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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失蹤的案件,殿下已然生怒,如今一捉到嫌疑犯人,殿下便下令立即開審,事關重大,特命下官來請大人!”
薄寒聞言面色一凜,雙目微寒,立即說道:“走罷!”
薄寒與趙瑟急急趕到刑部大牢,待到地牢門口,薄寒略一點頭便進去了,他身後的兩個護衛便守在門口。
不過兩刻的時辰,薄寒便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趙瑟一路送至刑部大牢大門外。
轎子行了一刻突然停下,轎中的薄寒不耐地問道:“為何停下?”
“回大人,前面有三頂轎子堵了路。”
“為何堵路不走?”
“回大人,是三個官家小姐不肯相讓,僕人正在吵鬧。”
“女兒節已過,為何還會有這麼多姑娘上街?”薄寒疑道。
“大人,今日是十五,正是上香的日子。”
薄寒掀開轎簾看了一眼,面露厭惡,道:“改道。”
“是!”
行至小巷深處,抬轎之人忽覺雙腿劇痛,通通跪地,轎子重重落地,引得轎中薄寒怒道:“怎麼回事?”
護衛還未答話,便被割斷喉嚨。待途中受阻的薄寒暗衛趕到之時,轎中已空無一人,轎伕與護衛齊齊喪命。
瞞天過海
“來大牢之前,臣還跟趙員外郎說過,殿下好手段,果然是好手段,竟用到了臣的身上,此時那假冒之人怕是已經被‘擄走’了罷。”薄寒冷笑道,即便上了鐐銬被銬在刑架上,他的氣勢卻絲毫未弱。
薄寒一進地牢就被點了昏穴,待他醒來之時已發現自己被銬住,他是何等閱歷,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蹊蹺。這刑部的地牢有個好處,只要關上大門,裡面的人叫破了喉嚨外面也聽不到。時辰一久,他的暗衛便會進來查探,如今外面毫無動靜,說明暗衛已被人引走。
“若不是下官提到少女失蹤的案子,大人怕是不會跟下官過來!”趙瑟說道。
薄寒冷笑一聲,不屑道:“趙員外郎幾番為殿下行刑,想必是得了殿下的賞識,如願成為殿下的走狗了!聽聞殿下好男色,趙員外郎怕是已經自薦枕蓆了罷!”
如此明顯的侮辱使得在場眾人皆微微變色,趙瑟小心地瞧了無雙一眼,見其面色如常,心中惱怒稍退,面露諷笑,道:“大人不必激下官,殿下是何人下官比大人明白,既然殿下不介意人言,下官更沒有理由介意。此次請大人來不過是為了少女失蹤的案子,大人不必參雜私人想法。”
趙瑟說起這話來調子略高,竟有些流氣,明明是科舉出身的文人,不但喜歡酷刑,還帶了些流氣,平日裡看不出來,一到審案的時候便顯露無疑。
薄寒聞言怒道:“殿下掌管刑部多年,應該通曉我朝律法,沒有真憑實據,不能羈押三品以上官員,除非有聖旨,即便是有聖旨,也需指明所犯何罪!敢問殿下,可有聖旨?”
無雙還未說話,江夫子就輕笑幾聲,嘲道:“薄大人真的老了,竟看不清朝中形勢了,朝中上下無人不知燕王殿下為皇上最寵之人,區區一道聖旨又怎會求不來!”
薄寒瞭然:“臣倒是忘了,如今皇上聽信小人之言,早已不明是非!”
江夫子挑眉道:“薄大人,你這可是大不敬,輕則喪命,重則滿門抄斬!”
薄寒聞言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給黃毛丫頭暖床的男寵,竟敢威脅本官!”
江夫子面上笑意未退,卻冷了雙眸,冷哼道:“薄大人好大的官威,好利的嘴,要請薄大人過來可不容易,薄府戒備森嚴,就是薄大人身邊也有明衛和暗衛,如此不簡單,讓人不得不對薄大人的身份感興趣。今日江某終於能近距離地看著大人,大人果然沒讓江某失望,竟是如此伶牙俐齒!”
此話一出,趙瑟忍不住笑出聲來,連雲起也眼露笑意。
薄寒高居“刑部尚書”一位多年,一向被人敬仰奉承,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江夫子說他伶牙俐齒可不是在暗諷他跟個小丫頭一樣麼?他頓時怒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竟然……”
可惜無雙並未讓他罵下去,淡聲說道:“薄大人,十幾年來,大燕國上下每年皆有年輕女子失蹤,近幾年竟已擴充套件到了京城。若不是幾個月前薄大人的手下失了手,未將陳思思的屍體處理好,本王也不會知道原來薄大人如此風流,每年竟要玩死數十個少女!”
薄寒聞言面露猙獰,吼道:“你沒證據!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誣衊我?”
無雙冷冷地看著他,突然似是有些惡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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