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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護衛,竟然落後他好幾步遠,而且雙腿都像生了根似的杵在那兒面面相覷,臉色還不是普通的難看。
允祿眉宇微皺。
“怎麼一回子事兒?福晉很生氣麼?生氣得又鬧出什麼事兒來了麼?”
塔布嚥了口口水,他覺得不太對勁……不,是很不對勁!
“爺,您……您不在宮裡頭麼?”
兩眉頓時打了個結,“誰說我在宮裡頭來的?”允祿沉聲反問。“怎麼,皇上沒派人來通知福晉,我在四月底便上西寧去了麼?”
咚咚兩下,塔布與烏爾泰那兩顆脆弱的小小心靈同時墜落到最谷底,有那麼一瞬間,兩人都想掉頭落荒而逃……
“你們兩個一個也不許動!”
如果不是這一聲暴喝,他們真的會跑得比誰都快,但是主子的嘴巴張得比他們的動作還快,所以兩人只好僵在半轉身面對面看著對方的姿勢上,誰也沒有膽子轉回去面對主子。
“老實給本王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王爺,您……您真的想知道麼?”不知道比較好吧?
“說!”
“那……那爺可不可以先保證聽完之後不會殺了奴才兩個?”
“我可以保證倘若你們不馬上說,眼下我就先殺了你們倆!”
嗚嗚,怎麼兩條都是死路!
塔布與烏爾泰再次相覷一眼,不約而同地瑟縮著垂下了腦袋,兩人依然面對面。
“王……王爺,那個……皇上並沒有派人來通知什麼,而且……而且……”
吞吞吐吐、囁囁嚅嚅地,塔布將打從端午那時候開始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給吐露了出來,這期間,兩人都處於最高警戒狀態,隨時準備拔腿開溜。
“……福……福晉肯定是哭了一整晚,她那兩眼才會那般樣又紅又腫,腫得差點兒睜不開了,可是一大清早兒,她還是不死心地追著問奴才爺您可曾回來了不?奴才回說沒有,福晉便咕噥著說男人的心果然不可靠,然後……”
他硬吞了口口水。“然後阿敏濟公主又派人來催促福晉儘快把東西挪出爺您的寢樓,說是她們要把公主的妝奩搬進去了。再隔一日福晉就……就……呃,奴……奴才一發現福晉帶著小阿哥離開之後,就立刻跑到宮裡頭去,拜託太監轉告爺您。可之後……之後……”
咧著嘴,他看起來快哭了。“之後皇上卻派人來通知府裡,說是看在爺的分上,不追究福晉私逃之罪,只將福晉與小阿哥之名自宗人府的玉牒上除去,府裡不必特意去尋找福晉,這件事也毋需再提,就此罷了。還要……還要府裡準備張羅著,一旦爺回來之後,便要替爺與阿敏濟公主完婚了。”
說完,兩人卻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不變,甚至悄悄一寸寸地蟹行往外移。
雖然某人一聲不吭,他們也沒那膽子去瞧瞧主子的臉色,可他們還是感覺得到自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暴怒之氣是多麼地凌厲尖銳。
猝然,允祿回身像怒矢般的飛向寢樓,兩人猶豫了下,還是遲遲疑疑地跟了上去。
一來到寢室,允祿單掌一揮,精緻的房門霎時轟然碎裂成千萬片,再踏進去一步,但見滿室高貴氣派的妝奩陪嫁傢俬,昂貴又陌生,絕不是那個小家子氣的女人會用的東西,而是屬於那個死纏住他不放的花痴!
當塔布與烏爾泰“趕”到時,恰好見到主子從寢樓出來,而後便站在樓前不知道在等什麼。然不過片刻,他們就明白了。
霎時間,府裡所有的人全都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了。
“不準救火!”允祿鐵青著臉咆哮。“就算會把整座王府燒光也不準救火!”
所有人都傻住了,可是眼見王爺那一股子狠辣無比,似乎帶著血味兒的煞氣,誰也不想自找死路去違逆他,只好眼睜睜看著寢樓逐漸融入熊熊的火焰中,夾雜著嗶嗶剝剝的燃燒聲,火苗子隨風亂竄飛舞。
不一會兒,紅彤彤的烈焰便包圍了整棟寢樓,熾熱的空氣逼得眾人窒息地連連倒退不已,唯有允祿始終昂立於最前方,兩眼冰冷森然地注視著寢樓木樑開始坍塌、碎落,滿天飛揚的火星子飄飄然地落在寢樓兩旁的配樓上……
這場火,足足燒掉了莊親王府整個兒後半部,包括三棟樓、後殿和配殿的一半,以及後苑裡所有的花花草草、樹木亭閣。
然後,莊親王即自親王府裡不見蹤影了。
明代早期,戲班子仍以女戲子為主,尤其是擔任正旦的女角,更是威風得不得了,因為她是整齣戲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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