相信那人有辦法做到。但如果自己逆來順受呢?或許也只是被關押一段時間確認自己沒有嫌疑後放出來,但是。。。。。。這一次冬木市的聖盃戰爭似乎沒有什麼時間限制。
難道?古河彥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個人知道這次聖盃戰爭所持續多少時間麼?
或者就是,逼著他反抗?還是逼著反抗比較靠譜,到底也是看變招如何。古河彥把目標從消滅所有參戰者轉換為奪取聖盃,畢竟聖盃戰爭可不是一定要消滅Master的,只要將Servant送回小聖盃就行了。畢竟聖盃戰爭的規則是這樣的,那麼是否可以理解為用這股勢把自己限制住,後趁機消滅自己的Servant呢?
那樣反而簡單很多。
畢竟少了自己,那個Archer的力以及其Master的巧相結合,的確有些無解。只能乾等了,古河彥抬起頭,瞥了眼忙碌家務的櫻,自己做的保險佈置已經差不多了,來什麼由自己接著就行。五代,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古河彥望著窗外的街道,無聲地說著。
過不久,門外傳來了輕輕地叩門聲。
“您好,我是快遞公司的。”
古河彥無語。。。。。。開門便是真槍實彈的包圍,古河彥裝作一臉驚慌地舉起了雙手。
“我的快遞呢?”古河彥掃視一遍,用顫抖的聲音詢問著。
“或許幾天後會到,但在這之前請屋子裡的人先跟我們走吧。”這群荷槍實彈的所謂執法者就像暴民一樣衝進了古河彥家中,不一會兒一臉不解與慌張的櫻便被帶了出來,和古河彥一起被來人帶走。路上古河彥安慰著櫻,完全就是一個溫柔哥哥的形象,讓氣氛也不禁有些放鬆。古河彥在做些小事情,來淡化這些傢伙對自己一些不好的主觀意識。
“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個奇怪的事情。”
“但也是最不會穿幫的。”
誰也不知道古河彥和‘櫻’帶著不著痕跡的笑容,進行著這樣的對話。。。。。。
“如你所料,他真的進去了。”黑髮青年過段時間便與楚玄報告一次資訊,楚玄聽後,第一次做出了說話以外的動作,楚玄站起身來,對黑髮青年道:“Archer,準備去劫獄。”
“啊?不是應該趁機去滅殺那傢伙的Servant麼?”黑髮青年有些不解,照此看來的確是應該趁著束縛讓他退場。
“Saber和Rider的Master已經把Servant藏起來了,所以原本的計劃不能再用。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把他逼到,至少不能在聖盃戰爭結束前踏進冬木市的地步。”楚玄整拾著腦海中的計劃,將之打散後重新拼湊而起。
“你就不會考慮到他把Servant也一起帶進拘留所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