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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骨傷,而是如郭主任預料的一樣,在入院後的第十天因傷口大面積感染醫治無效死亡。
這並不是肖曉實習以來見到的第一例死亡,但卻是經由她手的第一例死亡,唏噓感傷自是難免,尤其是當她看到劉三川的女兒,那個個子不高、臉蛋紅撲撲的小姑娘趴在病床前、死死拽著劉三川的胳膊不放手,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的臉頰噼啪墜下的情景時,肖曉幾乎也快要落淚了。
可又能怎樣?生活還是得照常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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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三川入院至他死亡,不過短短十天的時間,可就是這十天期間,郭主任和薛主任的吵架拌嘴事件,僅肖曉親眼所見的,就不下五次。
這老兩位究竟是何時何地、為了何事結下這不解之仇的呢?肖曉終於忍不住要八卦一回。
“老大,嘿嘿嘿嘿,你在醫院這麼久,總會有些耳聞的對吧?你就給我講講吧。”
肖曉無視豆豆鄙夷的眼神,一臉諂媚地湊在安老大近前。
“肖曉你太丟臉了,平時總說我八卦,你看你現在,為了八卦竟然不惜向素日裡的階級敵人低聲下氣、諂媚討好,哎,太丟臉了!”
豆豆一陣唉聲嘆氣、頓足捶胸,可肖曉卻不為所動,依舊扯著安老大的袖子不撒手,“說嘛,說嘛~”
“我是你的階級敵人誒,怎麼可以告訴你,哼!你去問你家小白去!”
安老大往回縮著胳膊,想要從肖曉的手中掙脫,“快放手,我要換衣服下班了,值了一晚上夜班了,困死我了。”
說話間他已連連打了幾個呵欠,樣子十分疲憊。
“告訴我嘛,說了就放你走。你看你困成這樣了,還徒勞掙扎什麼,老實交代了不就完了。”
安老大哼了一聲,嗖的把胳膊從袖子裡抽了出來,來了個金蟬脫殼,然後得意地瞥了肖曉,“就不說,就不說,你能怎樣,想知道什麼去問你家小白,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唔……”
看到安老大轉眼已換上了一件乾淨平整的T恤,抽身向門的方向挪去,似乎想溜,肖曉知道來硬的不行,只好再次扯住他的胳膊,央求道:“老大,好老大,你就告訴我吧,白慕然才來幾天,他哪知道那麼深刻的內幕呀,也只有你這種資深人士才曉得。再說,你跟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你跟我不熟還能有誰跟我熟呀?”
肖曉的一番話果然有了效用,安老大的臉上漸漸綻出一朵花,他滿意地點頭道:“那倒是,就憑咱倆這關係,誰也取代不了,哈哈,那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吧。”
肖曉方才忙不迭地點頭哈腰以表示自己的興奮及感激之情,立在旁邊本是一臉不屑的豆豆轉而已欣喜若狂地猛撲了過來,急切地催促道:“快說快說,到底是為什麼,可急死我了!”
安老大立時作抹汗狀望向肖曉,肖曉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不要管她,她這叫做本性畢露,咱們說咱們的。”
“哦,那好。若是提到這二位的深仇大恨,那還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安老大搖頭晃腦,開始拽文,腦袋晃了一圈還沒有晃回來,額上已捱了重重一個腦奔兒。
“廢話少說,快點進入正題!”
面對著兩張猙獰的面孔,安老大沒敢再多說什麼,嚥了一口唾液,立時回到正題。
“其實原因挺簡單的,薛主任和郭主任家裡都是兒子,也都到了談物件的時候了,去年有人給郭主任家的兒子介紹了個物件,結果那女孩來醫院玩的時候碰到了薛主任家的兒子,兩個人呢一見鍾情,於是……就是這樣,兩個孩子倒沒結下仇,可那郭主任卻不幹了,從此就處處和薛主任過不去。”
“哦,原來如此,難怪……”肖曉點頭,“我一直覺得郭主任挺古怪的,現在看來,不僅是古怪,還很小心眼呢,嘿嘿。”
“古怪?我看不是吧,應該說是變態才對!”豆豆插言道,“聽娘娘說,他對男生和女生的態度特別的涇渭分明,尤其是對漂亮女生,比如你這樣的,肖曉。我十分懷疑,他是不是人品有問題呀?”
“唔……這個,這個,他的確總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什麼的,不過應該不會吧?”肖曉尷尬地吐了吐舌頭。
“那倒不是,你們都誤會了,”安老大終於獲釋,忙挎上肩包,蹭到了門後的鏡子前仔細梳理起頭髮,隨口解釋道:“他那是看到漂亮女生比較激動,表達方式有些不恰當罷了,其實他不過是著急想給兒子找個物件,並沒有別的意思。”
“哦,這樣……”肖曉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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