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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經說過,他會等Saber和Lancer之間分出勝負後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採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
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
或許是聽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
“但是,那個傢伙又是怎麼回事?”指向坐在機車上的古河彥,Saber嚴肅道。
“你說他麼,他也是王。雖然不知道是哪裡的王,不過我親自確認過了,所以不需要懷疑。”見古河彥沒有想解釋,伊斯坎達爾就順便代勞。最後,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裡,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望著場中凜冽的鬥志,愛麗絲菲爾意識到這似乎真的是一場戰鬥。
一拳打破酒桶,醇厚的酒香飄揚而出,但是伊斯坎達爾拿起的那個竹製柄勺,怎麼看都不像是拿來喝酒的東西。“雖然樣式奇怪了點,不過這就是這個國家拿來喝酒的東西。”
“我都說了那是用來打醬油之類的。”古河彥無奈嘆息。毫不在意的伊斯坎達爾舀起一勺紅酒,笑著一飲而盡。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忽的,伊斯坎達爾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這讓在場的眾人突然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可是這傢伙可不是英靈。”Saber的目光移向了接過柄勺喝酒的古河彥。
“但是他也有得到聖盃的念頭。而且,今晚邀請的。。。。。。”伊斯坎達爾正要解釋,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金光閃爍,一身金閃閃盔甲的女人緩步走了過來。
“竟然在這種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哦,有個生面孔呢。”
“Archer,你怎麼在這?”Saber厲聲問道,不過回答的卻是泰然自若的伊斯坎達爾。
“在路上遇到的,我就邀請她了。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但是,她畢竟是步行過來的,所以,就罰酒一杯吧。”笑著,伊斯坎達爾遞上了手中的竹勺,原以為會因為伊斯坎達爾的態度而被激怒的吉爾伽美什,卻接過了竹勺將其中的酒飲下。
吉爾伽美什既然自稱是王,那麼就不可能拒絕伊斯坎達爾遞過來的酒。因為,這是較量,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這是什麼劣質酒啊,你竟然拿這種東西來進行王之間的戰鬥?”那動聽的聲音從來不會說出什麼動聽的話。
“我覺得還不錯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嗤笑著,吉爾伽美什的周身亮起了金色的漣漪。那是召喚寶具的前兆,同樣見識過吉爾伽美什從那漣漪中放出的無數奪人性命的寶具,躲在一邊的Master們周身一陣發寒。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伊斯坎達爾接過酒具,滿上了四杯。
“話說回來,這個生面孔的雜種到底是怎麼回事?從來沒見過啊。”吉爾伽美什的目光放在了古河彥身上,“他可是個實實在在的活人啊。”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身上那份王的氣息可不是能偽裝出來的。”
“這場酒宴,不如說是各自王道的比拼。”這時,古河彥開口了,“但是,在開始之前,不知是否能詢問一個問題。”古河彥放下了金色的酒器,站起身來。
無際的夜空,似乎承載著古河彥的思緒,直直飛向了過去的時代。那血色夕陽的餘光下,侵染著鮮血的大地之上。。。。。。孤寂的身影立在那屍山之前,看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