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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那位鼎鼎大名的嘉慶公主,也有隻有無雙了。
“可是……可是大公主她們也沒有挑人!”琥珀不通道。
吳嬤嬤仍是笑著,但琥珀分明感覺到她的雙眼涼了下來,她慈聲道:“八殿下可不能拿她們與公主相比,她們就是有這個想法也不能這麼做!”
“為何?”琥珀不解。
“力量!這個世間向來是強者至上,皇宮之中更是如此!琥珀,你可明白?”無雙淡淡說道。
琥珀心中一震,緩緩點頭。儘管此時他似懂非懂,但這句話已經印在他的心中,待多年後他成為了人人懼怕的“應王”,陪伴著無雙站在大燕王朝的頂端之時,他已深切地明白話中之意。
“王爺!”
“何事?”寧王有些怔忪。
“宮裡傳來的訊息,燕王親至縈紆殿挑走了兩名少年。”連麗塵稟道。
寧王一怔,隨即嘆道:“好一招釜底抽薪!”
燕王無雙手握重權,行事霸道,已然礙事,阻了不少人的路,還是儘早除去為好。可她本事不小,上了戰場還能平安歸來,如今回到京城自然無法再動她,只能以婚事困住她,迫她放權。無雙雖然手握兵權,又極得皇上寵愛,但她手段酷辣的傳聞始終沒斷過,這般女子如何能娶回家!
如今“清流”逐漸壯大,又有皇上暗中扶持,科舉新興,各方勢力更難掌控,寧家在朝中的勢力已不如從前。為了無雙的婚事,寧家動了不少腦筋,可她一招釜底抽薪,使得他們的努力全部白費。試問,有哪個世家願意讓如此名聲的女子做當家主母,又有哪個男子願意娶如此還未出嫁便給丈夫戴綠帽子的女子為妻?
寧王頓了片刻,才嘆聲道:“麗塵,昨日本王出席了燕王的笄禮,燕王她……極像靖安公主。”
連麗塵不語,靖安公主一直是自家主子心裡的結,隨著靖安公主的逝去成為了死結,再也無法解開。
良久,寧王回過神來,問道:“顏若還是不肯選夫?”
“回王爺,那些名冊小郡主看都不肯看一眼。”
“她的心思本王知道,太后也知道,但任何事皆可由著她胡鬧,惟獨這件事不可,定要絕了她的心思!”寧王毫不留情道。
“王爺所言甚是,小郡主日後必能明白王爺的苦心。”
寧王微嘆,問道:“越溪那邊還沒訊息麼?”
“還沒有。皇上去她宮裡的次數不算少,但還是沒好訊息。”
“太子那裡如何?”
“據玉良娣所言,太子平日多是歇在太子妃房裡,歇在他人房裡有時也……太子並不重欲。”
寧王明白他的未盡之語,太子果然是傷了身體,當初那個孩子也是湊巧,那孩子之事寧曉玉倒是做得極好。
“讓越溪抓緊機會,不能再拖了。”
“是!”
“爺爺?”李晏有些疑惑地看向似笑非笑的李太師。
“晏兒今日下午可曾出去?”李太師突然問道。
“不曾,孫子中午告了假,下午一直留在府裡。”李晏答道。
李太師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仍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使得他更為疑惑,不禁問道:“可是宮中出了事?”
李太師點點頭,坐下來,喝了口茶,才慢條斯理地說:“準確地說,是燕王出了事。”
李晏聞言一驚,忙問:“殿下出了什麼事?”
“燕王殿下今日下午去縈紆殿挑了兩個少男。”李太師說罷,立即盯住李晏,想看出什麼。
李晏面色稍緩,淡淡道:“殿下向來喜歡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如此做也是情理之中。”
李太師未能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不滿地輕哼道:“你倒是瞭解她!有本事你讓她嫁到咱們李家來,別拿折鐵寶劍作藉口!”
李晏頭疼道:“爺爺!”
“別以為你爺爺我不在場就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你小子出息了,竟然用劍威脅一個公主,依我看你還是勝不了,還是從其他方面入手罷!”李太師沒好氣地說道。
李晏無奈地揉揉額角,他實在拿這個越來越像頑童的祖父沒辦法,只得軟聲勸道:“孫子心中有數,爺爺還是不要憂心了。”
“你的事我這個做爺爺的還管不得了?你果真與你爹一樣,不把我這個病痛纏身的老頭子放在眼裡,不孝啊!”李太師唱作俱佳。
李晏實在不知如何應對,恰好李幕遮進來看到了這一幕,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爹,娘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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