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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封賞為他保留,待他三年孝滿再受封。五皇子則被封為“平郡王”,新帝念他不便於行,恩准他留在京城。說起來是恩賜,然身為郡王,沒有封地,空得一個名號,只是貽笑大方罷了。六皇子被封為“安郡王”,封地西昌,他生母尚在,既被封為郡王,又可享天倫之樂,最為圓滿。而八皇子並未受封,新帝念其年幼,允他跟在燕王身邊學習幾年再受封,卻正是合了琥珀的意。
新皇登基,各個皇子都封了王,喜氣洋洋,然早已封王的燕王殿下卻未加冕,當然,這“燕王”的名號本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但這位與新帝一母同胞的殿下近來卻相當低調,繼續沒出過燕王府,於是眾人皆猜測其實新帝與燕王殿下的感情並非堅不可摧,甚者新帝防備燕王,畢竟燕王手中握有兵權。
就在謠言愈演愈烈之時,李小公子登門了。
李晏進入書房,方見無雙正在練字,然未有一幅完成。李晏看著地上散落的被撕裂的紙與帛,雙目斂了斂,走上前去,一把握住無雙疾書的手,嘆道:“殺氣太重了!”
說話間,無雙手一抖,筆下的紙又撕裂了。無雙乾脆地放下筆,不願再寫,最近幾日她一直如此,未有一張紙不裂,後吳嬤嬤為她換成帛,還是如此,乾脆舍了帛,繼續用紙,然這麼多日過去,雖有所收斂,卻始終未成。她起了殺心,不如願,難以平息。
李晏接過吳嬤嬤送來的茶,親手端給無雙,問道:“傷可好些了?”
那日之事他雖然知曉,卻是事後才知道的,也是無奈。世人都道燕王用兵精妙,後人或許也會在史書上二皇子謀反一章為燕王記上一句“精妙無雙”,但誰又知道燕王手中的確無兵,就連路翎未去北關也是虛張聲勢。雖然燕王曾經交代路翎,若是梁軍無礙,立即秘密撤回燕京,但這來回也需要時日不是,於是燕王只是守著一個空殼一樣的皇宮。燕王在等兵到,等太子以及路翎。
危難關頭,燕王身邊的人卻一個不在,龍一快馬加鞭去與援兵接頭,琥珀帶領龍衛分佈在皇宮各處,以保護先帝為先,而他則與江夫子、溫桑三人一齊監視百官以防異動。若那日謀反之人不是燕靜,無雙是萬不能逃過那劫的。他慶幸燕靜高傲無比,慶幸燕靜對無雙不忍,否則便不是今日的結局。
李晏知曉那日還有一人來過,雖然沒有其他人見著,但他進過淑蘭殿一次,在淑蘭殿被清理之前看到了牆上的撞痕以及牆角的血跡,一定有人來過,護過無雙!那人恐怕才是導致無雙今日如斯殺氣的緣由。
無雙掙開他的手,仔細拭去手上的墨汁,淡淡道:“好多了。”
李晏對她的冷淡不以為意,關心道:“你內傷未愈,不宜動殺氣。”
無雙拭手的動作停住,閉目良久,道:“難以平息。”
李晏心中微痛,卻轉頭看案上的字,道:“那便以殺止殺罷,那容國膽大包天,你便夷平了他去,反正也是留不得的。”
無雙雙目閃過一絲驚訝。
李晏見狀笑道:“雖然不是完全瞭解,但我始終能猜中你幾分心思,你想去便去罷,陛下想必不會攔的。”
無雙緩和了臉色,覺得李小公子今日顯得極為可愛,更為動人的是他發出如此美妙聲音的喉嚨與那頸側一起一伏的脈動。無雙心中一動,身也跟著動了,於是李小公子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無雙咬到了脖子。利齒破皮,微微有些刺痛,李小公子面上的驚訝褪去,換上了笑意,便由了她去。
待燕王陛下咬夠了,溫熱的舌掃過齒痕,帶走多餘的血跡。細微的聲音伴隨著溫熱的喘息在李小公子的耳邊響起:“今晚留下罷。”
李晏的雙眸猛地一縮,隨即溢位笑意,薄唇微動,吐出四個字:“榮幸之至!”
纏綿之間,無雙咬上李小公子白皙如玉的肌膚,唇齒間瀰漫著李小公子血液的腥甜氣味,喘息間低低地喚了聲:“李晏!”
瞬間,歡愉沒頂。
李小公子身上雖痛,心中卻是欣喜異常。能換來燕王殿下的一句“李晏”,即便被咬上千口萬口都是值得的。當然,即便是被咬,他也甘之如飴。
翌日,在燕王殿下終於心平氣和地寫完一幅字之時,李小公子在李太師含著古怪笑意的注視下回到自己房中,深知自己一身傷痕不能讓人瞧見,便屏退面露詫異的下人,獨自沐浴。李小公子褪去衣裳,好一身“傷痕”,此傷痕長半寸有餘,寬半寸之半,呈紅色,不需一天便會轉為紫色,頸側與左胸兩處最為嚴重,就算好了想必也會留疤,可見燕王下了狠口。
待李小公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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