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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七少奶奶去老爺書房了!”小丫鬟見阿兮這樣問,立刻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這下完了!阿兮心裡一驚,知道金母必定是發現了冷清秋在外工作,帶著冷清秋去金父那兒問罪了。想到這兒,阿兮舉步就要往樓梯走去。
“大嫂,清秋怎麼了?”這時剛趕回來的金燕西一進屋,看到阿兮在那兒,便上前詢問道。
“我也是剛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阿兮搖頭說著,“母親和清秋在父親書房,我們現在就去!”說著阿兮拉上金燕西就往金銓書房趕去。
兩人一進書房,便見到書房裡擁著許多人,金父金母坐在正中的沙發上,金母臉色不是很好地對金父說著什麼,而冷清秋低著頭跪在那兒,似乎是哭了,肩膀微顫。站在周圍的人,臉上神色不一,有擔憂的,有等著看好戲的,沒有一人上去勸。
“父親,母親!”金燕西和阿兮進門後先向金父和金母問候,金銓淡淡地應了聲,金母心情似乎不怎麼好,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母親,清秋這是怎麼了?惹您這麼生氣?”金燕西先將跪著的冷清秋扶起,又行至金母身旁,摟著金母的肩膀問道。
“清秋,你告訴燕西,你犯了什麼錯!”金母本來看到金燕西將冷清秋扶起,心裡的怒火燒得更旺了,見金燕西這麼問,冷冷地對冷清秋說道。
誰知冷清秋聽到金母的問話,什麼都沒有說,依舊是低著頭。
“清秋,母親問你話呢!”一旁的慧廠小聲提醒著。
“我沒有錯!”哪知這時一向以嬌柔著稱的冷清秋骨子裡竟然也是如此倔強,她抬起頭直視著金母說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果然金母大發雷霆,拍著桌子站起身,指著冷清秋說道,氣得手指發著顫。“金家有家規,不準女眷外出謀生,我要你立刻辭去那工作!”
“母親,我不覺得我在學校教書有什麼做錯,並沒有為金家抹黑,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冷清秋這次卻怎麼也不肯讓步,倔強地抬起頭反駁道。
“你……你!”金母氣得渾身顫抖著,捂著胸,喘著粗氣,金燕西見狀立刻將金母扶著坐下,金銓則揚聲吩咐老楊將金母一直吃的口服藥拿過來。“清秋,你少說幾句,看你把母親氣得!”王玉芬皺著眉上前替金母順氣,責怪道。
老楊很快拿來了藥,金母吃了藥後,稍稍恢復了一點,但還是冷眼瞪著冷清秋。
冷清秋看到自己孤軍奮戰,不由心裡一酸,又落下淚來。阿兮上前一步,扶著冷清秋的肩對金父金母說道:“父親,母親,其實這事我也有錯。不能全怪清秋!”
“佩芳,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金父喝了一口茶後問道。
“我早就知道清秋在學校教書的事,那時她來找我商量,我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便答應幫她。如果早知道這事這麼嚴重,我當時說什麼也會勸她打消這念頭。如果今天母親一定要懲罰清秋的話,那我也請求懲罰,就罰我知情不報,辜負了父親母親對我的期望!”阿兮低著頭說道,將事情的原委道了個明白。
“大嫂……”冷清秋聞言看著阿兮,欲言又止。
“我們做了錯事,自然當罰。只是,媳婦有些話想說,如果父親、母親聽後還覺得我們有錯,我絕無半點不甘!”阿兮安慰地看了冷清秋一眼後說道。
“什麼話?”金銓突然很感興趣阿兮會說什麼,便問道。
“媳婦覺得清秋此舉非但無錯,反而還是有功無過的佳舉!”阿兮見金銓這樣問,笑著說道:“理由有三。第一,清秋去學校做老師,這並不是什麼有辱金家名聲的事,反而,清秋教書育人,自力更生,反而會讓外人覺得金家每個人都懂得居安思危,並不是因為父親是總理,而只當個寄生蟲,這不是為金家爭光的好事嗎!第二,清秋會出去工作也是為了燕西。燕西,大嫂不得不說你,你這花錢如流水的毛病必須改改!”阿兮看了一眼金燕西說道:“父親母親應該都知道燕西花錢有點大手大腳,而清秋也跟我提過,為了填補燕西跟賬房借的錢,清秋只能出去工作!”前幾天阿兮才聽賬房先生報告說金燕西上個月透支的錢還沒還上,如今為救冷清秋,阿兮只能捨棄金燕西了!
“燕西,這事是真的嗎?”金父一臉嚴肅地問金燕西。
“我……”金燕西臉色不怎麼好看,支支吾吾地說著。倒是金母心疼兒子說道:“都是我這老太婆不好,前不久身體不好,燕西便向賬房借了點錢給我買了許多補品!老爺,你就別怪他了!”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銓冷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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