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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參加鄉試去了。
羅四郎走了沒幾天,劉氏擔心兒子,一會兒擔心他冷著、餓著了,一會兒又擔心他遇到了壞人,一片慈母之心,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日思夜想了的,吃不香,睡不好,沒幾天就病了,劉氏這人身子骨好,一向很少生病,哪知這一病就病得厲害。
羅五娘這段時間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屋裡屋外操持,還要侍候著生病的劉氏,給她端茶倒水,熬藥什麼的,幾天時間,累得人都瘦了一圈。
劉氏這一病,足足病了半個月,要不是羅五娘每天拿著好話寬慰著她,這病只怕得拖上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好。
第14章
秋風蕭瑟,滿地枯黃,蜀地特有的大霧天氣,將陽光遮擋在雲層之外,灰濛濛的天空,看起來更顯得潮溼陰冷。
天氣一日冷過一日,寒冷的天氣,對久病體弱的人來說,是一場考驗,在床上病病歪歪了二十年的李耀祖,在立冬的前一天,沒能挺過風雨的侵襲,悄然閉上了雙眼,與世長辭。
中年喪子的李元寶,心痛如絞,其妻方氏,更是嚎啕大哭,兩人的悲傷,令見著落淚,聞者傷心。。。。。。
匆匆處理完兒子的喪事,方氏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對李元寶說道:“耀祖就這麼去了,我這心裡是怎麼想也不心甘,要不是羅家不願意來沖喜,我們的兒子,又怎麼會這麼早早的就去了。”說著說著,眼淚又止不住的往 。
李元寶傷痛兒子的早逝,這幾天的功夫,頭髮都顯出了花白,聽方氏這麼一說,心裡的火氣也跟著蹭蹭的往上冒,氣憤得大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說道:“這羅家著實可恨,若是當初答應沖喜,說不定還能留下一子半女,如今這樣,是讓咱們家斷子絕孫了。”
劉氏手握著一條汗巾,死死的撕扯著,恨恨的說道:“耀祖死得冤枉!我可憐的兒,怎麼能就這樣死了,孩子他爹,難道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不成?”
“自然不能讓他們好過,我這就去找人,上他們羅家去鬧一場,非要鬧得他家閨女名聲臭了,看她還能嫁給誰去,不是不願意嫁給我兒麼,那就一輩子不要嫁人好了。”李元寶鐵青著一張臉,狠裂的說道。
李元寶在村裡人緣極佳,聯絡了些平時關係好的,召集在一起,女女,足有幾十號人,連夜就出發,往羅家灣村去了。
羅五娘照例起了個大早,先是蒸了一鍋窩窩頭,然後又用一個小瓦鍋給劉氏熬了一鍋白米粥,劉氏至從上次生病後,身體就比較虛,吃粗麵窩窩頭都不好消化,只好熬些白米粥給養養胃。
飯做好後,劉氏跟羅三牛都還沒起床,羅五娘瞧了瞧外面天色,不灰濛濛的,不曾大亮,拿了掃帚將院子給掃得乾乾淨淨,又回廚房燒了一鍋熱水,給羅三牛和劉氏洗臉用,待一切準備妥當,羅五娘才在劉氏的房門口喚道:“爹、娘,早飯做好了,起來吃飯吧!”
“哎,就起。”羅三牛應了聲。
羅五娘在屋外,聽到一陣淅淅梭梭的穿衣服的聲音,就知道他們起床了,就用木盆裝了熱水放在門口,讓他們洗漱。
將早飯擺上桌,劉氏跟羅三牛坐上桌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羅五娘又忙著將豬食放進鍋裡煮著,一會兒吃了飯,就該餵豬,在廚房收拾妥當了,才上桌吃飯,窩窩頭都有些涼了,羅五娘還有些餘溫,拿起一個放在嘴邊,三兩口就吃掉一個,就著溫熱的白菜湯,吃到胃裡,暖暖的,也驅走了身上的寒氣,讓人感覺暖陽陽。
吃罷飯,羅五娘收拾碗筷去廚房忙活,劉氏跟羅三牛就坐在堂屋裡說閒話,現在天氣冷了,地裡也沒什麼活可做的,所以兩人沒什麼事,就坐著說說話。
沒多長時間,羅五娘在廚房就聽到院門被人拍得震天響,心裡疑惑,這大清早的,是誰來拍門呀,這農閒時候,人家沒事的,大多在家睡懶覺呀!
羅三牛拖著鞋子就去開門,邊走還邊嘀咕:“這是誰呀,這麼大力拍門,這是跟你有仇呀?”
將門拴開啟,將門剛開了一條縫,就被外面猛的一下大力推開,羅三牛被推得一個踉蹌,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子,羅三牛在自個家裡被推得差點摔跟頭,心裡火氣直往上冒,開口就罵道:“這是誰呀,沒長眼睛哇。”
話音還沒落下,就見院子裡,嘩啦啦的一群人,罵罵裂裂的湧了進來,將個院門口給過堵得嚴嚴實實的,羅三牛給嚇了一大跳,說話都打結了:“你。。。你們。。。什麼人。。。。要幹什麼?”
劉氏和羅五娘在屋裡聽到外面動靜,也趕了出來。羅五娘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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