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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捏了捏娃娃的耳垂。燕瑞這才注意到小娃娃的耳垂晶瑩透明,笑道:“娃娃這對耳垂倒是好看得緊,讓無雙兒都喜歡上了。母后,要不就叫‘雙成’吧,生就一雙如此漂亮的耳垂,必是富貴的命相!”
“也好,這名字不錯!”孟淑蘭贊成道。
“可是這‘雙’字可不是犯了七公主的名諱?”溫芳有些遲疑。
孟淑蘭並不介意:“無事,無雙兒是女孩,不用忌諱那麼多。好了,快把孩子抱進去吧,彆著涼了。”
待喂完了無雙,燕瑞才有心思看眼前的人,一眼便看到了那溫秀的小小少年,不經意地問道:“溫桑可讀書了?”
“回太子,上了兩年的私塾了,先生說這孩子讀得還不錯。”溫芳笑著回道,帶著幾分自豪。
“讀些書是要的,女孩子也要識些字看些書,好明事理,以後嫁到婆家也好擔上當家的擔子。”孟淑蘭提醒道。
溫芳忙應道:“娘娘說的是,紅玉和露兒都識得幾個字。”
然後又談了些往事,不甚感慨。
燕瑞見孟淑蘭漸露疲態,便道:“母后,天色不早了,您該回去歇歇了。”
孟淑蘭也覺得有些睏乏,便同意道:“也好。表舅舅,本宮就不再打擾了。”
“不敢當不敢當!”溫芳惶恐道。
見母后已經進車,燕瑞看了眼溫桑,對送至跟前的溫芳輕聲道:“孩子要好好栽培才是!”
溫芳一驚,抬頭見燕瑞似不經意地看了二孫子一眼,心中頓時了悟,忙道:“謝太子殿下提點,草民曉得!”
“如此甚好!”燕瑞冷聲說完便轉身上車,彷彿他並未說過此話。
“恭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七公主殿下!”
帝香
入夜後,一輛馬車出了別館,只見車簾掀起一角,不知道車內人吩咐了什麼,駕車之人點點,便將馬車朝南駛去。
見越走越無人煙,車內的燕瑞有些不解,不由問道:“母后,您這帶瑞兒去哪?”
孟淑蘭並不回答,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待過了有半個時辰,馬車才停下。燕瑞下車一看,除了眼前的莊園,周圍荒涼一片,寂靜無聲。莊園看似無人,待孟淑蘭走至門前,卻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人阻攔。孟淑蘭取出一枚令牌,那兩人細看之後接過令牌放置於牆上一凹槽內,只聽“轟隆”一聲,石門自動開啟,黑衣人又將令牌取出還給孟淑蘭。等孟淑蘭和燕瑞走進門後,門立即自動關上。燕瑞發現只他和孟淑蘭兩人進來,心中頓時明白此為機密,便也不再詢問,只默然跟上。
一路上靜得怕人,燕瑞壓制住心中升起的違和感,問道:“母后,這夜裡您是如何認識路的?”
孟淑蘭停頓一下,握住兒子的手,道:“看這個令牌。”
燕瑞舉起手中的令牌一看,這令牌竟透著熒光,細看之下可以發現其中還有細微的紋路。這令牌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的,竟跟這路面有著引力,若有偏移便可以感覺到引力明顯加大把人牽引至正確的路線。
燕瑞不禁奇道:“母后,這是?”
“母后也不知曉,這令牌是你父皇交給母后的,是我大燕建國初期一位無名的巧匠所制,配合這園裡的五行八卦,究其根源卻無人知曉了,那位巧匠很早便過世了。”
燕瑞心中瞭然,如此機密之事,只怕是被滅口了。
走了約兩柱香的時辰,到了另一扇門前,卻是光滑一片。孟淑蘭不知按了哪裡,只聽“咔嚓”一聲,一個凹槽便露出來了,將令牌放置其中,左轉三圈,取出令牌調換頭尾,再放置其中,右轉四圈,石門才開啟。收回令牌入內,石門亦自動關上。
石門一關上,只見牆壁上的火把自動點燃,燕瑞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一驚。卻見一白衣人走過來,躬身行禮道:“祭香師滄津給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請安!”
“免禮!奉皇上之命帶太子來此,太子乃儲君,不算越制!”孟淑蘭冷聲道。
滄津的嗓音平和,有些淡淡的味道,只聽他說道:“娘娘既然能來此自然是陛下的旨意,請娘娘和太子隨滄津走。”
燕瑞已記不清走了多少段路,轉了幾個轉彎,過了多少扇石門,孟淑蘭早已氣息不穩,那滄津只顧在前面帶路,毫不放緩腳步,燕瑞只得攙扶著孟淑蘭跟上。待最終停下,燕瑞已經驚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透明溫室,反射著月亮皎潔的光,原來屋頂卻是開啟的。
滄津在一旁淡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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