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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太后嗤笑:“公主去縈紆殿選人伺候可是有先例的,有嘉慶公主在先,燕王這點私事還輪不到朝中大臣管。她一招釜底抽薪,讓寧家白費功夫,寧家在朝堂上丟了臉,你說哀家還有必要在後宮丟臉麼?”
惠芳聽出其中的怒氣,心中驚惶,不敢多言。
“那個丫頭心狠得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豈會顧慮名聲清白,寧家如今是得到教訓了。”
惠芳剛要說話,卻見小宮女朝她使了個眼色,連忙出了寢殿詢問何事,小宮女靠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面露驚詫,連忙回到寢殿。
“何事?”寧太后冷聲問道。
“娘娘,徐貴嬪懷有四個月的身孕。”
寧太后聞言,面色一沉,久久不語。
“娘娘,可要奴婢將寧妃請來?”惠芳小心問道。
寧太后擺擺手,道:“不必了,她如今整日想著芙蓉,哪裡還有別的心思!你去走一趟,囑咐越溪,此事交與她處理。”
惠芳驚道:“娘娘,若是出了差錯,容華主子……”
“哀家想瞧瞧她會如何辦,若是辦不好便是她無用,若是她太聰明瞭,那就留不得。皇上已經老了,太子也有了一定勢力,皇子之事再不抓緊就遲了。”寧太后雙目微寒。
女兒節
“主子,您喝口茶潤潤喉。”銀杏小心地奉上茶。
“哪還有功夫喝茶!”賀淑儀長袖一拂,茶盞立即被打翻,滾燙的茶水濺到銀杏的臉上和手上,痛得她直抽氣。
銀杏不敢呼痛,撲通跪下,勸道:“主子,您請息怒,彆氣壞了身子!”
“怎能不氣?口口聲聲把我當姐妹,結果這麼大的事竟然瞞著我,今日要不是被我撞破,指不定要瞞到什麼時候!”賀淑儀怒道。
“主子,貴嬪主子一向與您交好,或許她自個兒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瞞著您的。”銀杏小心翼翼地提道。
“蠢不可及!”賀淑儀喝道,隨即努力平復心緒,冷冷道:“宮中怎會有朋友!我就不信她四個多月未來月事她自己會不知道!”
銀杏聞言一想,覺得自家主子說得也有道理。
“你過來。”賀淑儀招了招手。
銀杏連忙站起來,附耳過去,聽到自家主子輕聲說了幾句,有些驚詫道:“主子?”
賀淑儀神色懨懨,閉目道:“去罷,給我辦好此事。”
“是!”
賀淑儀心中冷哼:想學應貴嬪掩人耳目,那也得看別人給不給你機會!
無雙一進淑蘭殿就看到了一個花籃,花籃中放著白色的絳紫的花兒,極為可愛。
吳嬤嬤見狀笑道:“公主,今兒個早上有個小公公送來的,想必是知道您近日留宿宮中,便送來淑蘭殿,也不知是誰有這等心思,還有一個精緻的宮燈,公主您瞧瞧,這般精緻的物件就是宮中也少見的。”吳嬤嬤說罷遞過宮燈。
因再度遇刺,燕北與燕瑞都極為擔心,近日無雙皆留宿宮中。
無雙接過一看,的確別緻,與普通宮燈不太一樣,普通宮燈是上頭小下頭大,這盞燈卻是上頭大下頭小,燈架是用紫檀木製成,雕上繁複的鏤空花紋,四角雕有龍紋,龍口銜穗,鑲嵌的白絹上繪的不是人物,而是花兒,正是大燕國的國花蒲華,從含苞到盛放,栩栩如生。
吳嬤嬤在宮中多年,自然是見過蒲華的,笑著說道:“這不是蒲華麼?不過老奴倒是沒有見過金色的蒲華,莫不是那‘金蒲’?”
無雙微微頷首,的確是金蒲。
“依老奴看,作畫之人是將公主您比作金蒲了,不過倒也恰當,您身份高貴,與金蒲極為相稱。公主可知是誰送的?”吳嬤嬤笑問。
無雙看向宮燈,燈架上有一處隱晦地刻了一朵騰雲。
吳嬤嬤見狀,知她必是知曉何人所送,便勸說道:“公主今晚可要出宮走走。”
“為何?”無雙不解。
“公主您忘了,今個兒是女兒節,晚上會有燈會,全京城的姑娘都會上街,您呀就出宮走走罷。”吳嬤嬤勸道。
無雙微微頷首,若有所思。
傍晚未至,無雙卻親自去了校場。
校場此時正是休息時間,年輕的侍衛們鬧成一團,孫豪一不小心,被人推倒在地,心中暗咒一聲,打算起身還過去,抬頭卻見一雙金靴。他知曉宮中貴人多,不敢放肆,小心翼翼地將頭抬起半分,瞧見了金色長袍,再抬起半分偷偷瞧了一眼,來人竟長了一張天人般的臉,思及宮中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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