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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萬美元,他表示如果是他而不是我想要這幅畫,那麼他需要不吃不喝的工作十年才可以買得起。
我對他這句話忍不住浮想翩翩,其實我想告訴他,如果他同意和我在一起,他可以完全不用工作十年就能享受到一擲千金的待遇,我可以給他付錢,任何錢都可以,別說是給他買張畫,就算他要我給裘德洛買個像帕里斯希爾頓家裡那種價值三十萬美元的狗屋也沒問題。我絕對不是那種會對情人花錢感到心疼的男人,但我不確定我真的這樣說他會不會立刻給我一耳光,布蘭登可是連來拍賣行都鎮定的穿著運動衣的男人。
也只能是想想了,我安慰自己,布蘭登如果那麼膚淺,我又怎麼看的上他呢?
回過神來,布蘭登已經把注意力投向拍賣臺了,他雖然不解這幅畫的高昂價值,在競拍開始後還是很盡職的履行他舉牌的工作,這幅畫一出場的起拍價就是十萬美元,秒殺了前頭的一切藏品,然後在眾人的推動下,它又很快炒到了50萬美元,而人們還在不停的往上加,這時候的競爭者不止是拍賣行在座的客戶們,還有很多電話買家,他們大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我甚至還能聽到一個有個交易員用義大利說話,然後轉頭用英語和拍賣師報價,他一口氣就加了近乎五萬美元。
“看起來競爭很激烈。”布蘭登說。
“但願我運氣好點吧。”我聳聳肩膀。
我很理解雷曼這副作品的火熱,畢竟這是一幅優秀的作品,不少美術商都對它估價不菲,但看到如此火爆的反響,我還是有點擔心,其實這時候的我手頭並不寬裕,能夠動用的資產不足千萬,放在以往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加價,只需要事後向父親或者兩個哥哥要錢就行了,但是現在我卻做不到像以前那樣恣意妄為。
眼瞅著價格逼升至250萬大關,我的心也吊在了嗓子眼裡,生怕一不留神,我就和這幅畫失之交臂,好在老天終於究眷顧於我,讓我290萬美元的天價拿到這幅畫。等交易落錘後,布蘭登看了我一眼,“您覺得它以後會超過今天您付出的金錢嗎?”
“當然,我預計在十年內這幅畫的售價會超過800萬。”我在大起大落後美滋滋的道,“不過在短期我是不會把它賣出去,我要留著自己欣賞,等雷曼先生過世,對不起,這麼說有點不尊敬,但到那時候我才會考慮把它賣出。”
“狡猾的商人。”布蘭登一邊說,一邊又用手機查詢雷曼的年齡。
之後的幾件藏品一件比一件珍貴,只是我沒打算把它們入手,布蘭登知道我最後關注的是1623年在奧拉納亞酒莊出產的紅葡萄酒,而這件藏品是整個拍賣行最後壓軸出場的拍賣品。
當然,壓軸出場倒不是說它價格有多麼貴——無論多珍貴的葡萄酒,終究是葡萄酒而已,怎樣都不會比雷曼的畫來的貴。但它的特別之處在於它是1623年奧拉納亞酒莊出產葡萄酒,奧拉納亞酒莊是義大利最古老的酒莊之一,它地處利維諾省的寶格麗地區,擁有大海和火山互相影響的優質土壤,葡萄的種植業和釀酒業都異常發達,而1623年又是可以載入史冊的好年份,那一年風調雨順,陽光和雨露都十分充足,葡萄大面積豐收,因此造就的葡萄酒也必然是世界級別的美酒。能夠與之媲美的只有1787年的法國波爾多的拉菲酒莊,後者的拉菲葡萄酒同樣也因為氣候適宜而聞名遐邇(不是1982年),可以說,這樣的葡萄酒是可遇不可及的,如果不是當年有一艘載著葡萄酒的帆船駛向歐洲,又被一個雜貨商人湊巧買下,那麼我們可能無緣得見這些珍品,據說保留下的葡萄酒只有五支,足可見其中稀少程度。
不過既然是壓軸產品,布蘭登認為想要收購這隻酒的人應該不少,果不其然,當奧拉納亞葡萄酒被助拍員擺上拍賣臺後,這件藏品果然引發了爭議,大約有十個現場買家,五個電話買家互相較勁。它的起始價不高,只有一萬美元,但上升的頻率比雷曼的畫還要快。在我們還在觀望的時候,拍賣的金額就達到了8萬美元。
“您認為這瓶酒最後會值多少錢?”布蘭登轉頭問我。
我用手指比了一個數字,“50萬。”我說。
布蘭登不贊同的看著我,“當初1787年份的拉菲紅酒在倫敦拍賣也只拍的了十一萬歐元的價格,就這樣還創造了葡萄酒拍賣史的最高價,而您想要的這瓶酒,即使它出自奧拉納亞酒莊,也不可能比拉菲那瓶酒貴上好幾倍。”
“這可比1787年的葡萄酒早了一百年,五十萬不算太過分。”我反駁。
“所以你打算花五十萬元把它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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