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能用力把頭往後扭。“可她不是已經被……”
“在那兒……”金硯竹把她轉個方向推向牆邊的一張小床,上頭正睡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娃兒。“哄了她好幾個月,現在我把她還給你了,你自去哭吧!”
他倒是很瞭解滿兒,一瞧見那女娃兒,她果然哇的一聲便撲過去抱著小女娃兒心肝寶貝地叫個不停,那小女娃兒倒也厲害,這樣居然還能繼續睡,想是早已習慣這種“喧嚷”的環境了。
而金硯竹則若無其事地回到梳妝檯自行卸下發套,任憑眾人看得滿一頭霧水。
“金大哥,她到底……”錢如詩更是一臉的又妒又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出去。”
“咦?可是金大哥,她……”
“出去!”
“但,金大哥,”聽得出來錢如詩有多不服氣、多不甘心。“你總要先告訴我,她是……”
“出去!!!”金硯竹驀地回身大吼。“你們統統給我滾出去!”
猝然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搭配他那一臉兇殘暴戾的表情,不用再多半個字,霎時駭得眾人尖叫著爭先恐後逃命出去,只剩下滿兒抱著女兒偷眼覷著他更衣。
好半晌後,她才鼓起勇氣問:“你……你為什麼出來唱戲?是……是皇上又交代給你什麼工作了嗎?”想想,那個皇上實在太“偉大”了,居然能讓他做這種她原以為打死他也不會做的事。
金硯竹停下更衣的動作,冷冷地注視她好半晌。
“你忘了你自個兒說過的話麼?”
“嘎?”滿兒一臉茫然。
“去年七月底在你住的四合院廚房裡,你告訴那個小桃玉的話。”
“呃?”仍舊茫然。
見她居然忘得一乾二淨,金硯竹眼裡又開始烏雲密佈了,隱隱好像可聽見雷聲隆隆。“你說,若是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就得做一個比花豔秋更紅的名伶。”他咬著牙根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裡擠出來。
滿兒呆了呆,繼而失聲大喊,“咦?你怎麼知道?”旋即又很多餘的加了一句,“可我那時也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的嘛!”
瞳眸一寒,“你說什麼?”金硯竹語氣陰森森地問。
“嘎?啊!不是,不是,”瞧他臉色不善,滿兒慌忙做補救。“不是隨便說說的,是……是很認真的,對,好認真好認真的!對,對,沒錯,就是這樣!”
寒色消失,金硯竹點點頭,繼續更衣。
“兩個月內,我會讓全京城的人都來看過我的戲……”
“咦?為什麼?”滿兒再次脫口問,可一見他又怒眼沖沖地瞪過來,趕緊又改口道:“啊!對,對,得讓全京城的人都來看過你的戲,對,一定得這樣,非得這樣不可!”但是……
為什麼非得這樣不可?
該死!她那時候究竟還說了些什麼呢?
“可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是變心了,嫌她礙事了嗎?
金硯竹再一次停下穿衣的動作,可這回他兩眼並沒有看她,而是盯住拎在手上的馬褂。
“去年四月底……”
“嗯?”
“……我就不在京裡了……”
“欸?!!”
“……直到七月中,我才自西寧回來。”
傻了半晌,終於把這些字眼完全消化完畢之後,滿兒才驀而跳將起來。
“你是說……你是說那完全是那個混蛋皇上搞的鬼?”
金硯竹不語,兀自穿上馬褂,再坐下去換靴子。
“可惡,害我白流了好幾桶鹽水!”滿兒咬牙切齒地低咒再大罵,“還有,這也要怪你,為什麼到西寧去不通知我一聲?”
金硯竹依舊不吭聲,穿好靴子後,他默然起身來到她面前,俯眸靜靜凝視她片刻。
“你覺得讓京城裡的人都看過我的戲還不夠麼?”
滿兒愣了愣,旋即恍然他永遠不會正面向她道歉,這就是他的另類道歉方式。
“呃……應該……應該夠了啦……”其實,直到現在她仍然想不起來,究竟為什麼他得讓全京城裡的人都看過他的戲才行?“那個……我倒是很意外,沒想到你竟然會唱戲。”
“皇考喜歡聽戲,”金硯竹主動自她懷裡抱去女兒,這又讓滿兒驚愕了好半天。“所以,我們兄弟每個或多或少都有學過戲。”
“也就是說,你早就扮過女人了?”
“沒有,旦角兒都是由太監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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