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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機靈,偷偷拽了吳嬤嬤一下,隨即跪道:“謝公主賞賜!”
吳嬤嬤見無雙面上一片冷色,微顫了顫,只得拉著鶯歌及鉤子跪下,叩首道:“謝公主賞賜!”
四人坐上長桌,皆有些忐忑。無雙仍是冷色用膳,不發一語。吳嬤嬤卻是不敢動筷,鶯歌與鉤子自然也不敢放肆,倒是田園,看穿了小主子的性子,使了個眼色給吳嬤嬤,主動動起筷來,吳嬤嬤見無雙並無反應,也跟著動筷,鶯歌與鉤子才敢吃菜。四人皆是第一次坐上這張尊貴的桌子,皇后在時雖然和善,但皇上常在,四人謹記尊卑之分,如今小主子年紀雖小,卻是個冷人兒,他們怎麼也不敢想到此生竟會坐上這張桌子,吃著吃著便紅了眼。
“公主,江夫子孑然一人,公主可曾邀他用膳?”吳嬤嬤提道。
無雙頓了一下,道:“他自有去處!”
年宴雖然有些拘謹,也算順當,那四人心中皆是激盪不已,思及已故的皇后,不免悽然,又為小主子的穩重感到欣慰。
新年一過,無雙已經五歲了,因個子抽得快倒像七歲的模樣,因此江陵也越發不把她當奶娃娃看了。待到二月的時候,江夫子終於忍耐不住,思及京中的名媛心中越發愧疚。
別的不說,就說那寧王的孫女顏若郡主,才九歲的年紀卻彈了一手的好琴,很得坊中名師稱讚;吏部侍郎秋隱的小女兒秋瓊蕊擅丹青,秋侍郎曾厚顏將女兒的丹青送於雲大學士府上求評,少言的雲大學士觀畫後也贊其才,那秋四小姐也不過十一歲的年紀;吏部侍郎陸朝的長女陸湘擅棋,才十二歲卻已是當朝棋聖無我大師的棋友……
江陵難得地自覺愧對皇上,便一直致力於讓無雙學上四寶之一。無雙此時已不再用“無空閒”一句搪塞他,而是指明她正在習“書”這一寶。江夫子已不顧姿態,直接言明道:“‘書’乃必需,公主應另習一技才是。”無雙終於表示願意認真考慮,只是需要些時日,於是江夫子便一直期待她做好決定的那一刻。
今日江夫子心緒澎湃,因為七公主要與他詳談那“另一技”。
無雙皺了皺眉,道:“夫子曾言本宮須另習一技,培養……”
“氣質!”江陵接道:“其實不僅僅是氣質,也有助於自身修養的提升,說到底就是一個‘韻’字,公主可明白?”
無雙點點頭,道:“本宮考慮良久,思及夫子強調‘好’之一字,便想問夫子是否‘好’為先?”
“這是自然,先‘好’而後學才有良效!”江陵滿意道,終於開竅了。
“本宮猶記初見之時夫子好示輕功。”無雙說著瞥了江陵一眼,江陵無奈地點頭,並不知她要說什麼。
無雙接著道:“夫子曾攜本宮飛簷走壁觀大選,本宮猶記在心!”呃,記這個幹什麼?江陵已有不好預感。
“本宮對武功頗感興趣!”無雙直接道。
江陵驚愕,完全說不出話來。果然這個學生是天生來克他的!江夫子悲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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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七公主想學武?”燕北挑了挑眉,道。
“是!”
“江陵怎麼說?”燕北略帶笑意道。
“江夫子不知如何應對,譴屬下來請示皇上!”
燕北笑意更濃,微帶著些嘲意道:“如此小的事情便不知如何應對了?”看來無雙兒讓江陵吃了不少癟。
暗衛不語。
燕北看向沉默的兒子,問道:“瑞兒,你說如何?”
燕瑞的眉宇之間已小聚威儀,成婚之後越發穩重少語,不易露色,只淡聲道:“妹妹既然喜歡,就隨她的意吧!”
燕北頓了片刻,道:“就叫林池先去瞧瞧無雙兒吧。”
“父皇做主便是!”
“皇上竟然沒反對?”江陵有些不可思議。
“是!”
江陵洩氣道:“那就是同意了,誰教?”
“皇上命林統領先觀察一番。”
江陵斂下眼瞼,心思轉了幾圈,暗想還有餘地,立即燃起了鬥志。
雖說江陵心中急切地想讓無雙打消習武的念頭,卻也知曉直說無用,便旁敲側擊想弄清緣由再擊破。這不,他裝作好奇地問道:“武者大多皆有稱手的兵器,即便在江湖上也有專門的兵器譜,敢問公主想使哪種兵器?”
無雙不語,掃一眼牆上掛著的寶劍。
江陵笑道:“這把劍曾是李太師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