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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動人!”
“此話當真?”禮親王兩眼冒光。
“自然是真的,燕然可是親自去體驗過的。”琥珀一臉“盡在不言中”的笑意。
“看不出來八皇子還是同道中人!”禮親王大笑著敬他一杯。
琥珀也不推辭,一飲而盡。
“叔祖若是大業得成,可盡得京城中的美麗女子!”
禮親王聞言大悅,“還是八皇子懂本王的心!盛宣太正經了,不知其中的妙處啊!”
眼見自家主子把火燒到自己身上,盛宣又氣又笑,果然是扶不上牆的廢物!
琥珀聞言也看了那盛宣一眼,笑道:“原來這位便是盛軍師,久仰大名!”
“不敢!”盛宣作揖還禮,“盛宣只是有些疑問想問問八皇子。”
還未等琥珀回答,禮親王搶先笑道:“盛宣不必客氣,儘管問便是,都是自家人,不必忌諱。”
禮親王已經有了醉意,琥珀輕笑幾聲,道:“叔祖說得是,盛軍師不必客氣,儘管問,自家人沒有說不得的。”
“那盛宣便斗膽了!”
“請!”
“燕王與太子乃是一母同胞,若太子繼位,燕王功不可沒,一樣權傾天下,為何此時卻要鋌而走險?”盛宣眼神犀利。
“這個問題的答案叔祖最是明白!”琥珀不慌不忙,“叔祖與先帝可是親兄弟,封為親王,也算雄霸一方,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今為何又要造反呢?還不是因為不是站得最高的那個,無論什麼事都被壓上一籌!”
“對!”禮親王一聲大喝,“說得對!本王就是厭煩了做什麼事都要顧忌,本王想過為所欲為的日子!”
盛宣不為所動,繼續問道:“盛宣雖然未去過京城,卻對燕王之名有所耳聞,燕王可是行事謹慎之人,如今南方已定,燕王卻在這時起了反心,豈不稀奇?”
“南方是定了,可也要看它定在誰手裡!”琥珀笑得高深莫測。
“何意?”盛宣雙目一沉。
琥珀也不計較他的失禮,好意解釋道:“西郡王是路翎平定的,路翎可是我皇姐的人,往常可是隨我皇姐一起出徵的人,此次被太子故意留下,可我皇姐留了道密令給他,命他年底之前必要平定涼州。太子手中無人可用,只得命路翎出征。再說那幽州與楚州,盛軍師想必知道那威遠軍如今是康橋做的統領,而康橋正是李晏的親舅舅。李晏是誰想必不用我贅述了。”
“李太師的嫡孫,相傳那位李小公子與燕王定過婚約。”盛宣低聲說道。
“不是相傳,就是事實!李太師親手將他隨身佩劍折鐵寶劍送與我皇姐作為定親信物!”琥珀說得咬牙切齒。
一時間,三人皆默。
片刻之後,琥珀笑了:“兩位不必對我皇姐的動機有所猜疑,權利便是最好的動機,只要接觸到權利,便想手中握得更多,我皇姐也不例外。她身份尊貴,又手握兵權,怎會不對那個位置動心?”
“可……可她是女子!”禮親王有些難以置信。
“女子又如何?女子一樣領兵打仗,一樣可以擊潰梁國三十萬大軍!我皇姐若是尋常女子,便不會有如今的地位!”琥珀面露憤色。
“這倒也是。”禮親王點點頭,那位燕王何時做過尋常女子做的事,皆是聳人聽聞的。
“可是皇上醒了!”盛宣還不放過琥珀,“皇上醒了,皇上最為屬意太子,八皇子不會不知,如今有皇上坐鎮,燕王想反恐怕不容易!”
燕然聞言大笑,令禮親王有些摸不著頭腦。
“八皇子為何大笑?”
燕然搖搖頭,止了笑,對盛宣道:“盛軍師以為我皇姐手中的權利是誰給的?是父皇!若是沒有父皇允許,我皇姐怎會擁有這麼大的勢力?”
“你是說……皇上他……”禮親王是傳統男子,自然不信皇帝會讓女娃繼位。
“太子身體孱弱,就算坐上皇位也支撐不了多少年,父皇他其實是以太子為幌子,心中最屬意的乃是我皇姐。世人皆知父皇痴情,對皇后非同一般,皇后所出的一子一女皆受極寵愛。其實他二人誰坐皇位,我父皇都屬意,只是太子在十多年前遇刺身受重傷,不但難以有子嗣,姚太醫更診斷壽命不長。相比之下,我皇姐便勝出一籌。只不過正如叔祖所言,皇姐是女子,我大燕還沒有傳位女子的先例,所以父皇不能明著傳位給皇姐,卻默許皇姐動手搶來!”燕然詳細道來。
盛宣與禮親王也驚詫莫名,但思及皇上對燕王的種種恩賜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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