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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出這個錢,所以劉氏也就只是羨慕羨慕,卻沒有行動。
羅三牛想想也對,誰知道往後幾天,天氣還是不是這麼好,要是穀子打了回來沒曬乾,又遇上下雨,那放在家裡還不得生芽了,那可不划算:“行,那我這就去大哥家,跟大哥說說。”羅三牛轉身就往門口走。
“等等。”劉氏叫住了他,遞給他一籃子自家果樹上摘下來的麻皮梨:“把這些梨帶去給大哥家吧,咱們自家樹上結的,送去給大哥家嚐嚐,你總不好空手去吧!”
羅三牛覺得劉氏想得周到,也不吭聲,接過籃子就出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不見亮,羅三牛一家就起床了,一家人隨便吃了幾口,羅四郎仍然去上學堂,秋收雖然是大事,七歲的孩子也能下地幹活了,但劉氏心疼兒子,捨不得他下地幹活,仍讓他去學堂上學,羅三牛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坳不過劉氏。
羅五娘也早早起床了,她得看家,還得餵雞什麼的,反正大家都忙著,劉氏也不能讓她閒著。
羅三牛、劉氏、羅大娘、羅二孃、羅三娘,一行五個人,帶著妗�端���碌厝チ恕�
羅家五口到了地裡,天色還灰濛濛的,太陽還沒出來,隱約能看見鄰近的幾塊地裡,人影在晃動,想是別人家也正在收稻子。他們也算不了那麼多,直接下地割稻子了。
羅三牛家的二畝水田是連成一片的,就這一塊田,看起來也不小,周圍是別人家的稻田,一大片金黃的稻田,風一吹稻浪滾滾,看起來頗為壯觀。
五個人沿著田邊,排成一排彎著腰開始割稻草,割好的稻子放在一側,等一會兒太陽出來了,剛好可以曬乾一些,等這一片稻子都割完了後,才能開始脫穀粒兒,脫穀粒兒當然是曬得越幹越容易脫,不過現在開始秋收的第一步——割稻草。
幾個人鉚著勁,也不說完,彎著腰一陣猛割,本來是排成一排的五個人,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拉開了距離,羅三牛是壯年男子,所以他割得最快,他身後一溜兒躺下的稻草,劉氏動作只是比羅大牛稍稍慢了一點,羅家三姐妹也是參差不齊,不過最小的羅三娘掛了點彩,割稻子時不小心,被稻草葉子劃傷了手臂,幾道紅紅的劃痕,還帶著細小的血珠子,在她稚嫩的手臂上顯得有幾分刺眼。
這傷並不嚴重,對農家人來說,這也許並不叫受傷,莊戶人家並不講究,這樣的傷口子是常有的事,並不需要特意休養,過幾天自己也就好了,所以也沒人會當回事,羅三娘本人也沒有什麼不適,繼續幹活。
這二畝田,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五人從早上天不見亮,割到現在日頭冒上山頭,也沒有歇息,想著今天一天要將這二畝稻子割完,抱著累也就累這一天的想法,幾個人都拼命幹活。
羅五娘在家裡喂完了雞,又拿掃帚將院子掃了掃,還想著將中午要煮的菜拿出來洗洗,等羅大娘回家煮飯時,也能快一些。
剛準備去搬菜框,就聽到院門處傳來敲門聲,羅五娘不禁疑惑:“這時候誰會來敲門呀,秋收時節,大家都有事忙,誰會閒著來竄門?”帶著疑問去開門。
門開啟一看,一個身材壯實的的青年男子站到了門口,瞧那模樣,好像是在哪兒見過,羅五娘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人是誰,只得開口問道:“你找誰?”
那男子見人問他找誰,愣了一下,吭哧了半天也不說找誰,只說了一句:“我叫趙天河。”
見他半天說不出來找誰,羅五娘臉色就沉了下來,難道他是上門來行騙的?在現代,這種職業的人不少,心下暗暗提防著,不想他就這麼突然的冒出一句趙天河,趙天河是誰呀?咦,不對,姓趙,哦,想起來,這不是趙三麼?難怪覺得面熟,這還是二個月前見過一面,難怪想不起來是誰,名字好像是叫趙天河來著吧。
羅五娘心思亂轉,知道是未來的大姐夫來了,遂換上笑臉,甜甜的叫道:“原來是趙家哥哥來了,快進屋裡坐坐。”將趙天河讓進了屋,又去端了杯水來給他喝。
趙天河將手上提著的東西放到桌上,客氣的接過水喝了幾口。
趙家灣離這兒也不近,見他這個時辰就到了,想來是一大早就出了門:“趙哥哥來,是有什麼事麼?”
“嘿嘿,沒什麼事。”趙天河見家裡似沒有其他人在,遂問道:“家裡的人呢?去哪裡了?”
“都下地裡去了,我們家今天收稻子,天還沒亮,爹孃跟姐姐們都去地裡割稻子了,趙哥哥要是有事,我就去叫我娘回來。”羅五娘見他大老遠的跑來,又不說事,肯定是嫌她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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