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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那男寵之事或許只是謠傳。可惜她提到此事,康紅英與李老夫人方氏皆是三緘其口。她心中明瞭,男寵之事怕是真的,心中氣憤難當。然而康紅英提及燕王曾經救康疏疏一次時不擴音到自己的父親太過小氣,失了風度,康疏疏心中便又愧疚起來,委屈得很。
出了姑姑的院子,康疏疏便喚上丫鬟,徑自前去燕王府道謝,心想謝過救命之恩順便見上燕王一見,若燕王真是那煙視媚行的女子,她便不能退讓,決不能讓表哥娶那等女子。康小姐在家嬌生慣養的,雖然出身軍人之家,卻是養在深閨裡的,連些普通的禮數都不知,兩手空空的便去登門道謝。她不知這些禮數,丫鬟卻知,想提點一下,卻見她神情冷肅,似要上場打仗一般,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不巧的是燕王不在府上,的確,燕王帶著一行人去了賭坊,康疏疏自然撲了個空。康疏疏在去燕王府的路上把要說的話在心中演練了數遍,本是鬥志昂揚的,人道一拳打在棉花上最令人難受,可她連出拳的機會都沒有,心裡不免一陣失落。想到自己急匆匆地跑去見燕王,做事並未深思熟慮,不免心中生悔,到底是個嬌氣小姐,竟無端端地生起悶氣來。
丫鬟心中慶幸燕王不在,才沒讓表小姐丟了臉面,不免露出幾分喜色。可她很快便注意到康疏疏的不快,又見她似乎沒有回府的意思,心中一轉,便提議道:“表小姐若是悶了,奴婢倒是可以帶表小姐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表小姐想必聽說賭坊拿表小姐與少爺開設賭局之事,今日得空,不如奴婢就帶表小姐去瞧瞧那最大的賭局?”
丫鬟這般建議是有私心的,雖不好賭,但喜歡湊個熱鬧,她是貼身伺候這位表小姐的,於是表小姐不出門她也不能出來,又有戒指管束著,便一直沒有機會來押上一注,心中懊惱得緊,今日恰好得了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康疏疏自小養在深閨,從來沒見過賭局,本就有些好奇,且那賭局又關係自身,自然想看,可又有些擔憂:“若是再遇到上次的事……”
丫鬟笑道:“表小姐多慮了,那賀家公子被燕王殿下懲治之後,各家公子都心驚膽戰的,生怕被燕王殿下抓住把柄,如今都不大出門,就算出了門也不敢妄為了。”
丫鬟好說歹說總算打消了康疏疏的疑慮,二人便來到了京城最大的一間賭坊。
所以說緣分是奇妙的,康疏疏來的這家賭坊正是無雙來的這家,而且兩人不過一前一後。說起來無雙與康疏疏是有些緣分的,先是英雄救美,後又因李小公子變成對立兩方,如今又在同一時辰進了同一間賭坊,妙哉,妙哉!
丫鬟也是第一次來,卻曾聽府中小廝提過,考慮到身邊的表小姐,便大著膽子跟管事商量著走別的門,又示意自己身後的那位是千金小姐。
大燕的風氣本就開發,而且這京城裡的小姐不是皇親貴族就是官宦世家,都能讀女子學館了,自然也能出門走動,稍微遮掩些便是。
管事見多了這種情況,尤其是賭局開設以來不少千金小姐前來下注,因此並未為難,將他們帶到專為貴賓開的那道門去,也正是無雙進的那道門。康疏疏路過院子的時候看見一輛馬車,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管事將二人帶進去,便問:“小姐是要進大堂還是上包廂?”
因出門得急,丫鬟身邊並未帶多少銀兩,惟恐管事勢利眼,便塞了些碎銀給他,笑道:“小姐不常出門,今日來便是想瞧瞧熱鬧,管事您就給咱們尋個偏僻的位子!”
管事掂量掂量手中的銀子,心道這小姐想必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若是出身極好的小姐,是如何也不願與這些三教九流共處一室的。然他收了銀子,便未怠慢,將二人引至人少的角落裡坐下。
待小二上了茶,丫鬟心癢難耐,便囑咐了康疏疏一句就去下注了,她向來是推崇燕王殿下的,便趁著康疏疏不注意,偷偷押了燕王殿下。
大堂人多嘴雜,康疏疏被震得頭疼無比,便想離去,丫鬟阻攔不得,二人剛起身,卻聞得眾人安靜了下來,不禁心生好奇,便又坐下去瞧瞧是何情況。
原來是位俊俏的小公子,那小公子雖然面無表情,容貌卻極其清麗,就連康疏疏也不禁讚歎一聲。
那位小公子便是錦屏,他得了無雙的吩咐,來為無雙下注,高聲問道:“莊家,這輸贏是以何為標準?”
莊家見是個錦衣公子,雖然衣著簡單,但那料子可是上等雲綃,便笑眯眯地答道:“這位公子,輸贏是按照皇上下旨為標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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