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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暗殺的路子,縱使你莊親王有千軍相互、盔甲護身,他們也能取你性命!不消一刻,莊親王的首級已握在龍衛的手中,隨即他的長子也命喪刀下。
主將斃命,士兵們心中無望,又懼怕無雙,四處潰散。然這一番折騰,燕君平便帶著人趕上山來,真真應了“其疾如風”。
無雙笑著對燕君平道:“皇叔,這裡就交給你了,本王即刻啟程,將禮親王一舉平定!”
燕君平不知無雙傷勢,便應允道:“臣只需五萬足以,其他人便由殿下帶領攻打禮親王。”
無雙微微頷首,抽身離去。龍一擔憂地跟在她身後。
發表於第二卷:月射寒江 大勝瓊山這邊火光沖天的時候,禮親王還沉醉在溫柔鄉里,聽到下屬稟報之時也曾有片刻驚慌,卻被琥珀淡淡地一句“恐是地牛翻身”安下了心。
禮親王繼續飲酒作樂、欣賞歌舞,可盛宣卻起了疑,連忙命人前去探探。戎州邊界那一帶都是山,不過前人卻按照地勢鑿出一條道來。無雙便沿著山壁順著那條道穿梭在山間,哪裡能輕易看得?
且說盛宣派來偵查計程車兵於翌日下午便與無雙一行碰了頭,本是察覺不對欲逃的,不料無雙等人速度極快,龍衛很快便發現他們,當即殺死。然遇到這些人,無雙心知禮親王那邊已對昨日瓊山之變有所察覺,若再不快點趕到,琥珀想必處境堪憂,然她一路快馬,士兵們卻是徒步,如何也快不了。直到入夜,才行至禮親王封地,無雙命將士們原地休整,待子時再進攻。
而盛宣等了一日也不見派去探路的人回報,心有所感,想去稟報禮親王,卻見他仍酒醉溫柔鄉,無閒理他,只得作罷,自己命人提高警惕,加強戒備。待到子時,聽到嘶喊聲,盛宣便知一切已經無法挽救,他沒料到莊親王竟會那般輕易地被擊潰,禮親王手中兵力本就不足,如今又沒了天險相阻,如何擋得住十萬大軍?
盛宣長長嘆了口氣,心知無力抵抗,然想到那個滿口胡言的八皇子,心中又怒,提起劍直闖正殿。
盛宣闖入正殿的時候,絲竹聲未停,舞姬們仍在賣力地扭著腰肢。禮親王已然喝高了,醉眼迷濛的,見盛宣進來,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道:“盛……盛宣啊,外面怎麼……這麼……吵,讓他們給本王……給本王安靜……”
盛宣毫不掩飾地露出鄙夷之色,拔劍直指琥珀。那些舞姬見狀無不驚慌失色,尖叫逃竄。禮親王終於清醒了幾分,詫異道:“盛宣,你拔劍做什麼?還不快把劍放下!”
只是禮親王面色潮紅,說這話毫無威信,絲毫威脅不了怒意滔滔的盛宣。
盛宣充耳未聞,看著怡然自得的琥珀,冷笑道:“好一個八皇子,盛某隻聽聞八皇子因不得皇上寵愛,喪母之後便被打入冷宮,未料想八皇子跟著燕王竟學了這一身的好本事,將禮親王與盛某耍得團團轉!”
禮親王掙扎著爬起身,道:“盛宣,你胡說些什麼?”
“王爺,胡說的可不是盛某,是那巧舌如簧的八皇子!”見禮親王神情恍惚,盛宣輕蔑笑道:“根本就沒有燕王造反一事,燕王的軍隊已經到了城外了!”
“你……你胡說……”禮親王不敢相信,“盛宣,你可是在與本王說笑?”
“王爺,你自己聽聽,那廝殺聲可是越來越近了!”
禮親王已經顧不得去計較他言語之中的不敬了,豎起耳朵仔細聽聽,此時絲竹聲已停,那廝殺聲的確越來越清晰。
琥珀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語不發,只輕笑一聲,便起身伸手朝禮親王抓去。盛宣雖然明白形勢已不可彌補,卻不想琥珀贏得如此輕易,便舉劍掠上前去阻攔。琥珀見利劍刺到,不得已只得稍作停頓,轉身避開,也拔劍欲搏。此時,禮親王已經躲到了盛宣的身後。
禮親王見自己信任的侄孫突然變了一副嘴臉,想到自己的霸業毀於一旦,自然心生怨恨,吼道:“盛宣,殺了他!不,拿下他,本王要拿他跟燕王作交換,本王還要嚐嚐他的滋味,本王要他生不如死!”
此時此刻的盛宣已經不需聽從禮親王的命令,但他卻不想放過琥珀,聽到禮親王說的最後一句,笑得格外開懷:“八皇子果然是好樣貌,惹得王爺都不顧親倫關係了!”
琥珀厭惡地看禮親王一眼,冷哼一聲,料想盛宣怕是不肯讓開,便直接攻上前去。盛宣摸不清琥珀的底細,本以為他只是個略懂拳腳的皇子,後見他呼吸綿長便知他武工力高強,因此雖接招卻主在試探。此舉卻是正中琥珀下懷,盛宣不肯盡全力,琥珀也樂意陪他耗著,過不了多久,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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