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出到門口,還有個正妹等著他。這個妞已經約了他很多次了。今晚,他不想一個人!
夜風吹得頭髮齊齊地在腦後飛揚,挽著他的那個女人,不知道叫什麼,他也不想知道。一路在計程車上,她緊緊地貼在他胸前,他可以感覺到她胸前兩團,不停在上下摩擦,小腿也勾在他的腿上,試圖挑起他的性趣。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一隻手從背後慢慢攀上他的脖子,就要碰觸到他的發時,他突然一個扭頭,從她身下移開,她冷不防地跌趴在靠背上。
他冷冷地回看她。她明白了,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髮。
她一狐媚地一笑,又貼過去了,這回學乖了,沒再伸手摸他的發,而是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他不動,也沒推開。只是把臉扭向窗外。
他們到了,晚上宵夜的位置,夜生活的開始,興民路。
她拖著他,要找一家帶冷氣的館子去吃。
可是,他卻選擇了在外面的大排檔坐下來了。
夜晚的自然風比什麼都涼快。
他們點了一鍋油燜牛蛙,一打啤酒,還有些燒烤小吃。
那個女生圍著他,侍侯著,想全程照顧他。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了耳裡。
宇溟,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的抬頭望去。
真是她!
原來,今天沒來,全是因為他回來了。
他們與他這桌隔了兩桌,晚上路燈又暗,如果沒注意,根本是看不到的。
可是,她的聲音硬是牽著他近了去。
那個他許是喝高了,看到她坐在他身側,輕輕地撫著他的背,讓他別喝冰的綠豆湯了,轉頭叫老闆再給上碗熱的。其他幾個就是那天看到的兩對。
他們都還好,其中那個那天稱讚過她的男人打趣說:“袁總,今天這淮?才喝這點就不行了?我還說讓你現陪我再喝幾杯呢。”
姓袁的男人抬起頭,紅著臉說,“個板馬的,老子今天才喝幾多,是剛才你們讓老子坐前面,計程車的空調對著老子猛吹,老子才……咳……咳”一陣咳嗽卡住了。
她急急地撫著他的背,對著打趣的男人說:“兵兵,莫激他,他已經夠難受了,他吹了風,莫叫他喝了。”
哪想,忽然姓袁的男人,“譁……”猛一低頭,全給吐了,看來還挺厲害。
她著急地一邊拍打他的背,一邊讓他們把水和紙巾都遞過來。
“安安,給他喝點水。”旁邊的一個女子,笑著說。“銘銘也不行嘛,真吐了。”
安安不理會他們的取笑,只是專注地給他撫著背,順著他的手。
終於,最後一點殘汁也吐出來。
銘銘,也就是袁銘書,把頭搭在桌子邊上。安安,擔心地,把他的頭扶起來,然後,趕快拿紙沿著他的嘴角細細地擦著,接著,把茶杯遞到他嘴邊,慢慢地喂他喝了幾口,吐出來,瀨了一會口。
看他難受的,她心疼地拿著紙巾,不停地給他擦著汗,一邊還焦急地問,“還難受嗎?”
袁銘書擺擺頭,“吐出來就好受多了,肯定是剛才那陣冷風對著我卯吹,胃裡受不了,才翻出來了。哈,現在再給老子喝一瓶都麼得事。”
“不許再喝了。”安安生氣地訓到。嘴上雖然很硬,可是手裡,卻沒停下來。還是用紙不停地給他拭著汗,撥著他的頭髮。他的鼻子吸吸的,她趕緊拿了紙,湊到他鼻子面前,就像媽媽幫小孩子涕鼻涕一樣,壓著他的鼻冀,他就這樣醒了出來。然後,她還輕柔地用乾淨的紙幫他擦乾淨。最後,還要求他把脫掉地T恤穿回去,不然又要著涼。
她的眼裡全是擔心,全是關心。旁人的取笑,她完全看不到,也不會理會。
在她眼裡,她只看得到他,那個叫袁銘書的男人。
宇溟猛然貫了一大杯啤酒,“棒”玻璃壞重重地砸在桌上,整個桌子都震了。他也叫“明明”,難怪,他也叫“明明”,那天才有那樣的笑容吧。
他的心,像生抽地被砸了一個洞,她的溫柔擔心只是為那個他,而不是自己這個笨蛋。
“結賬。”老闆一聽,馬上過來,算了賬收了錢。
他一把摟過身邊的女人,摟得緊緊的,像是要箍得像是揉進自己身體裡。
女人也不掙扎,緊緊地把胸更往他胸前壓過去。看著真像有吸盤一樣,兩人就這樣緊貼著穿過桌子。
他就這樣,摟著她穿過兩張桌子,經過安安的桌子時。
可是,她沒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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