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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跪道:“孫兒拜見外祖母!”
康老夫人見狀不禁笑了:“你這孩子,在外婆面前裝這一套,我就不信你方才也在你外公跟前裝了。”
“夫人啊,這說明外孫跟老夫親近,用不著虛禮。”康震大笑。
“瞧你得瑟的,外孫這是敬重我呢。”康老夫人不服輸。
瞧見兩位老人鬥嘴,李晏與康橋皆笑,就連下人也掩了嘴兒偷笑。
“笑什麼呢這麼熱鬧?是誰來了?”卻是康橋的妻子童氏帶著女兒康疏疏出來了。
李晏忙拱手作揖道:“李晏見過舅母。”
童氏起初有些不明,隨即反應過來,見李晏面容清雋,心中也甚是喜歡,指著身旁的女兒說:“這是你疏疏表妹,你舅舅與舅母就這一個閨女。”
李晏又道:“見過表妹。淡雲來往月疏疏,表妹取的好名字!”
康疏疏往日見的都是如父親一般的壯漢,哪裡見過這等俊俏的書生,心中頓生好感,嫣紅了雙頰,細聲道:“疏疏見過表哥。”
“來來來,小晏來跟大家說說你孃親。”康橋大聲道。
一家人說說笑笑,只談家事,也算愉快。李晏找不著機會提起戰事,明白急不得,遂只將家中京中的趣事說了說,惹得一屋子的人大笑。待晚飯後,他便在康府住下了。
“相公,你瞧著小晏怎麼樣?”夫妻倆回了房,童氏試探地問道。
“什麼怎麼樣?我康橋的外甥自然是頂好的!”康橋不明其意。
童氏惱怒丈夫的遲鈍,恨恨地躺上床,不說話。
康橋不明白為何惹妻子不快,但卻腆著笑臉哄著:“怎麼又不高興了,誰惹得你?”
“除了你還有誰?”
康橋一臉無辜:“我冤枉啊!”
童氏也不跟他鬧,便加重了語氣提醒道:“我說你整天在營裡折騰,也不為女兒想想,女兒已經十七了!”
康橋頓時明白過來:“是大姑娘了,改明兒個將媒婆找來,也該好好選門親事了。”
童氏快被他氣死了,只得直說:“還選其他的做啥?眼前不就有一個!”
“你說的是小晏?”見妻子直點頭,他認真想了想,說出的話卻氣得童氏跳腳:“可疏疏要是嫁給了他就得跟到京城去,以後若是我想女兒了見不著,怎麼辦?”
童氏怒極:“你個糊塗鬼!京城好還是咱們這好,疏疏若是嫁給李家,自然有大福享,閨女幸福才是真的,你儘想著你自己!”
“說的也是,那我過幾日去向小晏提親?”康橋討好道。
“讓他來向咱們提親!別忘了先問問他有沒有定親。”
“是,謹遵夫人之令!”
第二卷:月射寒江 破局李晏在康家過得極為舒適,外公與舅舅皆疼他,舅母與表妹對他也極為和善,康府下人待他如上賓,若是沒有避開戰事的問題,那確實很舒適。
李晏自然記得自己來此的目的,不動聲色地觀察威遠軍動向的同時也一直找機會商量戰事問題。
不過幾日,李晏便知如今的威遠軍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威遠軍了。營中足有二十萬士兵,若無戰事,除去日常操練,士兵們皆下地幹農活,開墾荒地,自給自足。人多力量大,百姓們也願意從軍,倒使得幽州逐漸富碩起來。
李晏心裡明白,雖然撥給威遠軍的軍餉逐年增多,但也絕對養不活二十萬人,而幽州素來太平,因此朝廷也忽略了威遠軍,若不是南方動亂使得朝廷派人徹查,朝廷還不知威遠軍已經擴張到如此地步,那封地就在幽州境內的東郡王在幽州的威望還不如威遠軍。
李晏雖說是主帥的外甥,卻是朝廷的人,因此軍中事務皆對他有所避諱,他心中瞭然,便也不再去營中走動,平日裡閒來無事便上街或到鄉間走走,有時也應舅母童氏之請為表妹康疏疏講學,或是與外祖父康震探討兵法。如此十多日,李晏知曉康家並未生反心,但威遠軍乃至幽州的許多百姓都對朝廷有不滿之意,然問及其因卻又都三緘其口,令李晏百思不得其解。
已經十二月了,李晏知道此時燕王正在琉州伺機而動,也知以無雙的性子必定留了後招,南方的動亂必須在年底結束,朝廷一定會有所動作。他既不願朝廷陷於危難之中,也不願康家在朝廷動作之後再動使得朝廷起疑心,便想解開其中的結。今日不用為表妹講學,康橋又去了營中,李晏便來到康震園子裡。
康震正在練字。康震雖然是一介武夫,於詩詞歌賦上沒什麼造詣,卻練得一手好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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