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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幫助皇姐！”琥珀不服道。

“留下！”無雙冷道。

“阿姐……”琥珀小皇子示弱了，可惜被人打斷了。

“皇上駕到！太子殿下到！”

吳嬤嬤上了茶，示意宮人退下，將門帶上。

“小八也在啊。”燕北笑道。

“父……父皇！”琥珀有些結巴。自琥珀來到淑蘭殿之後似乎就沒有如此近的見過燕北，燕北有事皆是召無雙去乾儀宮，極少來淑蘭殿，即便來了也未遇著琥珀，是以琥珀如此突然地見到自己的父皇，竟有些驚慌。

燕北點點頭，也未讓琥珀退下，對無雙道：“無雙兒為何要領兵出征？”

無雙淡聲道：“兒臣自然容不得梁國到我大燕放肆！”

燕北輕笑：“無雙兒如今不願對父皇說實話了麼？”

無雙一頓，緩緩吐出二字：“兵權！”

燕北滿意地點點頭。

燕瑞急道：“無雙兒，有皇兄在！”

無雙看向他，淡淡道：“皇兄受過重傷。”

“可是皇兄那不是……”

無雙平靜地打斷他：“所有人都知道皇兄受過重傷，靠補藥調理。”

燕瑞頓時無語，是啊，所有人都知道他“重傷”，知道他“不長壽”，他如此“病弱”的身體又怎能帶兵打仗？

燕北柔聲道：“無雙兒，你像你外祖母，你的容貌像她，你的性子也像她，只是你沒有她看得通透，你只是淡漠而已，不過父皇不希望你如她一般通透，否則生命中就會少了許多驚喜。”

無雙有些疑惑地看著燕北，可燕北去不再繼續這個問題。

琥珀急忙說道：“父皇，兒臣想隨皇姐出征，請父皇恩准！”

燕北笑著看向自己最小的孩子，似乎像第一次見到嬰兒時的他那般，心中仍是生了幾分喜歡，他和聲對琥珀說道：“小八，聽你皇姐的話，留在京城，為她保護好這裡的一切，這樣她才能安心打仗！”

琥珀頓時了悟，欣喜地看向無雙，似在求證，終是得到無雙無聲的點頭，忙喜道：“皇姐放心，琥珀一定保護好這裡，不讓你擔心！”

“嗯。”無雙點點頭。

回到乾儀宮，燕瑞剛要退下，卻聽燕北喚道：“瑞兒！”

燕瑞止住腳步，轉身道：“父皇！”

然後燕北卻久未言語，燕瑞也不追問。

許久之後，燕北才嘆聲道：“瑞兒，若沒有你，無雙兒是最適合坐上皇位的人！”

燕瑞一驚，隨即瞭然道：“父皇說的是！”

“無雙兒她善權衡，然後選擇最有利的一方去做！”

燕瑞心中不由生起自豪感，笑道：“兒臣明白！”

“所以，瑞兒，你要變得更為強大才能保護無雙兒！”

“兒臣明白！”

翌日，燕王領兵出征，皇帝燕北率眾臣送至京城城門。

城樓上，無雙身著金色盔甲，肩披黑色披風，腰右側依次佩有兩把寶劍，一把狀極古雅，似刀，一把以金犀飾鐔首。一片金色卻遮不住無雙臉上的凜然與肅殺之氣。

燕北親自將酒杯遞給無雙，道：“燕王，今日朕在此為你餞行，他日你得勝歸來，朕還在此為你接風洗塵！”

無雙飲盡杯中酒，道：“謝父皇！”說罷，轉身便走。

看著女兒的背影，燕北突然喚道：“無雙兒！”

明明是極輕的聲音，無雙卻止步了。

“父皇等你回來！”

這一句聲音更輕了，可無雙點了頭。

“啟程！”無雙一聲令下，大軍起步離開京城。

“陛下，該回了！”萬吉小聲提醒道。

燕北迴過神來，前方早已看不到女兒的身影，他點了點頭。

萬吉高聲道：“皇上回宮！”

“殿下，江某不明白，為何江某也要隨殿下出徵，江某隻是個夫子。”連日奔波，儘管經常洗澡換衣卻仍是積了一身塵土的江夫子終於忍不住埋怨起來。

半個多月前，他得知無雙要出征，便想去調笑一番，誰知無雙竟冷聲命令他隨她出征，不是恭請，不是勸說，而是命令！他一個翩翩佳公子，如今非自願地變成滄桑落魄的浪子，情何以堪啊！

“既然是本王的夫子，自然該跟著本王！”無雙看都不看他。

“江某如今正教導八皇子！”江夫子有些委屈，自從無雙進上書房之後，他已經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