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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地看著向來疼愛他的父親,心中不服,卻被大哥魏高死死拉住。眾人也極為驚駭,這魏鳴若未聽說燕王殿下的事蹟敢冒犯她還說得過去,誰料他竟敢妄論皇上的是非,不知是誰借他的膽子!
眾人皆小心地看向無雙,無雙仍是一張冷臉,看不出是否生怒,她極緩極緩地冷聲道:“魏將軍可知道冒犯皇族是什麼罪?”
魏昭心中一驚,頓了片刻,才回道:“輕則流放,重則……滿門抄斬!”
此言一出,魏鳴頓時驚住,魏高這才鬆了口氣,方才幾乎要拉不住他。眾人也心驚不已,思及燕王殿下在京城的作風,不由冒出冷汗,燕王莫不是……莫不是第一日到就要大開殺戒吧?
“辱罵皇上呢?”無雙繼續問道。
魏昭顫了顫唇,卻答不上來,帳中極為安靜,他知道無雙正等著他的回答,張了張嘴,終是顫聲道:“輕則……處死,重則……誅……誅九族……”
無雙點點頭,道:“魏將軍既然明白,為何魏副將不明白?”
“臣……教導無方……”魏昭無力地跪下。
“魏將軍,你為我大燕鎮守邊關多年,本王心中明白將軍的功勞,今日是初犯,念在將軍往日的功績上,以‘冒犯統帥’之罪軍規處置,杖責五十!”無雙定聲說道。
“謝殿下恩典!”魏昭終於放下心來,連忙謝恩。
而魏鳴本是年少氣盛,因父親之故向來為人所尊,從未受過挫折,方才聽父親之言才恍然明白皇族至高無上的地位,一時竟緩不過神來。而眾人聽到“杖責五十”的處罰後,終於放下心來,燕王殿下此次已是開了大恩了,竟沒開殺戒,想必也是有幾分顧慮。
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江夫子突然諷道:“魏將軍離京多年,想必已是這邊關的皇帝了吧!”
眾人聞言,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魏昭忙俯身磕頭道:“臣萬萬不敢有此等叛逆之心,還請殿下明查啊!”
無雙冷冷地掃一眼惟恐天下不亂、故意挑撥的江夫子,只得說道:“魏將軍的忠心,本王自然是明白的,將軍不必驚慌,起來吧。”
魏昭得了準話,這才敢起身,怕再出亂子,忙道:“殿下,您的大帳臣已派人整理好了,可否請殿下前去一觀?”
無雙頷首,由魏昭引著去看自己的大帳,雖是在槐城,城中也有房子,但軍營中還是帳篷方便,因此無雙也只能居於大帳之中。
魏鳴剛出主帳,便有二人將他攔住,其中一人面無表情地說道:“奉殿下之令帶魏副將過去行刑!”
魏鳴此時才記起方才無雙下令杖責五十,心中惱怒,剛要發作卻被身旁的魏高按住了肩膀。魏高嘆了口氣,道:“弟弟還是為父親省省心吧,行刑計程車兵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想必不會下重手,你就吃一吃這苦吧。”
魏鳴想到方才父親為他跪地向燕王求情的情景,不由心生愧疚,聽話地跟著那二人去受刑。
無雙見了大帳並未多言,魏昭心想燕王必是滿意的,便放心退下。事實上,即便無雙不滿意,她也不會多言,自有善解人意的鉤子與龍衛為她重新整理。
洗去一路風塵,用過晚膳,無雙卻是不累,看起書來。
一直不多言的李晏突然開口道:“魏昭鎮守邊關十多年,在軍中極有威望,尤其是他手中的十萬大軍,自是以他為首,殿下初來,還要靠他幫您穩定軍心,故應多加籠絡,不宜衝突。”
無雙尚未開口,江夫子怪笑著接道:“喲!李大人學著變通了,想必今後不會再追著我們殿下要奪回家傳寶劍了吧!”
李小公子面色未改,定聲說道:“折鐵寶劍乃傳家之物,不宜流落在外,是以微臣即便是得罪殿下也是要盡力奪回的!”
“那便是了!”江夫子立即冷了臉,說道:“李大人明知奪劍會得罪殿下,仍不放棄,一而再、再而三地與殿下比試,妄想奪回寶劍,即便是今日李大人說出這等變通之言,卻未動搖奪劍的決心,那麼李大人又為何要如此勸說殿下?殿下自有殿下的做法,那魏昭久居邊關,即便未起異心,想必也起了貪念,否則以他嚴謹的性子又怎會教出那等兒子?殿下雖然身為統帥,在軍中卻毫無威望,邊關十萬大軍以魏昭為首,京城十萬大軍以路翎為首,殿下手中實則只有虛名,若不樹立威信,以後的任何決策豈不是更難執行?”
李小公子思索片刻,虛心道:“臣多言了!”
自始至終,無雙只顧看著書,頭也未抬,也不知她是否聽到這兩人的對話。而江夫子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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