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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太師起了興趣。
“爺爺可知道玉相曾有一幼子?”
李太師思忖片刻,道:“玉家阿郎麼?”
“爺爺知道?”
“自然知道,老夫曾經見過,是個出色的孩子,若是活著,想必不遜當年玉妃的風采。”李太師笑道。
“他還活著。”
李太師聞言有些驚詫:“莫非?”
李晏頷首,低聲道:“刑部員外郎雲起。”
“是他?”
李晏點點頭,道:“江湖中人,大抵用了易容之術。”
李太師瞭然,略帶感慨道:“想不到玉相還是留了一手,不過為了幼子,也是人之常情。”
祖孫二人皆靜默片刻,李太師突然道:“皇上昨夜受傷了,今日並未上朝,宮中戒嚴!”
李晏微愕,隨即瞭然。
“不過,”李太師笑得狡詐,“成親之事可以仔細琢磨琢磨,必要時可以求老夫幫你一把。”
李晏還未回話,就聽李老夫人問道:“你們祖孫倆在說什麼呢?該用早膳了!”
“哎!這就來了!”李太師連忙應道。
李晏略帶歉意道:“奶奶,孫兒有些不適,想先去歇息,就不用早膳了。”
李老夫人點頭應允,李晏剛走幾步,就聽自個兒的祖母慈聲道:“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考慮考慮婚事了,若是真對燕王殿下有意,就得加把勁兒了,燕王殿下她可不是一般女子!”
李晏腳步一滯,低聲回道:“孫兒明白。”
回到自己的臥房,李晏緩緩坐下,心思煩繞,祖父祖母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他知此時決不能心急,正如祖母所說,燕王殿下不是一般的女子,更何況如今宮中形勢突變,京城怕是要亂了。
“燕宵何在?”無雙淡聲問道。
從昨日起便未見到燕宵,昨日是皇上大壽,他是要代表肅親王府出席晚宴的,可無雙一直未見到他,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得馬虎。
吳嬤嬤忙道:“小世子在他房裡,並未出門。”
“為何不用早膳?”無雙有些不悅。
“公主,小世子患了風寒,昨日並未進宮出席晚宴,一直在房中休息,今日還未見好,早膳便傳進房間了。”吳嬤嬤回道。
“可請人瞧過了?”
“昨日就請大夫瞧過了,方才還請姚太醫看了,姚太醫說只是風寒,並不重,服了藥休息幾天便好。”田園說道。
無雙點點頭,道:“倒是疏忽他了。”
“阿姐,隨他去,父皇大壽竟敢不出席,實在太過放肆!”琥珀怒道。八皇子這是遷怒了,他一想到李晏昨夜留在阿姐房裡過夜,他就恨不得將李晏千刀萬剮。
“本王去瞧瞧。”無雙放下碗筷,淡淡道。
“阿姐!”琥珀委屈地喚了聲,立即起身跟上。
還未進房,無雙便聞到濃重的藥味。下人見到來人連忙跪地請安,無雙擺擺手,走到床邊。
燕宵少年果真沒有精神,有氣無力地看著無雙。
“你可好些了?”無雙問道。
燕宵眨了眨眼,沒好氣地說道:“好什麼好,病著呢。”
無雙點點頭,淡淡道:“那就好生喝藥休息。”
燕宵見無雙說罷欲走,連忙道:“哎!我都病了幾天了,你都沒注意到,你是不是想我病死啊?我要真病死了,看你怎麼向我爹交代!”
琥珀輕蔑道:“不過是小小的風寒,也好意思呼天搶地!”
“誰呼天搶地了?誰呼天搶地了?”燕宵少年炸毛了。
琥珀冷哼:“本殿可沒說是誰,心虛之人可別主動承認!”
燕宵少年自詡武工力高強、身體強健,如今竟被這小小的風寒折騰了好幾天,心中本就惱火,可無雙忙於皇上大壽,竟忽略了他,他更是憋屈,如今人是來瞧他了,卻不冷不熱的,少年傷了自尊,便如炸了毛的野貓,隨時準備揮出利爪。
燕宵知道跟琥珀講不通,況且燕王府做主的還是燕王,便對著無雙道:“我這不是生病難受嗎?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帶著他來氣我,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我的爹呀,你怎麼把我託付給這個狠心的人呀!爹呀,你害死孩兒了!”
無雙看著病中的少年哭鬧,倒是有了幾分興味,坐下來,命人上壺茶,緩聲問道:“他這是跟誰學的?”
伺候燕宵的下人連忙回道:“回殿下,小世子前些日子上街,偏要往西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