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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緊緊盯著那把傳說中的隋刃,“以金犀飾鐔首,傷人即死”的隋刃,右手拿起劍,左手堅定地拔出,劍光一閃,剛剛趕來的林池不由道一句:“好劍!
鑄劍師仍然跪著,激動難耐道:“此劍還差最後一道工序。”說著,他徒手極快地抓過隋刃抹向自己的脖子,待無雙反應過來之時,老者的血已漸滿了隋刃,只見他顫動著雙唇,吐出兩個字:“開封……”說罷,便絕氣身亡,面上很快便浮上一層暗黑色。
林池見無雙靜默不語,便解釋道:“鑄劍師大多偏好以己身祭劍,他鑄造出隋刃,已無所念,遂以自己的鮮血為劍開封,殿下也曾言此劍為兇劍,以血開封是最好不過的!”
無雙微微頷首,看著手中的劍,劍身上的鮮血似慢慢融入劍中,為暗黑色的劍身添上了一抹暗紅。她收起劍,看了死去的鑄劍師一眼,冷聲道:“葬!”便轉身離去。
“是!”林池應道。
這個鑄劍師是個鬼才,因未能鑄造出令自己滿意的劍而隱身江湖,林池多方打探才尋到他,請他鑄造隋刃,鑄造一把傳說中的殺人之劍對鑄劍師來說是他人生的最大挑戰,他欣然應允。十年前他進軍器所時還是滿頭烏髮,十年已過,如今他已是一頭銀髮。即便鑄造出瞭如此出色的名劍,他也只得一塊無字碑,為皇家隱秘地鑄造此劍,他不能留下名字!
“姑母!”萱貴嬪欣喜地喊道。
自小產後,不但皇上冷落了她,就是太后對她也冷淡了許多,平日裡她去長德宮求見常被拒於門外,今日太后卻主動來萱語宮看她,叫她怎能不欣喜!
太后和聲問道:“近日身體如何?
“好多了,完全恢復了!”萱貴嬪嬌笑道。
太后點點頭,抿口茶,繼續說道:“幾年前你身邊的宮女莫兒去了之後,雖然哀家又給你撥了人,但始終不得你喜歡。哀家知道那莫兒是你的貼心人,你沒了她,就算心中煩悶也沒個人兒說,再說如今這宮裡頭也摸不準誰可信,即便是親近的人也不宜多言。本家體諒你,特意選了個丫頭準備送進來伺候你,哀家本是不同意的,這宮裡豈是隨便進的,但一想到你沒了孩子,如今皇上又冷落了幾分,便想著有個人陪你說說話也是好的,便點了頭。”說著示意惠芳將人帶過來。
不過片刻,惠芳便帶了個少女進來。是個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五六的年紀,一副天真可人的模樣,有些怯怯的,規矩地跪下,低頭細聲道:“奴婢越溪叩見貴嬪娘娘。
“越溪?倒是個好名字!”萱貴嬪見那丫頭極規矩的樣子,又帶了幾分天真,極好調教,心下滿意,不由誇道。
太后見狀也滿意地說道:“聽說是你大伯賜的名兒,與這麼水靈的人兒也算相配!”
萱貴嬪聞言,心中卻驚了一下,生了幾分疑惑,忙吩咐道:“將頭抬起來,我仔細瞧瞧!
越溪聽話地抬起頭,萱貴嬪仔細一看,笑容頓時凝在了臉上。這丫頭生了個好相貌,如太后所說,極水靈,倒像是個閨閣中的小姐,只是那面貌卻與一個人有幾分相似,她像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了多年的應貴嬪。
“姑母,這……”萱貴嬪期待地看向太后。
太后瞥了她一眼,繼續喝茶,片刻之後才淡聲道:“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寧家讓她‘輔助’你的本意,自己掂量掂量,要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是你宮裡的人!”
萱貴嬪臉上凝住的笑也消失了,她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她兩次懷孕皆未能產下皇子,寧家已經放棄讓她誕出皇子,而皇上不可能讓寧家再送一個女兒進宮,寧家如今只得往她身邊送人。太后給她的承諾是,即便這丫頭生下皇子,也只是她宮中的人,自然是過繼給她由她撫養的。誠然,就是這丫頭生下皇子,皇上也不會再給一個寧家送來的女人名分,而小皇子也需要身份高貴的母妃。萱貴嬪心中冰涼,她是不是該感激本家棄了寧妃而選了她?
萱貴嬪沒有見過皇后,自然不知道那應貴嬪其實是像了皇后娘娘三分,而這個越溪卻像了孟皇后五分,且她身上有著少女的不諳世事,是極純淨的女子,像極了少女時期的孟淑蘭。
文帝二十七年,三月十七,聖上的七公主,如今的燕王殿下及笄的日子。
早在一年前,燕北就下令為無雙縫製笄禮服,可見其對無雙的重視,也可猜測出禮服必是精緻華美非常。
三月十七清晨,燕瑞親自來淑蘭殿接無雙,待吳嬤嬤扶了無雙出來,燕瑞頓時驚喜無比,原來無雙竟在吳嬤嬤的勸說下著了女裝。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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