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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
娃娜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國男孩,她發覺自己完全看不透他,他身上透著神秘又讓人想親近的魅力,她忽然衝動的問道:“李,你那天為什麼要閡搭話,在王宮花園那天,你是不是喜歡我?”
李歡苦笑了一聲,愛情這麼含蓄神秘的東西,為什麼在老外這裡一下就變得這麼直接透明瞭呢,他乾咳了一聲,道:“廢話,不喜歡我會跟你說話嗎?”
娃娜一下變得很開心,臉上也放射出一種誘人的光芒,道:“你閡朋友們口中的口中的中國男人差別好大啊,她們說中國男孩都不敢和她們對視,對了,就餐的時候嘴巴發出的聲音很大。”
李歡把最後一塊三明治放到嘴裡大嚼了一下,吧嗒吧嗒嘴,道:“是這個聲音嗎?哈哈,其實你們都想錯了,中國男人很色的,他們不敢看女孩子是因為擔心眼睛會暴露出的念頭把女孩嚇跑。”
娃娜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好色。”
李歡微微一笑,盯著娃娜的眼睛道:“我更好色,但我相信自己不會把女孩子嚇跑。”
娃娜在李歡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反而有些吃不住勁了,低下了頭,道:“是嚇不跑,都嚇昏了。”
李歡沒有想到德國女孩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語,忍不住大笑起來,惹得周圍的人都向他們這邊注視,李歡搖搖頭道:“看起來這裡不適合咱們聊天,我想請你去我家做客,我做中國菜給你吃,怎麼樣?給個面子吧。”
娃娜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道:“李,下次吧,我們還不很熟悉,你們中國人總是把歐洲人想的很開放,我們德國女孩其實很保守的,當然你不能用美國和法國的保守來衡量,她們一個月和10個男人上床還說自己保守。”
李歡聳聳肩,道:“好吧,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咱們出去走走吧,在這裡大笑會影響別人的。”
“恩,好的。”
李歡和娃娜離開了花園咖啡館,推著腳踏車在月光如水的街道上散步,路過中心廣場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了那個“犀利哥”,犀利哥還認得他們,居然站起來和他們打招呼,娃娜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忍不住想笑,道:“真沒有想到你的吉他彈的那麼好,有空向你請教。”
李歡笑道:“虛偽了吧,你是歌星,還用向我請教吉他。”
娃娜笑笑道:“沒有,我就是會唱歌,嗓子好,我不是學這個的,當時是舞夜精靈的主唱梅爾懷孕了,馬庫斯找到了我,那時我剛剛考上大學,喜歡唱歌,就答應了。”
李歡問出了一直積壓在心底的疑問,道:“我那是很迷戀聽你的歌,而且很奇怪,為什麼梅爾沒有回來你就離開了舞夜精靈?那時好像還是你的巔峰時期,拍了不少MV,我就是透過MV認識你的。“
娃娜猶豫了一下,道:“是馬庫斯騷擾我,我不喜歡他,開墅還沒有那麼過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走了。”
李歡聽了肅然起敬,在中國這樣的事情很多,美其名曰潛規則,當然有些是導演主動潛規則,有些是明星主動讓導演去潛規則,像娃娜這樣丟棄名利憤然離去的,真的很少聽說過,有所堅持的人總是值得敬佩的。
李歡拍了怕娃娜的肩頭,道:“真是個好女孩,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女孩不多了。建議德國總理施羅德把你保護起來,你就是德國的大熊貓。”
“你才是中國的大熊貓,”娃娜嗔怪的踢了一下李歡的車子。
娃娜這近似撒嬌的動作讓李歡有些詫異,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見面,娃娜對他很有分寸,這種分寸很可怕,因為它會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非常遙遠,現在看起來娃娜對他已經很有好感了,李歡也不著急,他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默默的走了一會,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頭道:“唱首歌聽吧?”
李歡本想說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但是這句唐詩的翻譯太困難了,便道:“我們有心靈感應啊。看起來咱們還是有緣分的。”
“什麼是緣分?你們東方人很講究這個。”
“緣,就是那天恰好你遇到了我,份,就是我上去和你搭話了。”李歡呵呵笑道。
娃娜將信將疑,道:“你想聽哪首歌?”
“《月光下的祈禱》吧,很懷念這首歌。據說是紀念甲克蟲樂隊被槍殺的主唱約翰·列儂,你唱的特別好聽。”
“是的,1980年12月8日,查普曼偽裝成一個歌迷,當列儂從錄音棚返回家時,查普曼請列儂在他的簽字本上簽名。查普曼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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