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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足球,拿起一個易拉罐顛了起來,李歡的球性極其熟稔,把易拉罐顛得跟球一樣,頓時引起了圍觀人群的喝彩,不一會兒路人就開始熱情地投硬幣紙幣。顛完球后,李歡又拿起吉他來演唱了一段中國的搖滾,《一無所有》,《無地自容》等等,看到李歡居然還會吉他彈唱,娃娜面上再次露出了驚訝之色。
中國人異國風情的彈唱引來了更多人的關注,行人扔的錢也越來越多,最後用清水和拖把表演了中國的書法之後,李歡看到錢堆了一小堆就收工了,他把大面值的歐元往口袋一裝,小面值和硬幣都留給了那位一臉崇拜的‘犀利哥’,吹了一聲口哨向目瞪口呆的娃娜道:“走吧,錢弄到了,我請你喝酒去。”
坐在廣場的一個露天酒吧的吧檯前喝了一杯啤酒娃娜才從震驚中清醒,國外的女孩子都不像中國的女孩子一樣掩飾自己對男性的好感,保守一點的德國女孩也不例外,娃娜豎起了大拇指道:“我發現你真是一個天才。”
李歡懶懶散散的靠著吧檯,看著晚風下悠閒的德意志人,道:“乞討的天才嗎?”
娃娜道:“每一種創造都是藝術,那不能叫乞討,你給行人帶來了意外的驚喜,那是你應得的報酬。”
李歡喝了一口啤酒,不緊不慢的道:“是不是慢慢對我產生了好感,現在開始想問我要電話號碼。”
李歡的話在中國只能當幽默調侃來聽,但是在德國卻被女孩子認為是自信和進取,娃娜微微一笑,道:“你真的讓我產生了好奇,難道中國的男孩子都這麼有趣和神奇嗎?”
李歡哈哈一笑,道:“中國只有一個李歡,就像德國只有一個娃娜一樣。”
李歡恰到好處的恭維讓娃娜很受用,她舉起杯來跟李歡碰了一下杯子,道:“乾杯。”
喝完了一杯啤酒,娃娜冰一樣雪白透明的臉蛋有了一絲紅暈,道:“今天我很快樂,謝謝你。”
白種人真他媽的白,娃娜的美看得李歡有些驚心動魄,他微微一笑,開玩笑道:“是我給你帶來的嗎?那你要給我報酬啊。”
娃娜道:“讓朋友開心是不需要報酬的。”
李歡笑道:“既然是朋友了,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嗎?”
娃娜笑眯眯的道:“我的電話不會隨便給一個人,不過也許喝完酒之後我會改變主意。”
李歡道:“恩,你說的對,我把你灌醉之後,恐怕你把手機都給我了。”
娃娜道:“不要以為男人就一定比女人酒量大,不要忘記德國是啤酒的故鄉。”
李歡呵呵一笑,道:“我們來自島城,那裡也是啤酒之城,要不我們較量一下。”
“好,誰怕誰啊,我是女權主義者。”
在中國,當一個女人要和男人比較酒量的時候,一般的就是暗示對男人的絕對信任,不設防的完全放開,李歡經驗主義的以為今晚也許會有一段激情的故事,於是全力和娃娜拼起酒來,但是最後李歡才知道中國的那句酒場箴言比馬克思主義都放之四海而皆準,‘酒桌上的女人不可輕視’。因為他居然被這個德國女孩子灌得差點回不到家。
第二卷 霍村奇蹟 第八章 賽季前訓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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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電話鈴聲把李歡從睡夢中吵醒,昨天在露天酒吧喝的確實有點高,拿過電話一看,原來是李京打來的,李歡半躺半坐在床頭,睡意朦朧的道:“好難得啊,居然還記得我這個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哼,“李歡,你已經和卡爾斯魯厄俱樂部簽了合同了,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
李歡苦笑道:“似乎沒有什麼可炫耀的吧。”
“這是炫耀的問題嗎?你是狼心狗肺啊。我一直擔心你在國外餓死了都找不到地方埋,你簽了工作合同居然電話都不打一個,如果不是任風跟我說,我還矇在鼓裡呢。”
隔著話筒李歡也能夠感受到李京的憤怒,事實上來到德國之後他沒有和除任風以外的人透過電話,對兩人這段短暫的感情,李歡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浮光掠影鏡花水月幻覺般的不真實,如果不是離別那天的特殊環境和酒精的刺激,也許兩人都不會接吻,或許他根本不適合與一個女孩朝夕相伴,他的性格就是不斷的追求,不斷的尋求刺激,也是這個原因所以讓他總是和女孩子談情調情,卻不願意深入到靈魂深處的交往。他感到自己就像《當代英雄》裡的那個畢巧林,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精力,卻總是無法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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